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另一部分就是黃風去找山本,儘可能的從山本口中問出他在大陸所有的關係網。
去日本的飛機是中午11點的,四個人說了一會兒就去了機場。方將軍和他的兩上女兒都去給我們送行,看來方小怡的姐姐原來跟鄭天凌和黃風是一個部隊的,三個人都很熟。
到了機場,我和鄭天凌一起上了飛機,而黃風則是單獨一人上了飛機。我和鄭天凌是以遊客的身份進入日本的,而黃風則是以商務考察的身份進入日本。到了日本那邊,有他們的人在那邊接應。在日本的特工已經把山本的情況差不多都摸清楚了,黃風這次的任務找到山本並不是很難,不過能不能在山本口中套出有用的資訊那就不知道了。
這架航班是日航的飛機,飛機上的空姐穿得很性感。吃中飯的時候,一個空姐推著餐車過來發午飯。鄭天凌和我都要了杯酒,鄭天凌看我喝酒就問:“小葉,你的酒量怎麼樣啊?”
我想了下對他說:“我的酒量沒量過,每次喝酒,別人都醉了,我還不醉。”
鄭天凌聽了我的話哈哈笑了:“你小子不會是吹牛吧?你都跟什麼人喝過啊?”
“我的同學,朋友啊。”
鄭天凌哈哈又笑了:“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的同學酒量也不怎麼樣啊。”
我把那杯紅酒一口喝了下去,鄭天凌對我說:“喝紅酒可不是你這樣喝的,先要慢慢的品。”
說著用手慢慢的抬起酒杯向內搖晃,杯子懸空,紅酒在他的杯子裡輕輕的晃動著,鄭天凌再用鼻子深吸一下,然後淺嘗一口,讓酒液在口腔保留一段時間,然後才嚥下去。
又一個空姐走過,鄭天凌叫住了空姐,又要一杯酒,那空姐轉過身來,這個空姐很漂亮,雖然我現在對美女的定義已經到了很高的標準,但眼前的這個空姐還夠得上我對美女的定義。一頭秀髮盤在頭上,用一個精緻的髮夾夾住。都說日本女人個子不高,這個空姐身材卻很好,穿著中跟的鞋子有1米7的樣子,胸部飽滿,不大也不小,把短袖襯衫撐得緊緊的,收腰的襯衣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她細細的纖腰,黑色的短裙裹著她豐滿的臀部,短裙下露出修長的雙腿,淺黑色的絲襪將她的雙腿裹得嚴嚴實實,泛著絲亮的光暈。空姐很有禮貌的用英語對鄭天凌說道:“對不起,先生,紅酒只能喝一杯,如果先生還要酒的話,我們可以再給你提供啤酒,先生你需要嗎?”
我一聽空姐說只能喝一杯紅酒,忍不住問她:“為什麼只能喝一杯紅酒啊?”
那空姐聽了我說的話,看了我一眼,可她看了我一眼,便停在了那兒,好一會兒,她才說道:“這是航空公司的規定。你們還要啤酒嗎?”
鄭天凌搖了搖頭,那空姐轉身走了。沒過多久,那個空姐又拿了紅酒回來了,她一人給我們倒上一杯紅酒,衝我笑了笑,然後說道:“祝你們旅途愉快!”
我和鄭天凌看著離開的空姐都有點愕然。這個日本空姐是怎麼了啊?喝了酒,我和鄭天凌就在座位上眯了會兒。經過近3小時的飛行,飛機到達了東京。這是我和鄭天凌到日本的第一站,我們按計劃會在這兒停上二天,而黃風則馬上去了橫濱。雖然是在東京國際機場降落,可這兒到東京中央區比到橫濱還遠。
在飛機上打了個盹,現在的精神狀態很好,我和鄭天凌坐在計程車裡,看著兩邊的風景。東京到底是國際化的大都會,其規模,繁華比北京上海更熱鬧,車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中央區。鄭天凌對我說道:“以前夜鷹來東京經常去東銀座的一個叫豐川會館的地方。他住的酒店離那兒不遠,這次我們仍住那家酒店。”
布萊索酒店位於東銀座與築地之間,是一家便利酒店。價格相對來說比較便宜,而且這裡離銀座離東京中心地帶只有一兩站路,坐車只要5分鐘就到了。
我和鄭天凌在酒店裡安排好以後,鄭天凌就對我說:“第一次來,我先帶你出去轉轉吧。準備坐走還是走過去?”
“還是走吧,你都說了,這兒到東銀座只有1公里的樣子,慢慢走走,熟悉下環境也好。”
我說完便和鄭天凌走出了酒店。從酒店到豐川會館那邊只有一公里不到,這裡是東京的中心地帶,一路上車來車往,雖然車很多,卻沒有象北京上海那樣堵,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在交通管理方面還是很不錯的。
沿著晴海路一直向西北方向走,幾百米就到了松竹俱樂部,它的對面是傳統的日本歌舞伎表表演會館。裡面經常上演日本傳統的歌舞節目;當然,這裡也常有極右翼的狂熱份子在這裡演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