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不給他面子就說了出來。“你不許再戴著它了,給我取下來,扔掉!”他霸道地說道。
“不取,二公子說過,沒他的允許,誰也不許取下來。”
“你,你是個蠢女人,扔掉那繩子,帶上本王給你的玉佩。”南宮凌就要來野蠻搶她的繩子。離兒不讓,兩人推推擠擠,互相拉扯,南宮凌是受傷了的人,當然爭不過離兒。離兒一不小心碰到了他那中毒的傷口,痛得他冷汗直冒。兩人才停止了拉扯,南宮凌生氣地將頭轉向一邊,不理離兒。離兒見弄痛了他,心裡也過意不去。一面對他道歉,一面想要察看他的傷勢。
南宮凌賭氣不讓她碰他的手臂,離兒也知道他生氣了,為了那根繩子。可再怎麼也不可以把二公子送給自己的紅繩子扔掉。離兒沒遇到過別人這麼野蠻地干涉自己的私事,於是,也倔強地別過頭,不去看南宮凌眼睛看向了洞外的大雨。
最後,還是南宮凌示好地向離兒靠過來,他躺著身子,頭枕到離兒腿上。離兒想甩開他的腦袋,只聽他委屈地道:“沒看見我是病人嗎?讓我躺下一會兒不行呀。”離兒實在不好跟一個傷者計較那麼多,也就由著他。結果這一躺,就是一整夜。南宮凌一晚上都睡得很香,還做了美夢。這在第二天早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南宮凌神采奕奕地看著在一旁捶腿的離兒,笑嘻嘻道:“讓本王幫你捶腿,如何!”
“不需要。”離兒想也不想就直接咬牙切齒拒絕了,繼續手中的動作,憤憤地想到,這些都是拜他所賜。“那個,我也不知道昨晚怎麼會睡得那麼香,結果一覺就是一晚,不好意思哈!”南宮凌見她那憤怒的表情,難得給她道歉說道。
“哼,”離兒恨得牙癢癢,可又不好發作。昨晚本來就想推開他的腦袋,可見他睡得那麼香,不忍心喚醒他。結果今天早晨一醒來,大腿又酸又麻,連動一下都麻得要命,更別說走路了。
捶著捶著,腿也就舒服了一點。待不麻了,她就站起來準備出去。
南宮凌見離兒不理他,又要出洞外去,著急問道:“你要去哪兒?你不會是想甩下我吧!”“放心,我不會扔下你。我出去找點吃的果子,順便找下有沒出路通向懸崖上面。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兒吧!”離兒說完正抬腳要走。
“等等我,我也陪你一起去找果子。”南宮凌掙扎著想爬起來。
“不行,你不能出去,你的身體還沒恢復,你真要跟隨來,我就真的丟下你,不管你了。”離兒威脅道。
“好吧,那我不去了,你要早點回來,不許撇下我。”南宮凌果然受威脅了,不敢起來,坐回了原地。離兒出了洞口,外面早就不下雨了。雨過天晴,地面上還是溼答答,到處都有水坑,穿過那些樹木花草時,那些葉子上還帶著許多雨水。小溪上的水也上漲了許多,溪水已經沒昨天那麼清澈,濁黃濁黃的溪水向下遊流去。
她順著水流向下走去,一路上,遇到了許多野花。還有許多珍貴的藥草,其中有幾種治療外傷的草藥。她順手把那幾種草藥都採摘了,以前在書上見過這幾種藥材,知道對外傷很有用處。她在另一處地方,找到了一種果子是紅色的,離兒欣喜地吃了一個,是甜甜的滋味。她把這些東西帶回小山洞,南宮凌已經移動到洞口四處地張望。見到離兒回來,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道:“怎麼現在才回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離兒沒好氣地道:“我還不是為了找出路,找食物。吶,這種果子很好吃,很甜,你吃幾個吧!”把那些紅果子遞給了南宮凌。
南宮凌試著吃了一個,感覺是很好吃,一連吃了好幾個。“你手裡拿的那些草用來幹嗎?”南宮凌沒見過那幾種草藥,見離兒手中拿著的草藥以為是野草。
離兒無語地翻翻白眼,“這不是野草,是用來治療外傷的草藥,在路上碰到就採了回來。”離兒不再搭理他,拿著草藥來到溪邊洗乾淨。甩幹水分後找來一塊光滑的扁平石頭,把草藥放在另一塊石頭上,用扁平石頭壓在草藥上,砸爛草藥後敷在南宮凌的那些傷口上。此後的每一天都用草藥敷,南宮凌的傷口也好得快些。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了五天,在這幾天裡,離兒每天出去找路找食物。還每天採草藥給南宮凌敷傷口,在她細心照顧下,南宮凌身體的各大傷口好得都差不多了,只剩下手臂那傷口沒癒合。
經過這幾天離兒的探索,終於找到了一處通向外面的小路,至於能不能走到懸崖上面,就不清楚了。這幾天的休養,南宮凌的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兩人決定明天就上路,南宮凌身體裡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