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可不好惹,若是碰到武松,林沖,我們豈不是枉送性命。”妙境長老沒有被那看似錦繡的前程所誘惑,依然在考慮事情得失。
比起兩個輕浮,不學無術,以蠱惑法術騙取女子的師弟,他顯得更加沉穩。
“大長老這就多慮了,武松,林沖這種傳說星將怎麼可能跟隨那個男人,師弟看來,那男人多半是個不入流的地星武將罷了。”歡嘉嗤之以鼻。
“何以見得?”
“長老想想便知,那男人身旁有數美在旁,定是虛張聲勢,而且多半是個浮誇的紈絝子弟來佛國炫耀的。”
“而且那嬌滴滴的美人隨便抓幾個獻給尊者都是大功德一件,長老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他們在明,我們在暗,發生些什麼誰又知道,要怪只能怪他太招搖了。嘿嘿。”
“嗯。”妙境長老沉吟,有些被說動了,怎麼看似乎都沒有什麼壞處,他哪裡知道梁山大陸出了蘇星這個怪胎,不但有林沖,武松,甚至跟隨身旁都赫赫有名的星將,哪裡是什麼普通人。
“這樣吧,凡事不得急進,先觀察他們有什麼底細,再做定奪。”妙境長老下定了決心。
如今尊者那參悟歡喜禪到了關鍵時刻,如果真的用星將做鼎爐那的確是前無古人,因此機緣悟出禪心金蓮也說不定,既然是在佛國領土,妙境長老覺得這險還是值得去冒的。
就在合歡院的大長老妙境讓門下僧人對蘇星一行人展開觀察時,此時蘇星正在桫欏世界的桫欏寶殿裡聽禪師弘法。
桫欏寶殿是桫欏世界最大的佛殿,同時容納數十萬人不擁,上有高臺,只見桫欏世界最有名的禪師正禪坐高臺上,靜說佛法,數十萬人靜靜圍坐在旁,蘇星也是其中之一。
為了讓她們能儘快省心,蘇星聽起來佛法也是全神貫注,一個字不漏,要是換做以前,就算是在家族小時候,聽祖輩們說佛都難免坐立不安,不過雖然很聚精會神,只是那佛法晦澀無比,蘇星仍然是有點昏昏欲睡。
只聽禪師如此說道。
“諸位善知識,汝等各各淨心,聽吾說法。若欲成就種智,須達一相三昧,若於一切處而不住相,於彼相中不生憎愛亦無取捨,不念利益成壞等事,安閒恬靜,虛融澹泊,此名‘一相三昧’,若於一切處行住坐臥,純一直心不動道場,真成淨土,此名‘一行三昧’。”
“若人具二三昧:如地有種,含藏長養成熟其實;一相一行亦復如是。我今說法,猶如時雨,普潤大地;汝等佛性,譬諸種子,遇茲霑洽,悉皆發生。承吾旨者,決獲菩提;依吾行者,定證妙果。聽吾偈曰,‘心地含諸種,普雨悉皆萌;頓悟華情已,菩提果自成’……”
這些字若是分開來,蘇星每個都認識,可是組在一起就有些雲裡霧裡了,完全有一種“聽天書”的感覺。
“你皺起眉頭是對說佛法不滿嗎?這樣怎麼能領悟佛心。”
武司幽幽幽的聲音出現。
蘇星側目,看了一眼在旁禪坐的女子,又看了看燕乙真,和旁邊的公孫凰,三女都顯得很投入,露出若有所思之狀,這一次聽佛法講道由於太枯燥了,對於星將來說毫無意義,吳心解等人也沒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除了對佛有所沾惹的天傷星行者外,還有天巧星燕乙真,公孫凰三人陪蘇星聽這佛法,其他人都趁著時間做其他的事情,林英眉則是擔當了保護的擔子。
“老婆,翻譯一下這大師到底說什麼……”蘇星小聲地說道。
武司幽一副你果然沒聽懂的無力感。
“這佛門用語太奇怪了,聽不懂也沒辦法,老婆,你解釋一下。”蘇星無奈。
武司幽正色。“夫君就請聽仔細了,對夫君領悟佛心會有所益處。”
蘇星點頭。
“大師所說如果要成就佛的種智,須通達一相三昧,一行三昧。如果能處於一切而不執著法相,在法相中不生怨憎,喜愛,也不執取、捨棄,不考慮利益成敗等事,安閒恬靜,虛空圓融澹泊,這就叫一相三昧。如果處一切中,行住坐臥都懷純淨正直之心,不必在道場中修行,就真正成就了淨土,這就叫一行三昧。”
頓了頓,看到蘇星似是領悟,武司幽嘴角噙笑,接著道來:“如果人人具備著二種三昧,就好比那些種子,含藏長養,才成熟它的果實。一相三昧和一行三昧也像這樣……”
“果然很玄奧……後面呢?”蘇星看武司幽停了下來問。
“後面禪師說他的講法就像及時雨,普灑滋潤大地,我們的佛性就像那些種子,遇到這雨的滋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