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尹潘交代,他和景林在西市上轉悠打探一些訊息,結果看到一個練氣三四層的老頭帶著自己的孫女從路邊買東西,那小女孩雖然只有十二三歲,但是卻長得花容月貌,身材極好,而且修為只有練氣四五層,雖然穿的不是很好,但瑕不掩瑜。還是讓出來溜達的城主公子給瞧見了,想要把那女孩弄回城主府,還把女孩的爺爺打了個半死。
正好路過的景林看不過去,就上前阻攔,結果兩人也加入了戰局,偏生還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尹潘趁對方不注意,就跑了回來搬救兵來了。
聽的雲寒雪是直翻白眼,心想:天下那麼多紈絝子弟的齷齪事,你這樣管管的過來嗎!真是的,也不想想現在大家是個什麼情況。
很快到了西市上的出事地點,一看,好嘛,景林直接被一個錦衣公子哥給踩在了腳下,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也渾身是血的趴在一邊的地上,不知死活。一個衣著樸素的小女孩像是被禁錮了所有法力,被那錦衣公子哥抱在懷裡,滿臉淚花,卻死犟的咬著嘴唇,滿眼憤恨的盯著那錦衣公子哥。而那錦衣公子哥還不時的用腳踩踩景林,一臉輕蔑的說道,“你個狗東西,你不是挺能耐的嘛啊,怎麼不起來打了,啊!敢管老子的事,你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尹潘想要上前,卻被雲寒雪攔住了,“他就是城主的獨生子?”雲寒雪低聲問道。
“嗯,他就是祁垣城城主上管雄宇的獨生子,名叫上官銀澤,練氣九層的修為,仗著他結丹期的城主老爹,吃喝嫖賭樣樣壞事幹盡,不知禍害過多少凡女和女修,讓人敢怒不敢言,而他也知道自己的惡行,一般也不敢出祁垣城,就算出城的話身邊至少有兩個築基巔峰的手下跟隨。”尹潘迅速的把打聽到的關於上官銀澤的情況,咬牙切齒的向雲寒雪回報,一雙眼卻狠狠的盯著上官銀澤。
雲寒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緩步向上官銀澤走來。
“上官兄教訓的是,這個狗奴才太不聽話了。小弟讓他來西市買點東西,這狗東西可好,居然感壞上官兄的好事。”雲寒雪滿臉憤恨的說道,人也慢慢的走到了上官銀澤的身前,目含寒光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景林。
“你是?”上官銀澤防備的看向向自己走來的雲寒雪,見對方身著紫紅色的錦衣長袍,頭戴紫金白玉冠,腰上鬆鬆誇誇的掛著一條羊脂白玉腰帶,顯然是富家公子哥,可是對方身上沒有半點法力的波動,卻像是一個武修,在聽對方討好示弱的話,上官銀澤雖然疑惑,但也不敢託大,誰知道這是哪個家族出來歷練的公子哥,身上說不定有什麼可以掩蓋靈力波動的寶貝那。當下便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不敢怠慢雲寒雪。畢竟就算自己老爹是祁垣城的城主,還是惹不起那些個古老的修仙世家。
“小弟薛怡,見過上官兄。”雲寒雪一拱手,溫和的對上官銀澤說道。
聽了雲寒雪的自我稱謂,空“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尹潘搗了搗空疑惑的小聲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尚興海和趙輝也是疑惑的看向空,“你們仔細念念薛怡這兩個字”空好笑的低聲說道。“薛怡,薛怡,薛怡……雪姨!她,她她她……”尹潘一臉驚奇的暗下指了指雲寒雪驚訝的說道,一看尚興海和趙輝兩人也是滿臉好笑的看著雲寒雪,不由的嘖嘖感嘆,這丫頭還真是不吃虧啊!
“原來是薛兄弟,幸會幸會。不知兄弟……?”上官銀澤放開懷裡的小女孩,站在一旁,也是滿臉溫和,一副翩翩有禮的公子哥模樣,向雲寒雪笑道。
“說來慚愧,兄弟聽聞上官公子也是懂花惜花的同道中人,小弟正好路過祁垣城,便想登門拜訪,與兄長討論一番識花訣竅,奈何今天日已偏西,便讓兩個僕從上西市買些禮物以便明天登門拜訪,誰知,唉,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居然衝撞兄長,讓小弟情何以堪啊。”說著好似真的羞愧難當似得低頭掩面。
“哎,這怎麼能怪兄弟你那,下人的不是,怎可讓兄弟你來承擔那,況且為兄已經出了這口氣了,兄弟你也不必在意。”上官銀澤一聽雲寒雪說是同道中人,而且可能來自大家族,想必見識過不少鮮花吧,頓時生出一種知己的感覺,又聽雲寒雪語聲懇切的說話,不似作假,便出聲勸道。
“兄弟慚愧,兄長大度,但是這不長腦子的奴才,兄弟還是得好好教訓教訓。”雲寒雪一臉感激並佩服的看向上官銀澤,然後惡狠狠的衝趴在地上的景林踢了一腳,直接把他提到了尚興海等人的身上,幾人趕忙接住景林,不敢讓他掉在地上。
雲寒雪抬頭衝擊人吩咐道,“小星星你們幾個看好他,今晚沒他的飯吃,先一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