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墨差點吐血,這人還可以再無恥一點嗎?
“來來來,小鈴,快把人扶起來,她們膝蓋不好,別傷著了。”上官若愚善解人意的開口,看,她多善良。
上官鈴心不甘情不願的嘟著嘴巴,不太樂意。
“快點。”上官白幸災樂禍的在旁邊催促道。
“那老哥你幹嘛不去?”就會指使她!
“男女授受不親。”他給出的理由,讓人哭笑不得。
“好像也是哦。”上官鈴被他說動,慢吞吞跳下涼亭的石凳,衝著上官雨墨伸出自己肉嘟嘟的手掌:“你快點起來啦,孃親又沒有欺負你,幹嘛還跪著?”
明明是她們自己莫名其妙跪下,還說哭就哭,怎麼搞到現在,好像變成孃親的過錯了?
上官鈴簡單的腦袋瓜子,顯然沒辦法理解這麼深奧的事。
上官雨墨面龐抽搐的藉著她的手站起身,身軀略顯踉蹌。
她剛站好,上官鈴就抽走了手掌,還用力在衣服上擦了擦,好像上邊沾到了什麼髒東西。
小菊看得雙目噴火,剛想開口和她理論,卻被上官雨墨攔住。
她不可能和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那樣做,不論原因是什麼,都會給人造成一種以大欺小的錯覺!
所以說啊,有時候太在乎旁人的想法,是一種很苦逼,很悲催的行為。
“坐啊,別光站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做姐姐的欺負你呢。”上官若愚熱情的指了指身旁的石凳,替她倒茶,就好象剛才的爭執未曾發生過一般。
上官雨墨吃了啞巴虧,只能隱忍,誰讓她是善良、仁愛的丞相府二小姐呢?
嘴角顫抖的強擠出一抹笑,殊不知,那笑,難看至極。
上官鈴看著自己的位置被她搶走,心裡別提多不樂意,哼!這個壞蛋!
“怎麼想到過來了?”上官若愚漫不經心的笑道。
“啊,是這樣的,我方才聽說,二皇子他涉嫌殺害百姓,想著姐姐你一定會特別著急,所以就想過來看看姐姐。”說著,她還裝作緊張的打量上官若愚,似乎是在害怕自己的話會在對方的傷口上撒鹽。
眉頭微微一皺,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麼?
“這事和孃親有什麼關係?孃親又為什麼會著急?”上官白不悅的沉了臉色,本就一副面癱臉,這下子,愈發冷漠逼人。
“白髮哥哥他怎麼了嗎?”上官鈴一聽,心裡頓時慌了!她對南宮無憂可是很有好感的。
兄妹二人截然不同的兩種反應,出乎上官雨墨的預料。
這是怎麼回事?
至於某位主角,則全然是一副迷茫懵懂的樣子:“二皇子……誰啊?”
裝傻是吧?她也會!
她可不認為上官雨墨會好心的跑來安慰自己的情緒,她來落井下石還差不多。
上官鈴剛想開口,卻被上官白一把捂住嘴巴,孃親既然裝作不知,就一定有她的理由,他才不會讓妹妹打擾孃親的計劃呢。
“嗚嗚嗚!”上官鈴拼命掙扎,卻沒辦法掙脫他的束縛,只能瞪圓一雙眼睛,試圖用眼神迫使他鬆手。
“這……”上官雨墨看得目瞪口呆,難道他們兄妹間的關係並不和諧?不然,為何會纏在一起?
“小孩子嘛,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親不相愛。”上官若愚雲淡風輕的解釋道,似乎對這樣的畫面早已經司空見慣。
小菊一臉鄙視,行為這般粗劣的兒女,也配做丞相府的主子?真是給老爺丟臉!
“姐姐說得有理,倒是妹妹少見多怪了。”上官雨墨很會給自己找臺階,輕而易舉就化解了方才流露出的詫異。
“不過,這二皇子出事,和我有啥關係?妹妹,你可得好好的給我解釋解釋,我自己怎麼不知道,有和這位二皇子扯上關係?”迷茫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上官雨墨。
後者眼角一抽,這事還用得著解釋嗎?市井間的傳言早就沸沸揚揚,她和二皇子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也不再是秘密!
“姐姐,你當真和二皇子不熟?”上官雨墨詫異的驚呼:“可你先前不是還替他翻案嗎?”
甚至為了他不惜和三皇子為敵,與皇上槓上。
做出這些舉動,她如今卻試圖裝無辜掩蓋?
“額,是他啊!”上官若愚這才恍然大悟,手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我之前的確幫過他一把,可我幫人翻案的事,又不是頭一回,不可能每一個我救過的人,都和我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