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我嘀嘀咕咕的抱怨,他卻樂呵呵的說:“怎麼會一樣?好比你喜歡我,卻總要留一手,那多鬧心。”
“呸!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胡來,敢不理我,看我怎麼整你!”往事依然無人提,因為真的都已成煙,沒有什麼比現在的幸福更重要的。
阿洛說錯了,幸福不是我一個人能找到的,它需要兩個人的共同努力。
後來我真的生了一對雙胞胎,兩個小男孩,分別叫莫貅、莫騏。
再後來我看著孩子們都大了,墨墨滿十五歲之後,我和楊不愁把他生身父親的事情告訴他。當年的事情重新說一遍,當真如揭開舊疤。楊不愁執意陪在我身邊,不管難堪也好,不堪也好,他說:“總要面對。”
墨墨沒有吵鬧,第二天,他留書出走,說要去桃花塢看看,要去江湖看看,要去見識見識世界。三個月後,墨墨的書信回來了,信的抬頭是:父親大人臺鑒……結尾是問爹孃的安好。行文極為潦草,無非是說吱吱派人跟蹤他,讓他很惱火!最好能把她早點嫁出去。
我們鬆了一口氣,楊不愁欣然提筆回信,告訴他,吱吱還小不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但是他既然在江湖就不妨幫妹妹物色一下合適人選,首要的條件是一定要倒插門。
墨墨一走,吱吱就更懶了。不過她還記得墨墨是怎麼“殘害”她的,如數奉還給兩個幼弟。並且高舉墨墨的旗號。兩個小孩印象裡從此多了一個凶神惡煞般的哥哥。
楊不愁說:“阿貅偷偷和阿騏說吱吱是妖姬,被吱吱知道了,不僅沒修理他們,還免了他們的課。你說這孩子怪不怪?”
我笑得直打跌:“也許吱吱也是穿來的吧?”
楊不愁蹙眉問:“你總說穿來的,穿來的,什麼穿?穿什麼?”
我歪頭看著他,該不該告訴他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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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墨墨的大名“離”應該改成“鯉”。這樣四個孩子的名字都對應著一種吉祥物,也算合適了。
番外…周子難
行刑前的最後一個晚上,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