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一聲不吭,這就更招他爸爸的打了。這可能也是小麗哥哥以後性格拳逆的一大原因吧。
殺手今年也就18歲,在八中讀高三,但已是看守所裡的常客了。罪名不外乎是流氓鬥毆之類,因為還未滿18週歲,加上也還沒夠上嚴重傷害的罪名,一般也就關上幾天就又放出來了,但照小麗媽媽恨恨地說,這樣下去這小鬼遲早點要進監獄裡去的。那幾個“老牛”、“二黑”是他的手下,也是每在在學校裡和在街上混的,有時也幫人家在賭場看看場子放放風什麼的,屬於流氓的初級階段。殺手進拘留所已不下四五次之多了,但學校居然還沒把他開除,倒也是異事。聽小麗媽媽說,這小鬼雖然坯子壞了點,但腦子還是非常聰明的,每天在街上打架,學習成績居然還是學校年級裡前十名的,我想學校也許是指望他考進重點大學為學校爭點名氣才放他一馬的吧,所謂一俊遮百醜嘛。要換了別的學習不好的學生,別說是常進拘留所的傢伙,光是打一場大架就能把你給開了。
這小子雖然在外面鬥狠稱霸,但對小麗和她媽媽都是非常好的,他從小就失去了親生母親,是小麗的媽媽親手把他扶養大的,雖然是後母,但和生母根本沒什麼區別,而小麗也就是他的親妹妹一樣。他第一次和人打架就是為了小麗,鄰居的二個大孩子欺負小麗,不僅把小麗推倒在地上,還在小麗身上撒尿。結果他放學回家得知訊息,書包一扔就衝了出去。那二個傢伙都是十四五歲了,比小麗哥哥還大了三四歲,一開始還把他倒打了一頓。他咽不下這口氣,第二天就在書包裡放了一塊磚,見到那二個傢伙二話不說就是一頓砸,結果一個頭開花,一個耳朵聽覺受損,因為當時還才12歲,夠不上處罰的年紀,只是家裡賠了醫藥費了事。後來那二個傢伙出了他都是躲得遠遠的,還回家都是繞著走。
小麗看我不快的樣子,怯怯地對我說:“小新哥,要真是我哥他那幾個朋友乾的,你會不會不再理我了啊?”
我道:“當然不會了,你是你,你哥是你哥。”
丁玲也道:“小麗,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不理你了,姐姐我還是會來陪你玩的。”
小麗急道:“不行,我不要小新哥不理我。”
我道:“你別聽她胡說,你小新哥可是最疼你的,怎麼會不理你呢,等你病好了,就要到五中上初中,到時候哥哥一定好好罩著你,不會讓人家欺負你的。”
小麗道:“小新哥,你真不生氣了?”
我道:“當然不生氣了。”
說實在的,被人打了哪會這麼快就忘了的,要真是小麗哥哥動的手,見了面我還是照打不誤,只不過不會當著小麗面動手罷了,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這麼打過呢,這口氣我可咽不下。
丁玲道:“還說不生氣呢,人家小麗這麼對你說了,也不笑一笑。”
我靠,我還要笑,我笑得出來嗎。我道:“你三色也不會看看啊,我是在生你的氣呢。”
丁玲道:“我又招你惹你了,生我什麼氣啊?”
我道:“剛才你怎麼對張三丰他爸爸說我們基金會的事啊?”
丁玲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有他說了那些話,你的基金會很快就會批下來的。你不謝謝我,倒還生氣了。”
我道:“你走誰的後門也別走他的後門啊,沒看見張三丰已經在說我們是在拉關係搞自我宣傳了嗎,你倒好,拉關係拉到他老爸頭上去了,這回還不知張三丰這小子會說什麼風涼話呢。”
丁玲道:“這有什麼,我們開基金會又不是給自己謀私利,也是要做些公益事業嘛,只有我們問心無愧,走走後門拉拉關係又有什麼。”
她倒還是隻看目的不問過程啊。
話是這麼說,但我心裡還是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想到張市長聽說我姐姐是院花時的那副德性,心裡就更不爽了,市裡的上上下下都知道這傢伙雖然在抓經濟和政績上都有一手,但在生活作風上面也是有汙點的,大家都知道他在外面養了好幾個情婦,只不過現在對幹部的考評有些流於形式,只要你把經濟搞上去了,政績也有了,就能上去了,只要沒什麼經濟問題,生活方面的事是沒人會來關心的。要是這傢伙以後真來醫院休養,敢對姐姐動什麼壞念頭,我可不會放過他的,就算他是市長我也不會手軟。
小麗媽媽剛才出去了會,現在又回來陪我們聊天。明天小麗就要動手術了,小麗也有些害怕,我們安慰著她,說這種手術在國外已經做過很多了,在國內的成功率也是非常高的,明天給她動手術的又是有名的專家,安全係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