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碰觸讓莫菲狂亂的向後仰起脖子,雙手緊攀在他肩上,幾乎要為這陌生的極樂而瘋狂,臀部更下意識的朝他抬高,讓他的手指能更順利的貼進。
那如絲綢般滑嫩的觸感讓東方聞無法自制的向深處探入,在她緊窒的甬道中抽動著。看著她因為自己的手指而呻吟扭動,他幾乎想要不顧一切的佔有她,用自己的堅硬取代手指,直接感受她的緊熱溼潤。
斗大的汗珠隨著他的額頭滑落臉頰,他的胯間疼痛的硬挺著,不斷的吶喊著急切的需求……
“叩叩!”突然,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房內的激情交纏。
“該死!”東方聞低咒了聲,下顎因為壓抑翻滾的慾望而倏地繃緊。
而莫菲則是猛地清醒,羞窘的試圖離開他的雙腿,可才經歷過激情的身軀卻整個發軟,只能無力的癱在他厚實寬廣的胸膛上,氣息紊亂的急促輕喘。
“叩叩!”敲門聲又起。
東方聞深吸口氣,清了清喉嚨道:“什麼事?”
“少爺,夫人讓我來請你過去一趟。”張嫂的聲音在門外傳了進來。
“好,你跟太太說我馬上過去。”母親最好是有急事!
“是。”張嫂應了聲,腳步聲在門外越走越遠。
依靠在他胸膛上的莫菲逐漸恢復力氣,臉上的激情稍退,卻又因為困窘而緋紅成片,不知道該起身還是繼續將臉埋在他胸前,不讓他看到自己窘迫的糗樣。
“你休息一下,晚上還有得累的。”他的手輕輕拍著她的背,瞭解她還沒有自方才的激情恢復過來。
莫菲只敢默默的點頭,就怕一開口即洩漏了自己依然在翻滾的情慾。
看著她嬌羞得好像要將自己的臉埋進她胸膛的模樣,跟方才那種嬌喘渴望的外放完全不同,東方聞的心中就充斥著一股甜蜜的暖流。
天哪,要讓自己放開懷中這個柔若無骨的極品,實在是他這輩子最艱困的一件事,尤其是他男性的慾望還灼熱的昂首著。
“你再不起來,我怕我們就要繼續方才未完成的事情了。”他再開口的聲音壓抑喑啞,讓莫菲羞得自他身上快速跳開。
“你、你快去吧。”她只逼得出這句話,視線還是不敢望向他。
東方聞點點頭站起身,深深凝視著她半晌,忽地又將她攬向自己,給了她一個火熱的深吻,直到她嬌喘吁吁,才不舍的放開,滿足的大步走出門外。
而房內,莫菲則是再也無法承受他在她身上燃起的情慾焰火,雙腿一軟,滑坐在地上,久久無法自己……
***
“怎麼可以這樣呢?這明明就是我們家田地的水源,你們怎麼可以偷接?”
“什麼叫做你們家的水源?這水明明就是大家的,你們才不該佔為己有。”
“是啊是啊,你在上游把水擋了起來,我們下游的田地要怎麼辦?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水可以灌溉了啊。”
“真是太自私了,自掃門前雪,想害得大家都沒飯吃嗎?”
“我只是照著規矩行事,你們也不能怪我啊。”
爭論的吵鬧在東方家大廳外的庭院響起,誰都不讓誰。
“福伯,他們說的是真的嗎?”韋映含微微蹙起眉。
“夫人,我也是為了顧全自己的田地灌溉啊,若不是這一陣子乾旱成災,我也不會這麼小氣的把水給擋起來。”福伯委屈的為自己辯解。
“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們家要吃飯,難道別人家就不用吃嗎?”
“對啊對啊,沒水灌溉,所有的稻子跟花都會死光光的,難道要叫我們去喝西北風嗎?” 抗議聲又跟著響起。
“可那水源是我祖先穿山鑿洞引來的,我本來就有第一使用權。”福伯又道。
“這話也是有道理。”韋映含看著村民,正想開口時,東方聞的身影緩緩走向他們。
“媽。”他朝母親喊了聲。原來這就是母親的急事。
“你來了?你說說看要怎麼解決吧。”她朝兒子說。
“少爺,你要替我們做主啊。”
“少爺,你才要替我做主啊。”
他朝他們扯扯唇,“福伯,如果你把水源開放的話,損失有多大?”
“我自己的田可能只能收成三分之一了。”福伯苦著臉回答。
“但是其他人是否也同樣可以收成三分之一?”東方聞朝其他人問。
“是啊是啊,就算沒有三分之一,四分之一也好過現在什麼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