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的溫度,熾熱到極點之後。
破掉。
濺出的岩漿熾熱得液體
把安靜灼得生疼
把她的眼眶灼得發熱
終究
那些代表悲傷的液體還是從她的臉頰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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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邊的人,穿著咖啡色的短褲,藍色條紋的短袖襯衫,銀棕色的頭髮在海風的吹拂下
舞動著魅力四射的狂亂,她揹著她的揹包,揹著她的吉他,開始了她的旅程,籌劃已久的旅
程,本想著跟思月去的,面對她打過去的空號訊號,她只好一個人去了。
本來想著在這個旅程中向思月求婚,然後一起出國註冊度蜜月,那些原本在腦海中盤算
了一遍又一遍的美好的夢,現在卻不能上演了。小蔚張開她的雙臂,仰頭,大口大口呼吸著
海水的氣息。她很久很久沒有看過海了,說不清有多久,因為記憶的外婆曾經和她說過她小
時候總會跟她爸爸媽媽去海邊玩的。只是那個連模糊都稱不上的畫面讓莫小蔚對海沒有多大
概念。
“海”這個神秘的名詞只存在於最美好的懇切和希望。望著那來了又去的波浪,小蔚輕
揚嘴角。她不再害怕了,一切都變得不那麼重要,看海,那麼的一望無際那麼的美,只要還
活著就什麼都會好起來的不是嗎?就是因為她有這樣過硬的心理素質,才能一個人慢慢地爬
到這樣的高度,這樣的成就不是嗎?
“啊!”很大聲的喊叫,似乎宣洩著小蔚滿身的憤怒滿身的無助。她還是隻有自己,那
麼的自由自在,那麼的瀟灑坦蕩。
小蔚微笑著面對這前方的風景就像從來沒有經歷過一切一般,她想截下一輛車,在揮手
截車的同時,頭有被重物狠狠敲擊的疼痛,伴隨而來的是一片天昏地暗,隨後不省人事。
一輛銀色轎車裡,一個人露出邪惡無恥地笑,沒有絲毫羞愧沒有絲毫後悔。
小蔚初醒,只聞到滿嘴的血腥,感到滿身的疼痛。
你也有這樣的神情啊。莫小蔚,頹喪得像個喪家狗一樣!”小蔚面前的那個穿著筆挺的
西服,狂妄地笑著。
笑容顯現出邪魅的猙獰。
小蔚無力地躺在地上,衣衫似乎經過激烈的扯打一般破碎,原本好好地藍白襯衣失去了質
感,抹上無數道灰黑的痕跡,身上讓人心驚的傷痕雜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