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樹下,曬太陽,看日出、觀日落,依偎在一起,皓首說著那些永遠不會老去的情話。”
“嗯,那我們明天就走。”得到了林龔羽的贊同,月喧琦挪了挪腦袋,拼命往林龔羽懷中湊去。在他臉上輕撫的小手也順著他的臉龐滑落至胸口上,白皙的小掌擱在林龔羽的心口處,感受著他心口處強有力的跳動。
(我會把他還給你們的,但是在這之前請允許我任性一次,對於你們來說,不過是幾個鐘頭罷了,但是對於我來說,這將是這輩子中最美好的時光。)
“姐姐,你怎麼了?”
看著莫名有些傷感的月喧琦,林龔羽只覺得自己心裡堵著慌,那熟悉的眼神,那熟悉的心悸感,似乎都在向自己訴說著一段遺失的過去。
“沒事,姐姐就是有點餓了。”隨著月喧琦笑容的綻放,林龔羽感覺自己的心又活了過來一般。
“那快把他吃了吧。”林龔羽對著月喧琦手上的玉米努了努嘴。
“嗯。”月喧琦點點頭,卻將手中的烤玉米遞迴給林龔羽,在林龔羽疑惑的眼神中,月喧琦說出了一句讓林龔羽臉紅心跳的話語。
“小羽,我要你餵我,嗯,用嘴巴喂。”
“啊?。。。哦,好。。。好的。”林龔羽只覺說話都不利索了,他哆哆嗦嗦地在烤玉米上咬了幾口,積了些許玉米粒在口中後,低下了頭,兩片優美的線條交、合在一起。。。。。。
若是這一刻能定格到天荒地老,那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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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境,是個公共領域,因此,月喧琦輕易地憑藉著想象力,在郊外隨意製造出一幢別墅。
隨後,二人搬進了這座愜意而舒適的別墅中。
時光靜好,細水長流,也不知過了多少月,耗了多少年,唯一能明辨的是,月喧琦臉上那一刻也未曾落下的幸福笑顏。
一日,陽光明媚,萬里晴空,林龔羽與月喧琦相伴出遊,尋了快陰涼之地,準備開始二人甜蜜而溫馨的BBQ之遊。
此刻,月喧琦正倚在樹下襬弄著炭火。抹了抹額上細汗,月喧琦向右望去,只見一條小河邊,林龔羽正蹲在河床之上清洗著食物。月喧琦這才滿意地回過頭,繼續擺動著爐中的炭火。
就在這時,河床邊的林龔羽洗著洗著,忽然發覺河對面傳來一陣瑩瑩的清光,照在身上舒適極了。
林龔羽心下好奇,扔下手裡的活計,渡過小河,走到河對岸,尋找起光源所在·
在愈發強烈的清光指引下,林龔羽終於在離河岸數十米遠的草叢中找了清光的源頭。那源頭卻是一快造型古樸的玉牌。
“這是什麼?”林龔羽疑惑之餘,彎下腰,將玉牌輕輕拾起。這塊玉牌入手冰涼,造型古樸簡約,在玉牌正中央處上書有個大字。
“玉塵。”
就在這時,已經弄好炭火的月喧琦忽然回過頭來,但她卻沒有如約地看到林龔羽那寬闊的背影。
於是月喧琦開始環顧四周,尋找起林龔羽的身影,最終,她發現了站在小河對面那頭,手上發出瑩瑩亮光、呆立著的林龔羽。
“小羽,你在那邊幹什麼?”月喧琦想著河對面那頭的林龔羽喊道。
聽到姐姐的呼喚,林龔羽回過頭,揚了揚手,回應道。
“姐姐,這裡有個奇怪的東。。。。。。”
可是,還未等他一個“西”字吐出口,只見林龔羽手上玉牌中央的“玉塵”二字驀地光芒大作,一道白光從玉牌中投射出來,形成一個巨大的光芒漩渦,瞬間將林龔羽連同玉牌一塊兒吸了進去。
“小羽!”見此情形,月喧琦地呼喚一聲,提起步子,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過去,來到林龔羽原本站立的地方,但怎麼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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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微風輕撫,草原上的頓時掀起了一浪浪綠潮,青翠小草招展的聲音在廣闊的草原上格外清晰,一種名為自然的清新味道迎面撲來。
“真是急死人了,月丫頭都進去一個小時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出來!”火狐在眾女面焦急地前踱來踱去,神色一片急躁。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我必須進去看看!”火狐實在等不下去了,一種名為女人第六感的直覺告訴她,事情沒有她們想象的那麼簡單。而隨後發生的事情也證實了火狐的只覺。
就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