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什麼?要內參還是軍事刊物,他媽的,他要這東西幹什麼,想當間諜啊?”
這個王克銘究竟是什麼玩意兒,敲詐敲上癮了啊,連這種東西都想要。我又問:“他怎麼會知道你有這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不都過期了嗎,還有什麼情報價值。”
“他當然是對我們都有過調查瞭解了。至於這些東西有沒有價值要他說了算,這些東西外面還是很難見到的,他當然感興趣了。再說,只要我們給他送過情報,他就有了我們的把柄,以後我們就被他控制住了,那時他再想要最新的真正有用的情報,我也只好給了。我老公是個軍官,當然能從他那裡弄些最新的情報的。”
“那你還笑得出來,這可是當間諜啊,叛國的事我們可不能坐,頂多我們一個讀不成書,一個教不成書,坐牢的事我可不幹。”
“你怕什麼,你以為我就這麼笨啊,他說要我就給。”
我問:“那你有什麼高招?”
柳若蘭笑道:“將計就計啊,這些東西反正也沒什麼用了,就先給他幾本,讓他以為我們怕他了。然後我會通知我爸爸的,讓他們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來歷。說不定以後還可以再給他提供一些假情報,來個順藤摸瓜,抓住他的後臺。這傢伙看樣子也是個新手,這麼低階的手段都敢用,一看就不是什麼專業間諜,大概是開什麼情報公司的。”
媽媽的,原來她早有準備,已有了應對之策,怪不得白天一點事都沒有一樣,還害我白擔了半天心。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姐姐,你爸爸是幹什麼的?你怎麼對這些東西這麼清楚?”
“你以為我是當老師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可是軍人家庭出身,我爸爸在軍隊裡就是主管情報工作的。你小鬼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可饒不了你。我可也是學了不少東西的,秘密偵察,嚴刑逼供我可是都會的,不怕你不老實交待。”
我嚇一跳,以前就知道她老公是軍官,還不知道她老爸還是幹這個的:“那你老公不會也是搞這個的吧,房間裡那麼多書,又是特種兵的,又是秘密偵察手段。”
“怎麼,怕了吧,你敢對我動手動腳步的,小心我老公知道了,把你小鬼的壞東西割了下酒。”
“哇,你好狠毒啊,真是最毒婦人心了。我做了太監,你不就沒得玩了?”
“你就算做了太監,還有舌頭嘛,你這小鬼不是就喜歡舔人家的嗎?”
我靠,還真毒啊,都當太監了還不放過我。
我想,這王克銘倒底是幹什麼勾當的,要挾我為他們提供公司的內部情報還說得過去,能借此在股市大撈一把,這也可以算是商業間諜的一種。但這種拿著別人的隱私就想要挾得到軍事情報也太顯眼了吧,他就不想想萬一柳若蘭不合作,把他給揭發了,他還不得完完啊。看來他可能還不知道柳若蘭的爸爸是幹什麼的,那可正是他們這種人的天敵啊。象王克銘這種貨色一定不是什麼真正的間諜,我聽說現在還有業餘的間諜網,透過網路互通供求,客戶在網上公佈需求資訊,如需要什麼方面的情報,下家就會想辦法弄到情報,再從網上傳過去,價格可以自定。這個狗仔王看樣子就象柳若蘭說的,是情報公司的新“職員”手法還嫩了點。
既然柳若蘭這麼成竹在胸,我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難怪在學校時她一點事都沒有,有說有笑,就當沒這回事一樣。我說:“好了,現在沒事了,我們也該再好好親熱親熱了吧。”
柳若蘭推了我一把,“死小鬼,剛才還擔驚受怕的樣子,現在沒事了,又原形畢露了啊。”
我指得褲子,褲襠外早已被老二頂得老高:“你看,我的原形已經這樣了,你總該安撫他一下吧。”
柳若蘭笑道:“死小鬼,剛剛才玩過,又想玩了啊。我可還沒做晚飯呢,不然就沒晚飯吃了。”
“沒晚飯,我們可以去外面吃嘛,現在我的弟弟可是已經餓極了,你要先餵飽他再說。”
我抱起柳若蘭,進了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就撲了上去,柳若蘭在我身下扭著:“死小鬼,越來越壞了,唔,”
已被我吻住了嘴。接下來自然是一場大戰,等我們再回到客廳時,已是一個小時之後了,華燈初上。晚飯自然也不做了,我們一起去外面吃的。柳若蘭好多天沒和我一起玩了,今天顯得特別熱情,真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我想,我和柳若蘭的這種關係,也許不會維持太久,她畢竟是有老公的人,又是老師。我現在在讀高一,再有二年就要升學了,到了大學後彼此要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