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純爺們的代言人。遺憾的是,戎馬生涯三十載、差一點成為鐵血爺們的老張,雖有如此識大體的“另一半”,卻演出了令世人、後人扼腕、悲憤的雙面悲喜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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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棺定論
《宋史》中對張俊——這位並不仁的“仁兄”評價是:“南渡後,俊握兵最早,屢立戰功,與韓世忠、岳飛、劉光世併為中興四將,世稱張、韓、劉、嶽。”
而筆者對此公的評價是:既有英雄氣,也不乏“匪” 素,還兼有見利忘義的氣質。
張俊,雖出身於黑社會,但半生馳騁在民族戰場,出生入死,尤其值得一提的是1129年的“寧波保衛戰”、1140年的“柘皋大捷”:
1.明州之戰,是金軍侵犯南中國以來,首次遭遇到的強烈抵抗,歷史意義頗似抗日戰爭時期的“平型關大捷”。雖然這頓電炮的軍事成果並不太大,可政治意義卻很深遠,打破了異族軍隊不可戰勝的神話。
2.柘皋大捷,是宋、金軍事史上規模較大的一次野外兵團作戰,也是其軍事生涯中的“殺青之作”。當時南宋軍隊僅僅以陣亡九百餘人的代價竟殲敵萬餘,堪稱是“小鼓唱大戲”。此戰 ,被後世譽為奠定宋、金雙方一百多年對峙格局的關鍵戰鬥之一。
作為武臣,“中興十三處戰功”竟獨攬其二,張鐵山不可謂不“剛”;作為商人,“太平酒樓”開得有色有生,不可謂不精;作為官員,見風使舵而善其身,不可謂不高。這樣一位三合一的選手,不僅才幹在庸常之上,而且眼力不錯,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總能發現自己的落腳點,但卻是品行上的“小人”。其晚節不保,關鍵時候掉鏈子,成為西湖邊的一道“風景線”(備註:同秦檜一樣,永遠地跪在了西湖邊的岳飛像前),似在情理之中。
老張用戰友的鮮血,換來了自己政治生命中的“第二個春天”,成為了“中興四將”中最後一個下崗的高官。 。 想看書來
摻水的明星
按理講“中興四將”應當是“群星薈萃”的地方。不過,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符合“按理講”的標準,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對名將的選拔。在這一點上,“中興四將”亦沒能完全脫俗。“哥四個”中就有這樣一位,雖能力一般、屢遭敗績,卻總能逢凶化吉;雖價格、價值平平,卻受到重用;在人才匱乏時,以“矬子裡拔大個”之勢脫穎而出;“人才濟濟”時,卻嘎然而止的軍隊幹部。
點評:打假打到明星頭上;有時的確會讓歷史粉絲們感到有些寒心
他是誰?為何會享受到接近於“零收費”標準的午餐,而躋身於“四將 ”的行列?
劉光世,字叔平,一位比較搞笑的軍隊幹部。作為“中興四將”的一員,與其他三位無論是“縱向比”,還是“橫向較量”,此公都有三個比較突出的特點:
第一, 起點高;
第二, 比較草包;
第三, 驕橫。
起點高:
第一個特點,起點高:
寶貴的平臺,就好像一個商場裡買不到的助推器,經常能夠起到事半而功倍的效果。
老劉從呱呱落地那天起拳頭裡就攥緊了“將門之後”這張長期飯票,而且終其一生也不肯鬆手(劉光世的父親,是北宋西北軍區的劉延慶大將軍。也許,這才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財富和榮耀)。
因為貼上了明晃晃的“高幹子弟”商標,歸老爹直接領導。所以劉叔平入伍後是以大少爺的身份直接提幹。據《宋史》記載:“初以蔭補三班軍職,累升鄜延路兵馬都監、蘄州防禦使。”
劉光世早期還在老爸劉延慶大將軍的帳下上班,估計這個世界上沒有哪樣關係能比父子或母子的關係更鐵,因此這小子還屬於典型的上邊有人那夥的。
而“中興四將”中另外三位則顯得比較辛酸,他們只能象撞大運一樣去碰自己生命中的“畢姥爺”(岳飛是屬於“耕于田隴,起於阡陌”那夥的,出身於以貧下中農為骨幹力量的社員世家;少年時代的韓世忠則是一個爭強鬥狠的潑皮、無賴;張俊更絕,很早就加入了黑社會,屬於古惑仔系列),所以老劉的起點是最高的。
人的一生畢竟是短暫的,起點高低尤其重要。起點高不僅僅是平臺高、機會多、表現多的問題,還可以少卻許多麻煩或意想不到的困難。我們拿岳飛和劉光世做對比,嶽鵬舉的軍事才幹不知道要超過老劉多少。但是岳飛自1121年從軍,是從一名叫“敢戰士”的臨時工做起的,一直到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