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琴一曲,為諸位接風洗塵。” 司徒朋蒙著面,看不出什麼表情,但驚怔了半天,沒有反應,只到宮如夢彈動琴絃,優揚的天籟之音,他才心神不寧的叫道“他這是幹什麼,在擺空城計嗎?” 司徒倘冷汗又冒出,納納說道“這……這一定是詭計,不過,我們用八千兵力,不用怕他們,現在衝進去……” “閉嘴!既然知道是王樂樂的詭計,你還衝進去,豈不是正合他的心意。”司徒朋暴怒的叱道。 吊死鬼左看右看,疑惑道“二公子,你看身後計程車兵,個個魂不守懾的,這琴聲有古怪。” 和美之音漫天飄散,餘音繞樑,不絕於耳,宮如夢額頭的汗水也越來越多,樂樂見狀疼惜的把手放在她背上,暗暗傳功給她,若要用琴音迷惑八千兵士,消耗的內力可想而之。 司徒朋推推被迷惑的張強朱順二人,喝道“給我醒醒,兩個笨蛋,快去把其他士兵搖醒。” 二人被他一推才醒來,訕訕笑道“此音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尋哪,好琴藝……”忽見司徒朋眼中怒火乍現,處於發作邊緣才驀地住嘴,“公子,有事你吩咐!” 看來剛才他們確被琴音所惑,司徒朋的命令他們一句也沒聽到。 八千士兵哪容易叫醒的,剛叫醒,因為沒有內力抗衡,又中了迷音,心神俱醉,痴痴地豎耳傾聽。張強朱順二人累的滿頭大汗,也未見成效,回來沮喪的道“公子,我們盡力了,叫不醒他們。不如我們跳上城頭,殺掉那個彈琴的。” “你們也是笨蛋“司徒朋暴躁的叱道,“你看看,南陵王府的高手,還有明月宮的其他女人,還有那些他們請來的輪迴刺客,一個都不見,不定在哪個角落埋伏著呢,你們想去送死,我不攔你。怎麼不去啊?” 張強朱順縮縮脖子,嘿嘿乾笑,不敢逞強。 又過半個時辰,忽聽一道裂音,琴絃斷開,樂章頓停,宮如夢看著斷裂的琴絃,滿頭是汗地看向樂樂,擔心他責怪。王樂樂遙望東南,暗忖“為他們拖延了一個時辰,應該逃出百里了,畢竟都騎了快馬,關婷和王夫人不會武功,可就慘了些。”把如夢拉起來,為她擦擦額頭汗水,笑道“不用擔心,咱們已經盡力了。” 她才如釋重任地笑笑,斜視城門口掃地的四個“老人“,道“那四個丫頭真適合掃地,裝的可真像!” 王樂樂拉著如夢的手,望向隴西士兵,他們剛從美夢中甦醒,皆喃喃自語,大嘆琴聲優美。 “你們說,她彈的好聽嗎?”王樂樂運用內力,大聲喊道。 “好聽!”八千士兵迷迷糊糊地回答,聲音甚是整齊。 “每人一萬兩銀子,快些拿來,交了銀子進城聽,還有更精彩地節目!”話音未落,八千人跑的一個不剩,皆喊“我們沒有銀子……” 司徒朋急了,在後面狂追,“回來,你們給我回來……” 空城計成功,四月執事恢復原來容貌,還沒來得逃走,突然一道極其妖媚的聲音傳來,在城頭上不知何時,已站著一位風姿卓絕的美女,她背對著樂樂,看不清容貌,可那妖氣繚繞的豐滿肉體,惹得樂樂心神俱跳,御女真氣不由自住地急速執行起來,看她如蛇般的細腰,豐翹滾圓地美臀,他跨間長槍更是難耐,居然豎了起來。 樂樂暗暗叫苦,“碰上採陽補陰的高手了,這身媚功,不在我之下哪!憑我的功力看她一眼就豎旗,普通男人一見她還不直洩狂流?” 宮如夢卻有些高興的跑去喊道“胡姨,是你嗎?”四月執事也緊跟其後,躬身拜道“參見師父!” “哦?這哪是哪,胡姨?難道是歡喜教的胡姬?”樂樂疑惑地看著她的背景,仍是小心運功,控制心神。 那身影緩緩轉過,輕笑道“夢丫頭還是這般,居然認不出我來!咦,你們幾個武功居然練到這個層次了,雙修也不會這麼快,真是奇異?” 一張妖精般的臉蛋,無法形容,說不清是十八歲,還是三十八歲,媚眼如絲,閃動誘人瘋狂的慾火。飽潤的嘴唇微闔,性感迷人,讓人一見就想品嚐親吻。看到她,每個男人腦中皆會想看看她的胴體,更想讓在躺在自己跨下呻吟掙扎。 她雖然是輕輕地嬌笑,雖然不是針對樂樂,雖然不是有意的使展媚功,可是……王樂樂那剛軟下的槍桿又猛地豎了起來,幾次想轉過頭,不去看她,可還是怔在那裡,直到金心狂跳數下,方爭脫這份燥動。 胡姬發現樂樂的異樣,白了樂樂一眼,巧笑道“你就是王樂樂吧,果然不簡單,居然能直視我而不……咯咯咯,我說敏兒昨夜回去後,為何心神不寧,原來是見了你。” 這一眼她用上了魔媚之功,樂樂的腦袋嗡地一聲,差點忍不住要衝上去,把她壓在地上,好好馳縱一番,心中暗罵“好一個絕色妖姬,小心惹怒了老子,拼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