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績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特別有美女在旁邊的時候,一顆脆弱的心快要流血了,於是他也想讓別人流血。 “噌!”的一聲,拔出三尺長劍,怒道“我是鐵劍門的少主劉績,請道上的朋友給個面子!不然哼哼!”他帶來的幾個手下,也跟著拔劍,氣份剎時緊張起來,整個大廳的食客都停下筷子,觀注事態發展。 那幾個漢子知道無法再忍耐,都看著其中的一個紫面大漢,可能是幾人的頭頭。那大漢約四十來歲,虎目獅口,面方耳闊,眼中閃出逼人的精光,有經驗的人知道,這人的內功不底。 “狂妄的小輩,不知天高地厚,就是你老子劉閒順來此,也得給我三分薄面!在我沒發火之前滾吧!”紫面大漢冷冷說道。 劉績再也忍不住,大吼一聲,舉劍就刺。他的劍法頗有幾分氣勢,盛怒之下,一劍運足了十成的功力,劍光已罩住紫面大漢,劍鋒離紫面大漢的喉嚨只有三寸了,他已得意的笑了,好像已聞到血的味道。 只是那鐵劍已無法寸進,紫面大漢的兩根手指,不知何時已夾住了劍身。 劉績大驚之下,忙喊“表兄幫我!”還未說完,紫面大漢的右拳已擊在劍身上,三尺鐵劍碎成七八塊,拳頭的反震之力鑽入劉績體內,頓時噴出一口鮮血,臉色更加青白,連嘴唇也青了。 紫面大漢這一擊,乾脆利索,顯然未盡全力,王樂樂忍不住暗暗叫好,而若雪連頭都不轉,一直往樂樂碗裡夾菜。 劉績的表兄離的太遠,看出劉績危險的時候,已來不及了,誰曾想到不可一世的劉績,會在一招之內,劍碎噴血呢! 興好那紫衣大漢並沒有再出手,只是冷哼一聲“跟你老子差遠了!” 白衣青年扶住劉績,看他只是輕微內傷,才略為放心。冷聲對手下說道“扶他離的遠些!” “這位朋友,出手也太狠了吧!” “又是一個狂妄小兒,我出手狠?他舉劍要殺我的時候,你在哪裡?”紫面漢子冷笑道。 白衣青年沒法回答,總不能實說--在看黑衣美女! “表弟畢竟是跟我出來的,他傷了,我面子上也過不去。在下於冬,請出招!”白衣青年已拔出了劍。 “於冬?劍宗的於冬?”紫衣漢子神色略變。 “不錯,請出招!” “好熱鬧,洛城果真是好地方,連吃個飯都能動刀動槍的!”話音未落,一個十八九歲的青衣男子,從二樓走下大廳,容貌儒雅,步伐輕盈,武功似乎不底。 “這不是柳昆柳三叔嗎,小侄東方白,見過柳三叔。”東方白走向紫面大漢,朝他微微一拜。 “你是東方世家的東方白?幾年不見,小白已經長成壯小夥,我快認不出了!聽牧場的兄弟們說,小白要參加今年的舉人考試,是嗎?”柳昆暖暖笑道。 小白?東方白腦袋後面頓時冒出斗大的汗珠,天哪,居然還記得我的小名,好沒面子。 東方白尷尬的笑道“咳,呵呵是呀!”其實風月國由於長期內戰,國內盛行武風,普通的書生參加科舉還罷,若是哪個江湖人參加科舉,定會被同行取笑。 “原來你就是飛馬牧場的野馬拳柳昆,認完親了吧,趕快與我一戰!”於冬早已拔出佩劍,傻乎乎呆站一旁,卻聽人家認親聊天,傲氣十足的他,戰意更濃,或者說是怒意更濃。 “哼,別以為你是簡一劍的徒弟就能騎在老子頭上,劍神怎會收你這是非不分的人做徒弟?”一拍桌子,不怒而威。 “混帳,你有什麼資格辱罵家師!”於冬狂怒之下,催動體內真氣,肅殺之氣有如冬日冰川,一波一波,如水如冰,冰水交雜,衝向柳昆。 柳昆護體真氣發動,兩股真氣撞在一起,兩人之間的碗盤勺盆,紛紛裂碎,上好的彬木桌子,在兩團真氣間,咔咔作響,搖搖欲墜,時而傾向柳昆,時而又傾向於冬。 樂樂心中暗歎“又是內氣外放!,我何時才修到這種地步,大器晚成的功法呀。老鬼師傅修到第四層就沾沾自喜,真不知他怎麼想的,他若是肯下功夫習武,也不會被人砍成殘廢,連陽物也被人割去。沒有能力真的不適合在江湖混,特別是沾花惹草的主!” 其實他的功力也不底,只是他所修煉的御女心經,前五層強身健體,征戰床上還能過得去,第六層才能顯出其威力,他師父黑夜花王花鐵槍,師承“花谷派”,在他師門的藏書閣中,發現了一本《素女心經》的殘本,經過他的修改,變成今日的《御女心經》。至今練到第五層的,只有他王樂樂一人而已。 於冬畢竟年青,內力雖然深厚,但怎麼比得過大他十多歲的柳昆,真氣的銳鋒未過,便大吼一聲,劍隨人走,寒光粼粼,正是他的得意絕學--冬水訣。 柳昆也不敢大意,畢竟他是劍神的弟子。見寒光逼來,不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