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凌神采奕奕地看著在一旁捶腿的離兒,笑嘻嘻道:“讓本王幫你捶腿,如何!”
“不需要。”離兒想也不想就直接咬牙切齒拒絕了,繼續手中的動作,憤憤地想到,這些都是拜他所賜。“那個,我也不知道昨晚怎麼會睡得那麼香,結果一覺就是一晚,不好意思哈!”南宮凌見她那憤怒的表情,難得給她道歉說道。
“哼,”離兒恨得牙癢癢,可又不好發作。昨晚本來就想推開他的腦袋,可見他睡得那麼香,不忍心喚醒他。結果今天早晨一醒來,大腿又酸又麻,連動一下都麻得要命,更別說走路了。
捶著捶著,腿也就舒服了一點。待不麻了,她就站起來準備出去。
南宮凌見離兒不理他,又要出洞外去,著急問道:“你要去哪兒?你不會是想甩下我吧!”“放心,我不會扔下你。我出去找點吃的果子,順便找下有沒出路通向懸崖上面。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兒吧!”離兒說完正抬腳要走。
“等等我,我也陪你一起去找果子。”南宮凌掙扎著想爬起來。
“不行,你不能出去,你的身體還沒恢復,你真要跟隨來,我就真的丟下你,不管你了。”離兒威脅道。
“好吧,那我不去了,你要早點回來,不許撇下我。”南宮凌果然受威脅了,不敢起來,坐回了原地。離兒出了洞口,外面早就不下雨了。雨過天晴,地面上還是溼答答,到處都有水坑,穿過那些樹木花草時,那些葉子上還帶著許多雨水。小溪上的水也上漲了許多,溪水已經沒昨天那麼清澈,濁黃濁黃的溪水向下遊流去。
她順著水流向下走去,一路上,遇到了許多野花。還有許多珍貴的藥草,其中有幾種治療外傷的草藥。她順手把那幾種草藥都採摘了,以前在書上見過這幾種藥材,知道對外傷很有用處。她在另一處地方,找到了一種果子是紅色的,離兒欣喜地吃了一個,是甜甜的滋味。她把這些東西帶回小山洞,南宮凌已經移動到洞口四處地張望。見到離兒回來,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道:“怎麼現在才回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離兒沒好氣地道:“我還不是為了找出路,找食物。吶,這種果子很好吃,很甜,你吃幾個吧!”把那些紅果子遞給了南宮凌。
南宮凌試著吃了一個,感覺是很好吃,一連吃了好幾個。“你手裡拿的那些草用來幹嗎?”南宮凌沒見過那幾種草藥,見離兒手中拿著的草藥以為是野草。
離兒無語地翻翻白眼,“這不是野草,是用來治療外傷的草藥,在路上碰到就採了回來。”離兒不再搭理他,拿著草藥來到溪邊洗乾淨。甩幹水分後找來一塊光滑的扁平石頭,把草藥放在另一塊石頭上,用扁平石頭壓在草藥上,砸爛草藥後敷在南宮凌的那些傷口上。此後的每一天都用草藥敷,南宮凌的傷口也好得快些。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了五天,在這幾天裡,離兒每天出去找路找食物。還每天採草藥給南宮凌敷傷口,在她細心照顧下,南宮凌身體的各大傷口好得都差不多了,只剩下手臂那傷口沒癒合。
經過這幾天離兒的探索,終於找到了一處通向外面的小路,至於能不能走到懸崖上面,就不清楚了。這幾天的休養,南宮凌的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兩人決定明天就上路,南宮凌身體裡的毒不能再拖下去了,已經沒多少時間了。
此時,兩人坐在溪水邊,看著夕陽吃著果子。這幾天,沒別的東西吃,天天吃果子。離兒望著手裡的果子,拿著把玩都不想吃了。她突然見清澈的溪水有幾條魚兒在歡快地遊著,一個邪念冒出來了。她跑到遠處折了根樹枝,用匕首把尖端削尖,跑回溪邊對南宮凌道:“好久沒吃葷的了,今晚捉魚吃。”
她不顧形象地脫去襪,挽起褲子,露出了纖細雪白的小腳。興奮地踏進了溪水,水有點涼意,但並不深。魚兒還是歡快地游來游去,一點也沒感覺到危險的降臨。離兒小心翼翼地靠近魚兒,瞄準一條魚兒,用削尖的那一頭樹枝猛地插下去。離兒手法快,可魚兒身法更快,一個擺身就逃脫了危險。離兒又試著插了幾次,都被魚兒逃掉了,她有點洩氣地望著那些在她腳下游來游去的魚兒,就是拿它們沒撤。
南宮凌不知何時已經脫下水來到她身邊,拿過她手中的樹枝,瞄準一條魚兒就插了下去。瞬間,樹枝上就插到了一條活潑亂跳的魚兒,離兒驚訝地看著南宮凌,高興地說:“啊,你真厲害,你用什麼方法了,這麼快就插到魚兒了。”南宮凌聽到她的讚賞,心中很是高興,桃花眼眯成一條縫,笑臉盈盈道:“我沒用什麼方法,你快上岸去拾魚吧,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