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那麼容易的事,我吻著清鳳,讓她迷醉得更深,這才看著那一臉羞色的風飄飄。
“飄飄,你也太不仗義了,清風受罰,你怎麼能單獨逃跑呢?看樣子,對你的懲罰,要更重一些才是。”說著,還沒有待風飄飄回過神來,就已經大手扯住她她厚厚的皮衣,動勁如電般的撕裂了她的衣物。
一身淺蘭色的薄衫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風飄飄玉臂緊緊的護在胸前,面容失色,驚叫道:“戰狼,我、你你不要亂來,不然我要告訴阿姨說你欺負我。”這個時候說風向蘭已經太晚了,這薄薄的衣衫透出她太多的誘惑,晶瑩剔透的玉肌更是或隱或現的洩露,豈是我這大色狼,身體裡蘊藏的慾望所可以抵制的。
我沒有說話,放縱一旁清鳳的迷茫,突然低頭吻上了她那玉潔生香的脖頸,小巧靈瓏的月耳,清涼滑膩的粉臉,這時我發現她竟然哭了,淚痕在我的舌頭舔弄下才探得分明,這真是個不堪一絲沉重的情感優物,稍稍的幾縷情慾的蕩動就能讓她有了驀然的激潮,而哭就是這種內心衝動明顯的表現。
拼命的吞食著懷中玉人口中的甜美,肆虐著她的香唇,一直讓她不堪負荷才把她放開,雖然當我放開她的時候嘴唇都有些紅腫了,但是那種美味卻讓我有著更深入的掠奪,手已經重重的壓在她豐盈飽滿的玉|乳上,刺激著她神聖的領地,這個號稱軍中的第一高手,此刻才第一次品味到情愛的滋味。
這飄飄的雲發與潔鳳一般的黑得閃亮,長長的披在身後,在這種女人的閨房中顯得更加的嬌弱,一張精緻動人的臉龐似乎比潔鳳還要讓人憐惜,如果剛才我要是看見她的這張面孔,我就不一定能下得了那個狠心撕裂她的衣服。
只是我也沒有想到,這個身材修長,氣勢凜人的女將軍,身體裡卻表現得如此的纖細柔弱,似乎不能經一絲的風吹雨打,與清鳳那活潑的辣勁相比,這個女人更多的像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絕對能對丈夫萬分包容的那種女人。
她嬌柔的外貌卻有著讓人想入非非的身材,高高的豐碩絕對非一旁的清鳳可以擬,細細的柳腰不盈一握,靈致的玉臀在淺蘭的睡衣下呈現出一種肥美的沃土景像,似乎有著一種讓人耕種的等待。
一旁的清鳳在這種鼻息氣喘中,似乎有清醒的跡象,我馬上一把就把這個小女人摟入懷中,被汗水滲入的衣裙立刻緊緊的貼身與我身體緊密的接觸,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而我的嘴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轉侵上了她的玉唇,火熱的探入其中與她的那方寸小舌至死交纏。
“唔唔唔——色——狼,不要——”一邊掙脫口中的交纏,一邊不自覺的嘟出聲音,但是與以往的不同,這聲音充滿著春情,充滿著動盪的欲潮,讓我摟住她的手,不由更是力,一刻也捨不得放鬆。
雖然是第一次同時挑逗二具處子的身體,但是我還是樂不可吱,清鳳這小女人平時任性爆烈,可是此刻如此的軟順,與那風飄飄沉思羞紅的神韻相比起來,真是還像極了一個小女孩,被那情愛的滋味迷得迷迷糊糊。
看著二女相同的豔色,一起氾濫成災,我知道更深的探索可以開始了。
堵住了清鳳還想說話的小嘴,我的手已在風飄飄傲然的胸前擠壓著,手中蘊含的情慾氣息馬上滲入這個本就是少女情動的少女身體內,青天白日午間的火熱情慾在這個小小的臥室間被我挑起,她只是一臉羞紅的把柔軟的身軀交給我,任憑我這隻大色狼洩慾逞兇了。
或者她已經知道,就像阿姨所說,這就是她的機會,這幾日她一直在思索著這個問題的答案,真的要做他的女人,真的要變成她眾多女中的一個麼?
她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她心裡清楚,那就是當初在阿姨與自己之間,這個男人只是選擇了阿姨,為這事,她曾經深深的心痛過,每每午夜,她總是捫心自問,我真的比不上阿姨,我真的不漂亮麼?
此刻看著這個男人色狼的看著自己,看著自己從來沒有向任何男人敞開過的少女酥胸,感受著這個男人灼熱的眼光,她心中也忘記去抗拒,也許從一開始,她在心裡就已經接受這個男人,只是一直在自己欺騙自己,含蓄的拒絕罷了。
我當然不知道這小女人的心思,只是手探險般的從她長長的衣裙中進入了她的大腿內,細細的撫摸探索,一寸寸的接近她的神秘之處,也不過一件小小的褻褲在此堅守著,但又怎抵得過我的五指大軍的侵略,沒有脫下她的長裙帶,我卻先把她的細小褻褲給扒了下來,從上面都已經探測到春情濃汁的溼跡,可見她的花房已經是春水涎涎了。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