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疼痛弄醒過來。
白天也是不得到滿足冷夜澈是絕對不會放人的。
我恨極了,咬住他的肩膀不鬆口,他咬牙不吭聲。只用那坨噁心的東西逼我屈服,鬆口——
已經快五天了,小馨跟小軒還有風伯母他們都怎麼樣了?
離開我怎麼久,兩個孩子一定是哭壞了吧?!
莫離歌,你在哪裡?
也許這世上只有你才能救我,可怎麼連你也沒有一絲動靜?
彷彿被吸走了靈魂一般,我目光空洞呆滯,木愣愣地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水珠不停地滑落,滲進枕巾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風小姐——”
一聲呼喚讓人我全身僵硬,記得兩天前的早上——
“嗯——”一聲低吼,欺在身上的男人最後用力一擊,全身肌肉硬起、糾結,癱軟在我的身上。
結束了那瘋狂而長久的折磨,他仍舊欺壓在我身上,不肯下去,包括身下的東西仍然緊緊地抵著——
“幾歲了?”
“……”當時,我腦中一片空白,呆滯地望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地平躺在床上被他壓著。
喪失了語言能力,喪失了面部表情,甚至喪失了自己,目光冷漠空洞,渾身張揚著病態美。
冷夜澈冷冷的盯著我,黑眸如獵豹般的犀利。深埋在女人體內的分身再一次甦醒了過來。
“說!”他像一隻殘暴的猛獸,不斷地侵佔、攻進某個地方的深處,動作粗狂得讓人害怕。
我痛得臉色發白,晶瑩透亮的淚珠,悄無聲息的墜落。“二、二十二。”
“你不是西安人?”
我緊緊地揪扯著床單,指骨泛白,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你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快說!”
撕裂般的痛再度席捲而來,劇烈的顫抖,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淌落。
好疼……
我想喊出聲,想說不要了。
可是更怕又會刺激到他!
我搖頭嗚咽:“不是,我是江蘇人。”
“名字?”
抑著抽泣,心還在胸口處痛苦地跳動著,我吶吶地說:“風燕。”
“難怪本少爺找了那麼多人都查不到你,原來你不是這裡的人。風燕?名字這麼難聽!”冷夜澈撇嘴勾唇嫌棄的說,然而,身下動作也緩慢了起來。
他喜歡聽話的女人!
這個女人敢跟他鬥還嫩著點!
“……”他的話讓我渾身猛地一震,瞳孔放大,腦中一片空白。
後面他嫌自己名字不好聽,並沒有去聽——
只聽到他找人查過自己?
他找人查自己!!!
萬一被他知道了小馨,小軒的存在。以他的變態性格,他會不會對我兩個孩子做出什麼不利的事?
“居然敢分心,看來不給你點更厲害的。你都敢造反了!”
冰森的語調讓我迅速回神!
眸光相對,一雙深邃如古潭的黑色眼眸,透著冷洌的寒氣。讓人望而生畏。
“不要!”我的瞳孔不禁一縮,驚懼不安地抽泣著:“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你放我走,我求求你了!”
冷夜澈俊臉黑沉,大掌覆上我胸前的豐滿。唇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冷笑,“賤人,你覺得有可能嗎?”
“你就究竟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看來這兩天你還沒學乖!”冷夜澈冷笑一聲,加快了律動的速度……
我抵拒不了,淚無聲無止境的落下——
“風小姐?”丁管家臉色無異,看著躺在床上像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女人。
揚高了聲叫道。
仍然叫她不回神,丁管家彎腰搖了搖她的身子,淡聲又叫。“風小姐。”
“啊?什麼事?”回神,我表情還有些呆呆的。
管家退開,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語氣淡淡地說道:“風小姐,請你下床去沐浴!”
聽著這樣的話,就好像是在諷刺一個女人。為了錢賣身,然後又要洗乾淨等待僱主回來寵幸一樣。
這五天,哪一天不是如此的!
正文 039 自己越來越像妓‘女
這五天,哪一天不是如此的!
我皺眉,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拉開蓋在殘軀的被子,挪著痠痛的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