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到任何一件事中,他只希望她……好好待著。
“那天,我好害怕,你會死。”可蘭沒聽見男人的回答,提起了那天的事兒。
一刀刺下去,她害怕,顧城炎會有生命危險。
但那天,她能做的,只是不聞不問,假裝不在乎,假裝只剩下恨。
演給梁秀璃看,她如果演不好,將會前功盡棄。
男人聽到可蘭的話兒,手間的力道微微收緊,溫熱的手掌,撫過女人烏黑的長髮,將人緊擁入懷中。
“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男人回答著可蘭的話兒,聲音沉沉緩緩,認真。
可蘭聽到顧城炎的回答,神色微滯,復而又從男人懷裡抬起頭,烏黑的眼兒,直直的瞅著男人幽黑的雙眸。
男人則低頭,目光落在了女人的眼珠上,四目相對。
“傷口還疼麼?”可蘭吸了口氣兒,伸手撫上了男人胸前的傷口。
不掩飾,眼中的擔憂之色。
那天,她下手並不輕,為了讓梁秀璃相信,那場戲,她早就醞釀多時。
顧城炎聽到可蘭的話,伸手握住了她了白皙的小手,在掌間揣摩片刻後道:“倒是你,服了藥,身上紅腫潰爛,怎麼樣了?”男人話落,伸手撩開女人衣領口。
目光停顧了可蘭衣領口內的傷口上。
潰爛的地方還沒有完全消通,此時紅腫伴著結痂,和她白皙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覺得異樣的刺目。
忽被顧城炎撩開衣服,可蘭臉色驀然一紅,伸手急急的將顧城炎的手拽開,拉回了衣服。
“沒什麼大事,傷不了命。”可蘭揚聲回答,這點小傷口,對於可蘭而言,並不算什麼。
男人聽到可蘭的回答,面色驟沉。
伸手將可蘭攬進懷裡,雙手漸漸收緊。
“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男人聲音沉緩,一字一句,滿是愧疚。
可蘭聽到男人的話兒,神色微怔,心中湧上了一股兒曖流,張口想回答男人的話,但話到嘴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男人的關心,令她高興。
而後……
可蘭和顧城炎聊了幾句後,便離開了牢房。
男人一路旁若無人的攬著女人的腰,在眾人不可思眼的目光中,坐到了車上。
可蘭坐上車,卻掙扎著瞅了眼車外,在確定,看他們的人不少時,心中湧上了一股羞氣兒。
這些日子,因為她刺殺顧少將的事兒,鬧得人盡唾棄。
這會她又和男人和好曖昧,的確令不知情的人,覺得一頭霧水兒。
而可蘭,只是覺得,男人這麼攬著她在大庭廣眾下,讓她覺得,有損男人的形象。
直至坐上車,可蘭這才伸手,將男人放在她腰間的手拽了下來,而後轉頭,瞅著男人,道:“梁秀璃怎麼樣了?”這些日子以後,可蘭對梁秀璃的事,倒是非常關心。
必竟,她們演了這麼些天的戲兒,為的就是抓梁秀璃。
顧城炎聽可蘭提起梁秀璃,神色微滯,坐直了身子,不急不徐的回答道:“落網了,還沒判刑。”
梁秀璃的犯罪證劇雖然有,但要判死刑,不容易,梁秀璃像是一早就做好的準備。
可蘭聽到顧城炎的回答,微頓,在心中躊躇了會後,復而又道:“那梁寶兒和林寶兒怎麼辦?”問完梁秀璃的事兒,可蘭又問起了梁寶兒和林寶兒。
只是男人忽然聽到可蘭這麼一問,神色微沉,伸手握住了女人的肩膀,將女人扳過來與自己的面對而視。
“這些事,從此與你無關。”男人聲音低沉,眸間閃過一抹厲色。
可蘭聽到男人忽然這麼說,神色微滯,抬眸瞅著男人,張口想回答,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什麼叫與她無關?
她和顧城炎合夥騙了梁寶兒,害梁秀璃進了大牢,梁寶兒,會輕易放過她麼?
話雖說得容易,但要真正做起來,並不簡單。
若從此以後,她真的能不管這些事,她也會覺得輕鬆不少。
可關鍵的是,如果她真的不管了,那就是徹底的依附男人而活。
這並非她想要的。
“我知道了。”
可蘭心頭,雖然有很多不願意的理由,但躊躇了許久,還是給了男人一個虛假的回答。
顧城炎聽到可蘭的回答,眸光微黯,幽黑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可蘭的臉。
他感覺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