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男人了。”
我老大不服,心道,要不是我愛護祖國的花朵,不想妙手催花,恐怕你現在已當上了便宜岳父了。我經常和小怡一起為丁玲家玩的,也敢和丁不三開開玩笑。
這回說請的是便宴,來的人也不多,也就是丁局長几位最要好的朋友,都是老戰友老部下。
丁玲的媽媽在廚房裡忙著,小怡的媽媽也在裡面幫忙。大家都是熟人,彼此也無需客氣。林詩怡的爸爸因為我和小怡、丁玲的緣故,也來丁玲家好多次了,對席上的幾位客人也認識一些,說了一些場面話之後就開席了。
我們男人當然是喝白酒了,茅臺酒本來就是名酒,何況這還是存了十年的陳酒,一開瓶,席上的酒鬼們就個個叫好。小怡和丁玲自然是喝那瓶法國香檳了,本來她們也想讓我喝香檳的,但幾個傢伙一起鬨,說是男人就只喝白酒,怎麼可以喝香檳呢,結果我也只好喝白酒了。
“丁局,今天怎麼想到請我們喝酒了,還是陳年的茅臺,這可不是你一向的作風啊。”
“你小子有得喝就喝,這可是我女兒的同學請你的,想要請你小子行個方便。”
然後就由我把想到特警隊訓練訓練的事說了一下,還有意無意地說了張三丰的身份。這班傢伙都是些什麼人,一個個精著呢,一點就透。我提張三丰的身份都有些多此一舉,他們早就明白了其中的奧妙。
“丁局,沒問題,明天就讓小新來特警隊好了,我一定讓隊裡最好的教練訓練,不定讓你丟臉的。”
“你小子可讓隊裡的人小心點,小新可還是學生,別把他當成你那幫新學員了。聽說那幫新來的學員可一個個被你們整慘了,暗地裡都罵你們是法西斯了。”
“哪個傢伙這麼大膽,回來我下再給他加加量,我這也是為他們好,平是訓練多流汗,戰場上面少流箅嘛。”
“你小子少來這一套,你別當我不知道,你小子可是隻對男學員這樣,對那幾個女學員可溫柔得很啊。”
丁玲插嘴道:“好啊,李叔,原來你也是個好色之徒啊。”
“小玲子,你也敢來說我,小心我把你男朋友累得爬不起來,讓你揹著回家來。”
“你敢,我爸說了,讓你好好照顧小新,不然我可是要告狀的。”
“好好,我不說了行吧。”
李隊回頭對我說:“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居然有二位女生圍著你轉,還不會吃醋的。你什麼時候教我二招,我一定也把我的制敵絕招教給你。”
我心道,別看她們二個現在手牽著手好得很,要是吃起醋來可夠我受的呢。小怡和丁玲的老爸老媽也是看她們二個一起在我身邊,互相有所牽制,要是讓她們一個人陪著我,可能就會擔心我和她們玩出火了,現在的中學生可比他們那個時候的大學生還開放著呢。
幾個人談著談著又從我和張三丰的事聊到了丁局和張副市長的陳年舊事,“丁局,姓張的這小子真他媽的不是東西,老在背後暗算你。上次老局長退休,我們大夥可都盼著你當局長呢,結果給弄了個姓張的來當局長,以前是文職出身的,刑偵方面的活一點不懂,還偏偏喜歡給我們出瞎點子,可把我們大夥氣得不行。還有嫂子的事,上一次區局的位子都定好了的,最後還是分局局長,只不過給了個副局長的虛名。”
轉頭對我道:“小新,你可要給丁局爭點氣啊。想當初丁局揍得姓張的住了半個月,你這回也該讓他休息幾天。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不出半個月,就能把你訓練得像模像樣的。聽說你小子上次一個對三個還能打個平手,也還是有潛力的嘛。”
我心想,被你們好好照顧,那還不把我累死苦死啊。我道:“你們有沒有女教官啊,我可不想被你們折磨死了。”
李隊道:“你小子還沒累就先叫苦了,怕吃苦能是男子漢嗎。你小子現在可是在替丁局爭面子,要是輸了,我可沒臉見丁局了,你要敢不好好練,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靠,本來是我想練武,現在倒變成你們逼我練了。
“你小子可別教什麼陰招啊,他們還是小孩子,一般地比比也就行了,可別弄出什麼事來就不好了。”
“我知道,只要教訓教訓就可以了,不會讓張公子受傷的。姓張的對他的寶貝兒子可是心疼著呢,真把他打慘了,知道是我們教的,肯定又會來找丁局你的麻煩。”
桌上幾個可都是些酒鬼,二瓶茅臺哪能夠他們喝的,最後又拿出丁不三才喝了一回的五糧液也弄出來,幾百塊的好酒喝完了,幾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