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誘人光彩。
我淫性大發,有這樣的美女赤身的躺在我的身下,我又怎麼能忍受那種身體的本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到此時就抑制不住的跨身移動了,一翻身就把那絕美細嫩的嬌軀壓在了身下,火熱早已高高昂起,把準星瞄準了那水意濃濃的水月洞府。
沒有費任何氣力,我順著那溢發出的春水膩滑一下子穿插了進去,狹窄的緊湊立刻讓我爽意連連,不過幸好還有滋潤的春汁,不然還不一定能如此順利的尋幽探密,品嚐花心之蕊了,那舒爽的快感馬上融入我的全身,身體內那昨夜融合的溫暖強勁一下子跟著緩緩移動,我的每一次衝擊就像在呼喚那體內能量一樣,讓它不停的運動,二者間似乎有某種潛在的關聯。
沒有人知道昨天的那場綿綿的歡愛散熱術讓我發出了全身的潛能,那以前不曾領悟過的力量此時一絲不漏的滲了出來,把我的氣海之田充實得如同洶湧的海洋一般,用之不竭,所以現在這一運動,就不由地讓那體內的力量跟著運轉,看來以後我也要把歡愛當作練功的一種方式了。
不管體內的氣勁如何起躍騰飛,我只是一心在這個俏美的女人身上尋求至性的愛意,把心中對她的狂烈愛意全都湧向那交接的火熱,春水融融,芳草悽悽,那種不堪的情潮快感也讓那個妙香春在美夢中甦醒過來,只是覺得那夢幻是如此的真實。
她甚至在心裡嘲笑自己,這麼久的歲月是不是走到了今天,有點想男人了,不然為什麼在夢中都有與男人交歡的場景,而且那種感覺還是如此的真切,如此的滲入腦海,當她睜開眼睛一看,就馬上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在夢中,此時竟然有一個男人壓在她的身上,與她緊密相貼,赤裸相對,更讓她驚恐的是她那女人最幽密的地方此時散發出的那種爽意的快感與夢中的一模一樣,這不是做夢,她是真的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無盡的歡愛著。
這一認知讓妙春香嚇了一跳,她的手連忙放開對男人的擁抱,嘴都緊張得哆嗦起來:“你,你是誰?讓開。”一手用盡全力想推開那個在她身上狂戲的男人,但可惜,女人在床上的力量終究不是男人的對手,我雙手一抓,把那一雙小小的白玉柔肢按住,下身更加用勁的在那水密中衝刺,“不要,不……啊……”臉上有太多的不堪,但還是抵擋不住那歡愛的情潮快感,妙香春在那種狂歡的刺激下,終於達到了至境,秘處的春水也洶湧而出,四肢像是失去依託一樣,再也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力量,我才不甘的移開火熱。
“你……你,你這個臭男人,我一定要讓女皇砍了你的頭,砍你的頭。”絕美的臉龐滲出一種春色的細汗,口中大吼著,而清純的秀眸卻滴下滾燙的淚水,她怨恨自己就這樣走完少女的歷程,把美麗的身子給了一個身份低下的男人糟蹋。
“喂,喂,我說小妞,你有完沒完,要哭你昨夜也應該哭夠了吧,現在又不是第一次,你不要哭喪著臉,最多我負責任好了,唉,看你長得可以,我就勉強接了吧!”見那小女人哭得像個被人欺負了一般,我的心也有些緊張的,不過不是因為她,而是那個小公主,所以故意的挑釁到。
“妙姨,你哭什麼?”一隻小手胡亂地擦了擦眼睛,一邊不解的問道,小公主終於被吵醒了,“臭男人,是不是你欺負妙姨了。”見到我在一旁邪笑,小公主不由的怒道,這一刻她的心興奮極了,因為我醒了,她想那個壞壞的男人終於又可以讓她盡情的任性了。
“沒,沒有,我沒有欺負她,小公主啊!我一向憐香惜玉,又怎麼會欺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呢?”我現在可不想惹這個小丫頭,不然她要是生起氣來,在那女皇面前告我一狀,那肯定又得讓我進一次監牢了。
“貧嘴,你剛才乾的好事,小公主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揚運,你不老實了。”一旁本來睡得正濃的花月在此時也撐了起來,一下子戳破了我和謊言,原來她早就醒了,讓小公主聽了不由俏目一瞪,回過頭對那個正梨花帶雨的女人說道:“妙姨不要怕,你跟我說,那個臭男人怎麼欺負你的,我去幫你討回來。”
“他……他佔我的便宜,還叫我是小妞,而且說我長得醜。”看到怒氣橫生的妙神醫美女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花月第一個忍不住笑了,難道她就是因為這個才生氣的?
小公主也覺得這倒沒有什麼非要哭的,不過為了表示以後她要管這個男人的一切,又一次向妙香春問到:“妙姨,還有沒有怎樣?”
“有,他還把我弄得很疼,我現在都全身疼的。”妙香春一說,花月突然自己也有這種感覺,身體一動就有一種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