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在白潔的脖子下親了幾下,用舌頭去舔舐她上面露在外面的Ru房。白潔的面板很白,讓她的Ru房看上去更加的漂亮。我忍不住都舔了幾下。白潔感到自己的胸部受到了刺激,“嗯……嗯……”
的叫了幾聲,聲音極輕,但卻極其的嫵媚撩人。
我把手伸到白潔的後背,解開她|乳罩的扣子,她胸前的那對豪|乳便一下子沒了約束,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Ru房本身太大了,在重力的作用下向四周攤開。因為年齡和生過孩子的原故,|乳暈是褐紅色的,|乳頭相對來說顯得有點大,顏色是深褐色的。我俯下頭,含住白潔的|乳頭吮吸起來,就象一個飢餓的嬰兒在吮引母親的Ru房。白潔的|乳頭受到刺激,慢慢的挺了起來,白潔已經有了感覺了。果然,白潔在我親了幾下之後,扭了幾下身體,用手來扯我的衣服。
白潔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新來的校長到校才一個月,就來糾纏她。白潔就這事向老公田中海訴過苦,沒想到田中海卻讓白潔忍著。田中海一直希望自己在學校裡能更進一步,不敢跟校長鬧彆扭,他知道田中海在教委是有後臺的,自己得罪了他,升職就沒有希望了。白潔為此跟田中海鬧過彆扭,還帶著白晶晶回孃家住了好幾天。不過吳碼校長並沒有在白潔身上沾到便宜就放假了。剛一開學,吳碼校長又去騷擾白潔,白潔又告訴了自己丈夫,田中海卻沒有什麼反應,這讓白潔很氣憤。
今天教委的人來學校檢查,來的人跟吳碼是一丘之貉。學校要請來檢查的人在沁園春飯店吃晚飯,吳碼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假意請田中海夫婦出席晚宴。席間吳碼和檢查的人一個勁的給田中海和白潔喝酒。白潔似乎看出了吳碼的陰謀,不肯多喝。吳碼就讓田中海勸白潔喝酒,還讓下來檢查的人也給白潔敬酒。白潔不肯喝酒,田中海也不敢硬勸她喝,但田中海去不敢得罪吳碼和檢查的人,只好說上幾句,讓白潔喝幾杯,白潔只喝了一杯。
吳碼也白潔沒喝多少,又讓檢查的人去敬白潔喝酒。那傢伙也是個色鬼,見白潔長得如此漂亮,早就有些心猿意馬了。要不是白潔是田中海的老婆,他不敢太過份,說不定一開始就動手動腳了。這會兒那傢伙喝了酒,走到白潔身邊,向白潔敬酒,不知是真喝多了,還是色膽包天,手居然去摸白潔的胸部。白潔忍無可忍,甩了那傢伙一巴掌。那傢伙臉上頓時腫了起來,看來白潔這一下力氣不小。
吳碼沒想到白潔這麼不給面子,愣了下對已經半醉的田中海說道:“田副校長,你老婆是怎麼回事啊,連來檢查工作的陰局長也打。”
田中海原本已經半醉了,聽了吳碼的話,一下子醒了幾分,對白潔說道:“白潔,你怎麼能打領導呢。”
白潔看到田中海毫不理會自己受的委屈,頓時傷心之極,拎著自己的小包就跑出了飯店。白潔的酒量並不是很大,幾杯酒下肚,當明沒什麼感覺,出了門,風一吹,加上她跑的急,氣血上湧,一下子就醉了。扶在路邊吐了出來,白潔太覺得舒服了點。白潔正要去叫計程車,看到路邊有一個年輕人,正是在上課時時常偷看自己的葉子新。白潔雖然覺得頭很暈,但意識還清醒著,便朝葉子新那邊走了過去。還沒到他身邊,葉子新便扶住了白潔。白潔彷彿覺得自己就象在海上漂泊的小船,突然有了停靠的港灣,一下子靠在了葉子新的肩上。
白潔第一次靠一個男人這麼近,除了丈夫田中海,白潔從來沒有這麼近的靠著其它的男人,一股男人的氣息鑽進了白潔的鼻子,白潔忽然有一股衝動,一股想與男人Zuo愛的衝動。田中海是個官迷,在夫妻生活方面,田中海永遠不能滿足白潔。白潔原本對田中海不滿,只是同在一個學校,又是老師,白潔是要面子的,在表面上還是很違護老公的。沒想到現在田中海為了能巴結吳碼和上面的領導,對白潔受到的騷擾竟然置若罔聞,這讓白潔更是難過。
白潔靠在葉子新的身上,心裡有了種安全的感覺,又一股醉意上來,白潔有點兒昏了。只覺得自己被身邊的小男人扶著進了房間,小男人把自己放到了床上,還為自己脫了鞋,他就這樣要走了嗎?白潔心裡突然有點害怕了,一把抓住了身邊的小男人。
我吸了一會兒白潔的Ru房,雙手探到白潔的裙子底下,白潔的大腿有點兒豐滿,但給人的感覺並不胖。我摸到白潔的雙腿間的時候,感覺到了她那兒已經很火熱了。我從她的內褲上面伸了進去。令我驚訝的是,白潔的內褲裡面也是光光的,沒有一根蔭毛。難道我遇上了傳說中的‘白虎’?我想看個究竟,急急的脫掉了白潔的短裙,短裙裡是一條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