夜澈又將人摁到門邊,架起雙‘腿。烙鐵般的堅‘硬,再次撞入。
門被撞得不停晃動,發出有節奏的聲響,聽得人血脈賁張。
守在外頭一直跟著冷夜澈的狗腿子,吩咐人清理洗手間不許任何人踏入的吳必正。
臉紅得似要滴出血來,甚至激動得開始顫抖。
天吶,少爺真是太瘋狂了!
整整三個多小時過去了,他居然還沒停下來!
剛剛那幾個被少爺剪了舌頭的王八蛋,居然也說少爺不行!
少爺怎麼會不行呢!
他可是持久而有力粗暴——
某狗腿興奮得整個身子都扒在門外上,尖起耳朵仔細聽裡面的“動作”!
身‘下的女人早已承受不住那瘋狂的折磨,幾欲之後便昏死過去了。
而冷夜澈幾乎不肯罷休,他還覺得意猶未盡,餘味無窮。硬是在她的身子上磨‘蹭著,久久不願意離開。甚至在她昏死過去時,仍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
呃?
怎麼沒動靜了?
早前就沒了女人的聲音,剛剛他還聽到少爺低‘吼啊——
這會?
某狗腿真是恨不能將整個身子、耳朵都埋進門裡。
忽然,門被開啟了。吳必正腳底下一絆,整個身子猛地向前撲去。
要不是他早點急剎車,想必這會都撞到某少爺身上去了。
想想都覺得發寒,身子一抖。很表情恭敬:“少爺!”
冷夜澈悠閒地扣襯衫的扣子,表情魘‘足。“你待在這裡幹什麼?”
吳必正接觸到少爺冷冰的視線,心頭不禁一驚,硬著頭皮說道:“少爺,我在這裡守門以防有人進來打擾少爺!”
“去開車,我們離開!”冷夜澈不耐煩的揮手,吩咐道。
吳必正一愣,下意識地朝洗手間門縫看去。
冷夜澈臉色陰冷,黑眸中陡然湧上一抹森寒,“敢偷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雙眼?”
吳必正身形一抖,倉惶失措的說道: ;“少爺,我只是想問一下。要帶裡面的那位小姐走嗎?”
冷夜澈淡淡的掃他一眼,微勾起嘴角,冷哼道:“帶走。”
“可是,少爺——”
“嗯?”冷夜澈眉心蹙緊,黑眸閃過一絲不悅,冷冰冰的說道:“有話一次說完,我的耐心一向不是很好。”
吳必正渾身一顫,臉上佈滿不安。“少爺,那位小姐估計是哪個有頭有臉的人帶來的。我是怕,這樣明目張膽的將人帶走——”
“你以為我會怕他?”那一雙狹長漂亮的眸子有些猩紅,佈滿著怒火,霸氣凜然的臉上神情高深莫測,而那雙張狂的眸子是足以毀滅天地間的一切,驕傲並且狠絕!
“不是啊,少爺當然不會怕他!只是,萬一要是有人來鬧。這對少爺的福利不是很好!”
冷夜澈眉心蹙成一團,薄唇緊抿成一線。“會影響到我的福利?”
“是啊,少爺!”
“算了,用特殊離開!你去準備。”陰冷說完,便轉身朝裡面走去。
一個被狠狠肆‘虐過的女人,吻‘痕累累,衣不蔽體,未著一物的倚在牆地上。
雙眼緊閉,兩條形狀優美的柳眉痛苦的蹙起。
其畫面觸目驚心,慘不忍睹,但凡有點良知、仍未麻木的人都會被這一幕給激怒。
而冷夜澈那完美的薄唇則是泛起一絲無情的冷笑,拉過旁邊的西裝將女人赤‘裸的身子包住。又伸手把人抱了起來,離開——
036 容不得任何男人覬覦
而冷夜澈那完美的薄唇則是泛起一絲無情的冷笑,拉過旁邊的西裝將女人**的身子包住。又伸手把人抱了起來,離開——
一場無妄之災,將原本高高興興來參加宴會的兩個人——
夜,已經慢慢變深了。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卻偶爾有一顆流星帶著涼意從夜空中劃過,熾白的光亮又是那般淒涼慘然。
空中兩架直升飛機擦肩而過——
裡面同樣坐著兩個霸氣十足的男人,一個盯著昏死過去,那滿臉痛苦之色不言於表的女人。
冷夜澈目光微微一閃,修長的身軀慵懶的倚坐在沙發上,左腿壓右腿,優雅如紳士,卻狂霸如帝王,唇角勾出一絲邪肆危險的弧度,搖晃著手中猩紅的液體,漫不經心的啜飲著。
一個則是抽著雪茄看著昏迷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