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肉不笑:你他媽到哪都不忘調侃。我笑了,想說什麼,卻突然一把槍莫名其妙地頂在我的頭上,不知叢哪兒鑽出一個人我都沒有發現。
罐頭!竟然又是罐頭。
我目瞪口呆。
他無恥地在我身上摸索了一遍,也不知摸什麼,然後粗魯的一把把我肩上的挎包扯下來,說了聲:老大。這時一個穿著淡黃色休閒裝的男人很神秘的從我側面走出來。
這是一個看起來挺奇特的傢伙,他個子不高,留著軍人常見的小平頭,方臉上點綴著一對大小眼,在小眼的下面還刻著一道不深不淺的刀痕,彷彿割眼皮手術割錯了位置,結果把只好眼割小了,怎麼瞧都很滑稽。也許他自己也感到可笑,嘴角總掛著一絲自我解嘲般的微笑,同時還帶有一種兒童的頑皮。他牙齒很白,不知用什麼牌子的牙膏刷出來的。他身架很好,很緊湊,站在我面前咧著嘴笑容可掬,給人一種很友善的印象,怎麼看都不象是惡人,雖然長得不算理想。
他擺擺手,示意罐頭把槍收起來,罐頭很聽話的照辦了。然後他把手伸到我面前,做出要和我握手的姿勢,我有些猶豫,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