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手裡!”葉凡更正。
烏鴉沒理他,只是繼續道:“只是不知道,這事和組織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組織裡可以指揮血組人辦事的。可只有兩個人。”小揚淡淡地道。
大家都知道這兩個人誰,黃昏老大和血組組長。正是血色黃昏的頭兩號人物,即使是烏鴉這樣的一組之長,劉青這樣的血組成員都不知兩人地真正面目。
“不管這幕後人物是誰,總之現在主動權是在我們手裡!”烏鴉揚了揚那紙片道,“東西大家都看過了,大概也都記住了。”烏鴉說著點燃了打火機。
“我沒記住。”葉凡大驚,別說密碼信箱了,他連那個長長的外國人名字都沒記住。
烏鴉搖頭苦笑道:“虧許夕還想把這事託負給你。”
“什麼?”葉凡愣道。
“你不是說他準備和你說出‘他的身後這煙盒’時被人殺了嗎?這不就是準備讓你來承擔這個責任。”烏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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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望著那通紅的火苗,心裡不種說不出的感覺。自己一直在懷疑著許夕。甚至還一度非常厭惡他,但對方卻在最後關頭把自己當作了最可靠的人。許夕地為人已不需多說,單這一份遺書已可以看出,他不可能是為了點家財就想謀殺親妹的人。
“密碼,信箱,人名。”葉凡從小揚口中問出後,鄭重其事地想存在PDA裡,被小揚阻住道:“還是記心裡吧!PDA你也看到了,有我這麼高水準的人在,密碼未必那以可靠。”
葉凡一聽這話雖有無恥,卻也在理,於是默默記下,之後連忙問小揚:“你那邊怎麼樣?找到那女孩了嗎?”
“剛打聽到她地地址,還沒來及去找。”小揚道,“你呢,在許宅除了找回東西還有什麼發現?”
葉凡如此這般一說。
“難道這許妍已經被他們殺害了?”烏鴉喃喃道。
“我記得許夕還有一個貼身保鏢,你有沒有打聽一下他的下落。”小揚問。
葉凡搖頭。
“小懶!”烏鴉突然喚道,“這樣,你再去許宅一趟,看看有沒有這兩個人地下落。”
小揚掏出PDA,給小懶看了許妍和那保鏢的照片。葉凡挺驚奇:“你連這保鏢的照片都有?”
“這叫專業。”小揚淡淡道,“把你的PDA上的那套監視接受程式也傳給小懶。”
葉凡掏出PDA和小懶的對接,兩人順便互加了姓名。“謝謝葉凡哥。”小懶又露出他那天真可愛的笑容。也許是笑的太多,即使是平時,小懶的嘴角也總是保持著上揚,似乎永遠都在微笑著。
葉凡卻不免有些擔心,這麼可愛一個孩子,卻做這麼危險的事?葉凡看了眼烏鴉,烏鴉似乎已經在想其他的事。
“我走了。”一直在房間穿著拖鞋地小懶走到門邊鞋架去換鞋,一面朝三人揮著手,那模樣就像是清晨要去出發去上學,哪裡像是去執行生死一線的危險任務。
房門被輕輕地帶上,葉凡不由又望了烏鴉一眼。烏鴉雖未看著他,卻淡淡地笑道:“你對小懶似乎有些不放心。”
“他還那麼小。”葉凡道。
“在林子裡,紅衣使的雙手就要抓在我腦袋上時,我只後悔一件事,你猜是什麼?”烏鴉道。
“是什麼?”葉凡問。
“我後悔為什麼沒有真的帶著小懶來。”烏鴉道。
葉凡愣住了,烏鴉的話完全不像是在玩笑。聽他話裡的意思,紅衣使在小懶面前還不值一提。葉凡一直可以感覺到小懶身上的氣息,知道他也是練術,但並沒有覺得他的氣息有什麼突出之處。
小揚也過來拍了拍葉凡道:“不要看他小,他殺過的人比你我都要多。”
葉凡倒吸了口涼氣,他怎麼也無法把殺人和小懶的笑容聯絡到一起。
“先休息吧!今後還不知道有什麼麻煩呢!”小揚拍拍他。
房間是間套房,有足夠的地方容三人睡,三人各居一方。烏鴉和不揚似乎很快就睡著了,葉凡卻始終沒有睡意。
事情發生的太多,太快,太奇。父親早上剛剛離開,立馬又捲入了許家事件這漩渦當中。一切似乎都已不由自己掌握。父親總說走自己的路,做自己想做的事。可自己的路究竟在哪,自己想做的事又是什麼呢?葉凡陷入迷茫。
不過今天有一點葉凡是清醒地認識到了:在眼下這個局面,隨時有生命危險絕對不再是一句誇大其辭的話。只有實力多提高一點,保命的機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