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敢信口開河地亂說話。”
我道:“史教官,再有十幾天就要比武了,你就教我實用點的格鬥散打什麼的吧,別每天讓我練體能了,現在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體能的事等比完武之後我再練好了。”
時間這麼緊,體能可不是一下能練出來的,還是先練招式好了,武俠小說裡也不是個個都武功蓋世的,我最欣賞的韋小寶就沒多少武功,但也照樣在江湖裡混得很好啊。
阿諾明知小怡的話有些激將的成份,但他也確實不想我輸得太難看了,會令他也沒面子。我們也都知道就十幾天的功夫,再怎麼練也不可能有什麼突飛猛進的進步,現在最要緊的是要訓練我的反應能力和實戰經驗,就算還打不過張三丰,至少也不會輸得太難看。現在張三丰的壓力反而比我大,同學們都知道他是學過武功的,誰讓他老是吹噓他有多厲害,能一個對幾個,要是他輸給我了,那可就是顏面全無,威風掃地了。而我則是輕裝上陣,輸了是大家意料中的事,要是贏了的話,也可就是大爆冷門了。
特警隊嘛,成天都要應對一些突發事件,對於快速反應能力是最重視了,在這方面的訓練也有一套。不過我可慘了,阿諾親自上陣對我進行指點,教我怎麼判斷對方是出擊方向和力度,一雙手或拳或掌地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都弄得我頭暈了。他倒說得輕巧,說是隻要盯著對方的眼睛就可以知道對方的出擊方面,我都被他的一對爪子晃暈了,生怕他突然給我來一下,哪還有功夫去看他的眼睛注視的方向啊。阿諾有些不滿意,他還只是用手進攻,腳都還沒用呢,真打起來的時候,敵人可不會只用手不用腳的。
丁玲看得心痛,道:“史叔叔,你下手輕一點啊,別打小新弄痛了,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阿諾道:“怎麼,現在就心痛了,如果現在不好好練,真在戰場上的時候怎麼辦。”
說著,在我眼前虛晃幾下,又打中我胸口一拳。
李隊長悠悠閒閒地過來,道:“小怡,你怎麼好幾天沒來了,是不是和小玲吃醋了。”
小怡臉都不紅一下,道:“女孩子的事,你們男人知道什麼。你每天往這裡跑,是不是看中了哪個警花了,小心我讓丁玲告訴阿姨去,晚上把你關在門外。”
李隊一笑,對我道:“小新,你的女朋友嘴可真厲害啊,你以後可有得苦了。”
對丁玲道:“小玲,你的情敵這麼厲害,你可要小心,別讓她把小新搶跑了。”
丁玲臉一紅,道:“李叔,你敢說我,我可真要告訴阿姨,說你每天在追警花的。”
李隊嚇一跳:“你可別亂說啊,這可是要出大事的,堂堂特警隊長被老婆關在門外,影響多不好,讓我以後還怎麼帶兄弟們啊。”
丁玲被他故作緊張的樣子逗笑了,道:“你昨天說好給小新發個見義勇為的證書的,怎麼沒有啊。”
李隊道:“昨天你們那樣,頂多也就是勇鬥歹徒,說見義勇為就有些過了吧。”
丁玲道:“那前天救落水婦女的事呢,那總是見義勇為了吧。”
“那個倒是的,倒這不屬於我們特警隊的範圍啊,要發也是市政府或民政局、街道發啊。”
丁玲道:“這我不管,反正你昨天答應過的,不能反悔。”
李隊從小看她長大的,也拿她沒辦法,道:“好了好了,見義勇為的證書暫時是沒辦法的,明天我讓你阿姨在報上給小新再出篇報道好了,也算是弘揚社會正氣吧。”
李隊的老婆是報社負責本地新聞的主編,要弄個報道那自然是一句話的問題。現在社會上經常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見死不救,要救給錢的冷漠心態,報社對於弘揚社會正氣、鼓勵市民反抗黑惡勢力的報道還是很熱情的,前天我江中救人的事,在日報和晚報上都登過了,雖然都是小塊的文章,但也算是讓我在學校出了點名了。
丁玲笑道:“你要讓阿姨多寫點才行,別象昨天的報上就那麼一點點東西,不注意的話都看不到呢。”
李隊道:“小玲,你這麼熱心地要把小新宣傳出去,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用意啊。聽說你們學校的學生會也要搞什麼換屆選舉了,是不是想讓小新當上學生會主席啊。你可不能把我和你阿姨當成小新的競選班子啊。”
丁玲道:“這有什麼,現在什麼都要講宣傳的嘛,你做了好事不說,別人又不知道。要是小新能進了學生會,教導主任也就不會再對小新怎麼樣了,姓張的除了仗著他爸爸是市長之外,在學校又有教導主任在背後撐腰,才老是和小新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