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停出來。
曲惜花冷笑:“本座如何行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教。九皇叔,本座招待了你們近半個月,你們就這樣走了,本座如何與教中眾人交待。”
“哦,曲教主要什麼交待?”九皇叔不疾不徐的問道。
曲惜花沒有發現,九皇叔一行人不同尋常的冷靜,也沒有看到豆豆眼中戲謔的笑,自以為勝券在握的他,底氣十足的說道:“本座也不是不講理之人,聽我兒說,鳳姑娘醫術高超,在鳳姑娘的醫治下,我兒的病情已有好轉,本座希望鳳姑娘能留在聖教,繼續替我兒醫治。”
這是明搶了。
果然學會不急了。
九皇叔審勢地看了曲惜花一眼,以極緩的說速說道:“就憑你?也想留下本王的人。曲教主,你兒子沒有告訴你,得罪本王的下場嗎?”
對上九皇叔的幽深的眸子,哲哲不由自主地想到,在牢裡發生的一切,眼中閃過一抹驚恐,後退了一步,小聲的叫了一句:“父親。”
哲哲的瑟縮,讓曲惜花很不滿,當場便呵斥道:“哲哲,記住。你是聖教少主,別丟了我聖教的臉。”
哲哲低頭,沒有吭聲,曲惜花也不管他,繼續對九皇叔道:“九皇叔,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鳳輕塵你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在聖教,一切由我曲惜花說了算,你們沒有說不的權利。”
那唯我獨尊的狂妄樣,讓人連理會的意願都沒有,鳳輕塵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曲教主,想要留下我鳳輕塵,憑你還不夠格。聰明的話就立馬給我讓路,不然……”
“不然怎樣?”曲惜花出言打斷:“鳳姑娘,別想威脅本座,本座不怕。你們這一群人,在入住第一天,就中了我聖教的秘毒,沒有本教的解毒,你們最多隻能活三個月。”
“中毒?我們這裡有四個大夫,都沒發現中毒,你說我們中毒便是中毒了嗎?曲教主,你當我們是嚇大的呀。”狂妄自大,自以為是,不知天高地厚,這父子倆還真像。
“大夫又如何,你們所中的是我聖教的屍蟲。玄醫谷谷主醫術雖高,可卻查不出,這不是毒的毒。”曲惜花得意的說道。
他之所以會用隱秘的屍蟲,就是考慮到玄醫谷谷主的存在,至於鳳輕塵?曲教主是不相信她有什麼本事的。
“這麼說來,我們這一行人,都中了屍蟲之毒了?”鳳輕塵臉帶笑意,絲毫沒有緊張的情緒。
可偏偏曲惜花目中無人,傲慢地點頭:“沒錯。”
不過,他心中卻在暗想,為何這些人半點不害怕?他們難道不知道屍蟲的厲害嗎?
曲惜花掃視了九皇叔一行人,眼神落在豆豆身上:“你笑什麼?”
“我想笑就笑,怎麼?中了屍蟲之毒連笑都不可以嗎?”豆豆不客氣的嗆聲,把曲惜花氣得不輕。
“你就盡情的笑吧,三個月內沒有我教秘藥,你的身體就會被屍蟲一點一點吃光,最後變成一俱骷髏。”
如果沒有鳳輕塵在,也許沾上屍蟲的豆豆,真會變成骷髏,可現在嗎?
“骷髏就骷髏,你當我怕你呢。”豆豆挺身上前,一副得瑟樣,本想再嗆聲幾句,九皇叔卻擺了擺手,示意他別鬧。
豆豆雖不甘心,可還是乖乖的閉嘴。
九皇叔什麼的,他真心不敢惹。
“你想怎麼樣?”九皇叔對曲惜花說道。
“哈哈哈,本座還以為九皇叔不怕死,原來也怕死。”曲惜花那叫一個得意呀,看在鳳輕塵等人眼中,卻是欠扁和找死。
這人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
當然,要不是遇到鳳輕塵這個意外,曲惜花的計劃,至少成功了一半。
“沒有人不怕死,本王也不例外,說吧,曲教主想要什麼,本王會盡量滿足你。”曲惜花太得意了,沒有聽出九皇叔這話,完全是諷刺。
哲哲聽出來,他想要阻止曲惜花,可晚了一步,曲惜花已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東陵九,本座討厭你這高高在上,一副我很尊貴的樣子。本座要你跪在本座的腳下,給本座舔鞋子,求本座。”
從見到九皇叔的第一眼起,曲惜花就看九皇叔不順眼,恨不得將九皇叔踩在腳底,現在有這個機會,他怎麼能放過。
除了出身外,東陵九有什麼比得上他。憑什麼他曲惜花只能龜縮在這個鬼地方,東陵九卻能一身貴氣,尊享人家富貴。
這不公平……他曲惜花一定要毀了東陵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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