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懼怕驚動對方。
銀質的面具反射的寒光射在他臉上,即使看不清也知來人是誰:“藍九卿,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夜闖本宮的房間。”
西陵天磊拿起身側的寶劍,一個翻身,朝藍九卿刺去,藍九卿並不反擊,只連連後退,西陵天磊明白對方並不想傷自己,不然也不會開口叫自己,可那又如何……
藍九卿不想傷他,他卻有殺藍九卿之心,他可忘不了藍九卿差一點就毀了他。
西陵天磊臥室內的打鬥聲一響起,侍衛就衝了進來,高喊抓刺客,大刀、弓箭齊齊對準藍九卿,藍九卿不得已,只好拔劍出招。
“磊太子,你的人捉不住我,你確定要喊打喊殺的,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多日不見,藍九卿的武功見漲,避開弓箭,藍九卿與西陵天磊身形相疊,弓箭手不敢再射箭,生怕誤中了西陵天磊,侍衛團團圍住藍九卿,配合西陵天磊出招。
“本宮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哪怕堅信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西陵天磊還是不願意與藍九卿合作,他真心很討厭藍九卿,他在藍九卿手上吃得虧太大了。
“磊太子,你不和我談定會後悔,我是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才先上找你,磊太子不願意談那算了,我去找宇皇子,我相信宇皇子會願意和我合作,畢竟這事對西陵有利,要是宇皇子立下大功,在西陵的地位定會水漲船高。”藍九卿這一句話完是撓到西陵天磊的癢處。
西陵天磊不願意和藍九卿合作,但更不願意看到藍九卿與西陵天宇合作,看了一眼被侍衛圍攻,依舊遊刃有餘的藍九卿,西陵天磊知道他說得沒有錯,他身邊這邊人留不住藍九卿,一咬牙收回劍。
“住手!”
藍九卿也很有全作的成意,到現有也只是傷人而沒有殺一個人,這些人都是西陵天磊的親兵,算是他信任之人,死一個西陵天磊都心痛。
雙方停戰後,藍九卿再次表現出自己的誠意,手腕一轉,劍立在身後,一副沒有出手的打算,西陵天磊與藍九卿相視而站,兩個男人以眼神交鋒,誰也不願意先開口。
最終,還是藍九卿鬆了口氣:“磊太子,你確定要在這裡談?”西陵天磊耗得起時間,他耗不起,再不開口,天都要亮了。
“退下!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西陵天磊很滿意藍九卿的退讓,將侍衛呵退,率先在外間的椅子上坐下:“你要和本宮談什麼,說吧,這裡沒有外人。”
西陵天磊話中透露出說一不二的皇室貴氣,意圖將藍九卿的氣焰壓下,藍九卿也不在意,只當不知,一派坦然地在西陵天磊對面坐下,主動與人合作,雖說不一定要把姿態放低,但也沒有必要太過孤傲……
“不知磊太子對玄霄宮有沒有興趣。”藍九卿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道。
“玄霄宮?你為九皇叔辦事?”西陵天磊眼神凌厲,殺意頓起。
九卿,九皇叔,藍九卿這個名字,說不定就是九皇叔賜的。
藍九卿冷笑一聲,一臉不屑,狂妄十足的道:“為九皇叔辦事,磊太子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太看得起東陵的九皇叔了。
東陵的一個九皇叔算什麼,憑他也想差遣我藍九卿,哼……磊太子,你當我藍九卿是什麼人,隨便一個人也能差遣嘛,這九州大陸還沒有人能命令我、差遣我,我藍九卿了也不為任何人辦事。”他只為自己辦事。
言詞中流露出來的狂妄與霸氣,讓人無法不相信,這個驕傲的男人,絕不甘屈居人下。
西陵天磊也信,藍九卿這樣的人,絕不甘心當別人的手下,只是他仍不放心,畢竟他與藍九卿的恩怨可不小,藍九卿怎麼可能會找他合作,而且還那麼巧,是對玄霄宮出手。
“你不為九皇叔辦事,又為什麼要打玄霄宮的主意?”玄霄宮可是一塊硬骨頭,一個不好就會碰得自己頭破血流,至少他沒有動手打算。
“他不仁我自然不義,我早就想要對付玄霄宮,只不過一直沒有好的機會,現在玄霄宮與東陵的九皇叔相鬥,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
即使隔著面具,西陵天磊也能感覺出藍九卿眼中的寒意和殺意。
“你和玄霄宮有仇?”
藍九卿冷笑一聲,即使極力壓抑,也掩不住那股憤怒:“不算有仇,玄霄宮欠了我一筆銀子沒給,我自然要親自去討,磊太子不是想知道,我當從是接了誰的單,搶你手中的地圖嘛,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是玄霄宮?”西陵天磊一臉震驚,眼中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