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也知道。”
郭燕俠道:“即然二姑娘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我就不便問怎麼知道我的來意跟二姑娘不一樣了。”
楚翠道:“你是‘南海’郭家的人,你一定是來救魚殼他們的,而我只是來找人的,來意當然跟你不一樣”
郭燕俠道:“二姑娘來找大內秘密衛隊裡的哪一位?”
楚翠道:“誰告訴你,我是來找他們的?”
郭燕俠道:“如今在這‘獨山湖’一帶的,只有三方面的人,一是來救魚殼父女哪呂家後人的江湖俠義,二姑娘不可能找他們;一是為官家所用的‘嶗山派’群道,二姑娘也不可能找他們;那麼剩下的就是大內秘密衛隊‘血液子’了“不錯!”楚翠道:“剩下的就是他們了,可是誰又告訴你,我非得找他們不可,你自作聰明,憑他們也配?”
原受“血液子”的指使,如今“血滴子”又不配了。
連大內秘密衛隊“血滴子”都不配,還有誰配?
郭燕俠人耳一聲“自作聰明”,心裡剛有點不高興,再人耳一聲“憑他們也配”,心裡不由一動,忍了忍剛泛自心底的不悅,道:“那我就不知道M姑娘是來找誰的?”
楚翠話說得得意跟興奮,都增加了三分,道:“說出來嚇你一跳,我是來找翎子?”
郭燕俠沒嚇一跳,只是微一怔:“翎貝子?”
楚翠的一雙美目中,閃漾起異樣的光采:“你不知道麼?小翎,傅小翎,我鳳姨跟我傅候的獨生兒子,現在是個貝子。”
郭燕仍然沒嚇一跳,他只是心頭震動了一下,他絕沒想到,鳳姑姑跟神力威侯傅玉翎的兒子,那位貝子,也會上“獨山湖”來。
他怎麼會來?他又是來幹什麼的?
平靜了一下,他淡然道:“我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你沒想到什麼?”楚翠臉色有點不好看:“沒想到我會認識小翎?憑我跟我鳳姨的關係,我會不認識小翎?告訴你,我們是一塊長大的,不但認識,不但熟,而且我鳳姨還說定了,要把我……”
嬌靨上突然一紅,她沒說下去。
不用她說下去,她要說什麼,是怎麼回事,誰還能聽不出來?
原有的好沒感,再加上郭燕俠如今的察言觀色,那份沒好感簡直就變成了厭惡。
郭燕俠一顆心冷到了底,他不禁為菱姑姑感到難過,天人般如鳳姑姑者,又怎麼這麼沒知人之明?
或許,這是一種宦海之中,官場之上的習氣。
想到這一點,他覺得郭家傅家的距離原本就遠,如今跟胡家的距離也不近了。
他的心更冷,也更難過。
不過他想得到,生活在截然不同兩個環境裡的人,這麼多年,一家宦海,一家江湖,本就如此。
不是上上人,誰能拒絕榮華富貴,誰又能不受那種習氣的感染?
只聽楚翠道:“我跟你說的話,你聽見麼?”
定了定神,人目的是那種帶著嬌羞,與興奮得意更勝嬌羞的嬌靨,郭燕俠衝著菱姑姑壓了壓心中的厭惡:“聽見了,我該恭賀二姑娘!”
人耳這兩字恭賀,更見嬌羞,也更見興奮與得意,楚翠她沒說話,嬌羞、興奮、得意,生似她已經是“神力侯府”傅家媳婦,貝子夫人,這時候她只有滿足,還會說什麼?
郭燕俠厭惡到了極點,但是他還得忍著,道:“二姑娘,那位翎貝子,他到這兒來幹什麼?”
楚翠她仍微低著頭,聞言道:“他是貝子,又是‘神力侯府’的貝子,天下哪兒他不能去呀?上這兒來,八成兒愛看熱鬧。”
郭燕俠道:“二姑娘確知,那位翎貝子,他已經來了?”
楚翠抬起了頭,臉上又有點不對了:“我怎麼不知道,我鳳姨跟我娘,都會上這兒來找他,不信你等著看好了。”
“鳳姑姑跟菱姑姑都會來,那不就不會錯了。”
郭燕俠他不怕鳳姑姑跟跟菱姑姑來,心裡一股怨氣,他正想利用這機會發洩一下。
只是,鳳姑姑跟菱姑姑來,難道真只為找那位貝子傅小翎?
郭燕俠道:“如果是為找那位翎貝子,這兒有大內秘密衛隊“血滴子”在,鳳姑姑大可以讓他們傳一句話……”
“你知道什麼?”楚翠為郭燕俠的無“無知”皺了眉:“小翎是趁鳳姨這次出京跑出來的,他愛看熱鬧上這兒來,鳳姨不放心,所以非親自來找他不可,怎麼能讓誰傳話?”
郭燕俠總算明白了,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