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也很有禪理。”林英眉若有所思。
“皮毛啦。”
吳心解笑了笑,望去了七級浮屠塔。“不知道公子現在怎麼樣了呢?心解有些想他了。”
“……”林英眉愣了片刻,道:“如果少主失敗了,怎麼辦?”
“失敗了啊?”吳心解俏皮眨了眨眼,“第一夫人英眉你說還能怎麼辦呢?”
林英眉瞭然,目光同樣望著那寶塔之上,帶著徹骨之寒。
……
話說蘇星此時終於是爬完了階梯,進了七級浮屠塔的第三級。
讓蘇星很失望的是,這一級裡依然沒有武司幽的倩影,入眼仍然是一個婆娑世界,但是這世界和第二級有些不同,只見地上是金砂一般的金色婆羅花堆砌如海,無數金色的桫欏菩提木成片如林,樹上開滿了桫欏花,比雪還要茂盛。
沒有了梵音繚繞,沒有了仙鶴祥雲,天地間只有這金色的桫欏菩提靜靜矗立在這個世界,風聲拂動,桫欏菩提樹嘩嘩作響,漫天的金色花瓣紛紛隨風起舞,恰如漫天飛雪,似人間仙境,美不勝收。
平靜。
深深的平靜。
蘇星從未感到如此安寧,就算是正在抱怨無法脫出星胎的時媛都寂聲了下來。
踩著柔軟的婆羅花前進,蘇星也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可不是陶冶情操而來的,神念展開,目光搜尋,尋找第四級天的入口。
終於在茂密的桫欏菩提中,蘇星找到了一扇菩提之門。
事情比想象中似乎更加簡單?
蘇星快步走去,很快就到了那菩提門前,看到眼前一幕頓時愣住了,通往四級佛塔的入口的確就在眼前,只是大門前一名發須賓白,耄耋僧人正靜靜坐禪,看似單薄的身軀有一種比泰山還要雄偉的巍峨,把大門完全給攔住,完全擋住了路口。
蘇星一見微微皺眉,恭恭敬敬上前合十行禮。
“請問大師在此坐禪不知有何用意?”
那老者如古佛一般,也不理會蘇星地問題。
“大師?可否讓在下一過,梵行品有云:為諸眾生除無利益,是名大慈;欲與眾生無量利樂,是名大悲;於諸眾生心生歡喜,是名大喜;自捨己樂,施與他人,是名大舍。還請大師行個方便。”蘇星搬出了最近惡補的一些佛門知識。
但是這禪師就像沒有聽見似的,無動於衷,連眉毛都不動一個。
蘇星又和顏悅色說了各種有請的話,可是任憑蘇星磨破了嘴皮子,這老僧儼然入定,不為所動,如果不是蘇星感覺到這老僧的呼吸,都要懷疑這是一具雕像了。
“蘇星,把他搬開就是了,和他說什麼廢話。”時媛很是直接:“要不是本小姐不能出來,非趴光這老和尚的衣服,看他怎麼坐禪。”
“媛兒,可不許這麼無禮。”蘇星笑罵了一句。
“喔。”
“可是哥哥現在該怎麼辦?這位大師把路給堵住了,不能過去呢。”安素問說。
“是不是要打敗他?”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