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與他纏鬥,只因鬥不過他,若要上去與他鬥,他不乘機戲弄個夠才怪。但澹臺瀅畢竟是一門之少主,面不動容,也沒有意氣用事,只冷冷的看著場中的鄴昊和陽關三迷,她突然不希望她們雙方輸,又不希望她們贏,不知為什麼,彷彿鄴昊不會輸,她怕他輸。此時的卜鈴和兩位仙子也為鄴昊捏著一把汗,不知鄴昊為何要與陽關三迷打架,這簡直有點離譜了。
鄴昊怡然自得的走入陽關三迷的包圍之中,向澹臺瀅微微笑了笑,看上去好純潔,一點耍弄的意味也沒有。澹臺瀅心中不由一暖,正想回笑,突然想起了什麼,繃著臉扭向一邊,鄴昊又向卜鈴望了望,卜鈴本是一肚子氣,但此時卻莫明其妙的笑了笑。
鄴昊這才向陽關三迷道:“你們三人,簡直為老不尊,本少爺看不慣,就想再與你們比劃比劃,上次我們似乎還沒真的分出勝負來呢!”
說著鄴昊“鏘”的拔出了金龍劍,橫執手中,金龍劍在黑色中瑩瑩生輝,幻若一條金龍,果然名不虛傳,潔丐看的心中歡喜,但立即又想起這劍已不在自己手中了,臉上又浮起怒容,不由暗咒三迷來。
這時陽關三迷連連加快步履,在外圍旋轉翻飛,很快人影幻化成一條飄帶,將鄴昊糾纏嚴困在場中央,鄴昊依舊未動,身影如掣天柱一般,屹立不動,而全身上下四周散發出凜凜的殺氣,將飄帶硬擋在族流邊緣,這時欲迷突然淫笑起來,情迷續續而歌!色迷頓如飄零梨花一般向中央的鄴昊刺去。
眾人看得眼花繚亂,心旌飄蕩,而且清浮於幻景之中,卜鈴暗驚,心道:“這難道就是萬劫迷香陣?這小子說話嘻嘻哈哈,心裡又從無定所,只怕難以抵抗得住陽關三迷緊密的配合,遲早會吃了陽關三迷的大虧的!”
而澹臺瀅亦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專心致志的看著酣鬥在一起的鄴昊和陽關三迷,而潔丐卻鬼鬼祟祟的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鄴昊與三女僵持了一短時間,突然色迷挾著冽冽勁風向中央的鄴昊急疾而來,似要與鄴昊同歸於盡一般,又如飛鳥投林,鄴昊長嘯一聲,將笑聲和歌聲頓時壓住,身份實中剎那間轉虛,只聽“啪啪”聲連綿不斷,原來頃刻間鄴昊不但踩起了迷心步,閃動著神龍三式身法,而且從四面八方,一氣呵成的拍出“碎影掌”,色迷襲近的手掌沒有擊中鄴昊的身體,只遙遙與碎影掌相互對立起來。
而鄴昊不失時機將身體在旁側翹首翻滾拔地而出,閃出了三女的包圍圈。鄴昊手中依舊執劍,待三女成品字形半追擊上來時,鄴昊輕叱了一下,立見金龍劍幻為三道影,金龍境蜒而動,分頭向三女迎了過去,只聽“碰——叮叮噹噹!”的金屬聲,雙方均退了幾步之距。
但鄴昊內功稍遜一籌,何況是以一敵三,當然要大打折扣。後退了數步,才停了下來,突然鄴昊劍花一抖,立時劍花迷人魂魄。這一招當不是神龍三式,畢竟這一招也十分顯眼,丐幫突然驚愣,潔丐立時明白過來,大叫道:“迷心劍法?這小子怎會迷心到法?”
潔丐一議論,眾丐幫弟子當然風起雲湧的議論起來,而場中已分出了勝負,色迷衣裳劃破了幾處,但並非受傷,而鄴昊卻安然無恙,如玉樹臨風一般。
卜鈴和兩位仙子以及詬丐當然知道鄴昊何以能用上迷心劍法,只因他就是鄴昊,色迷和欲迷、情迷不相信的站在那裡,只因上次鄴昊若沒有三謎羅法相救,定會陷入萬劫迷香陣中,而今日,鄴昊卻如此輕輕鬆鬆就擊敗了她們,這如何能讓人相信?這蓋因鄴昊應敵經驗大大提高,而且心境單純,並不會輕易被一些虛幻的東西所迷惑。
鄴昊傲然冷笑道:“剛才本少爺已然手下留情,全看在澹臺瀅的面子上,覺得聖水門還有可挽救的機會,今夜一戰,本少爺只希望你們能明白,依賴一些不當伎倆,終究會被識破,一旦識破,就會輸的很修!”
鄴昊說完,後躍幾步,向潔丐等人道:“對於丐幫與本少爺的仇怨,本少爺與詬老叫化兒是朋友,就不再計較,但若再對本少爺耍不聰明的手段,本少爺定會不客氣,那時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住的!”
說完,鄴昊向詬丐道:“我們走吧,夜已晚了,還得睡覺才行!”
說著向卜鈴望了望,獨自向前走,眾人跟了上去。
一行眾人回到水雲閣,鄴昊覺得好舒服,在丐幫受了兩日罪,才知道什麼叫舒服,鄴昊吩咐人準備了酒菜,要為詬丐脫離牢籠而慶賀,半醉公公和兩位仙子亦向詬丐表示慶賀,詬丐向眾人道:“不用賀來賀去了,還是喝酒吃菜吧,老夫被虐待了十年,終於可以舒舒服服吃一頓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