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是輕飄飄的,心都揚了起來。
“有沒有馴化,你他孃的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嗎?”吳邪不耐煩的催促道。
魯場主一聽有理,想要問楚風,那是白搭。
他當即運轉法眼,看向幼獸的頭頂。如果沒有被馴化,那就是一片黑芒。如果馴化了,那就是一片綠芒。這非常好辨認。
不看不打緊,一看之下,他心中咯噔一下,臉都變了顏色。
“這,這……”魯場主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沒想到楚風滑溜得很,這些天原來一直在扮豬吃虎,故意迷惑他。這隻幼獸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被馴化了。
“魯場主,你他孃的看到了什麼?倒是快說!”吳邪似乎也發現情況不對勁,冷喝著逼問道。
魯場主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了看吳邪,然後很認真,很嚴肅的說道“我看到了頭頂一片綠……”不等他繼續說下去,吳邪與碧瑤同時變了臉色。
吳邪更是目露兇光,臉都有些扭曲,一片鐵青。
“你,你說什麼?說誰頭頂一綠?”
“我草你瑪逼的,信不信本仙一道雷轟死你!”
吳邪的道侶紅杏出牆,與阮副總曹有染,本來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不過誰也不敢說出來就是了。
吳邪也一直在自欺欺人。
不過自己的老婆與別的男人有染,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吳邪的內心,也變得特別敏感。
他討厭綠色,討厭聽到綠字。
如果有人敢嘲笑他戴綠帽子,他絕對敢找那人拼命。一定會把那人弄死。
現在,魯場主看了他幾眼,然後很認真的告訴他,看到他頭頂一片綠,他哪還能不怒?肺都氣炸了。
人要臉,樹要皮。
碧瑤雖然幹出了那等醜事,比之吳邪還要更加忌諱別人說三道四,戳她脊樑骨。嘲笑她。
魯場主當著她的面,說吳邪戴了綠帽子,這不就是明擺著在罵她嗎?
她氣得酥峰起伏,渾身都在哆嗦,看向魯場主的眼神透著極度陰寒與冰冷殺意。
魯場主也不傻,一時說話沒過腦子,戳到了兩尊上仙的痛處。他恨不得一個嘴巴子抽死自己。
“兩位上仙別誤會,我沒有嘲笑你們的意思……”
“你,你個該死的狗東西,到底想說什麼?”吳邪的手中出現一件四階靈寶,這是一根雷杖。
魯場主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分明就是在說,我知道你老婆出軌,被阮副總曹睡的事情。我說你戴綠帽子,並不是嘲笑你們。
就好比拿把刀把人給砍了,還在那假惺惺的說,我沒有殺你的意思。
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魯場主一看吳邪祭出了靈寶,要殺自己,當即慌了神,連忙道“兩位上仙息怒,我是說,楚風已經成功馴化了這隻幼獸。”
他說完後,整個人都有些虛脫,連連抹著額頭湧出的汗水。
“該死的狗奴才,這個姓楚的小子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暗中幫他不說,竟然還敢故意嘲諷我們!”
吳邪的臉都扭曲了。
他們已經認定魯場主收了楚風的好處,在故意幫助楚風。對魯場主的殺心大熾。
“跟他廢話什麼?我去請一道調令下來,立刻叫他去洪荒之地捕捉雷獸。身為馴獸場的場主,起碼也得抓上十隻八隻妖王六層以上的雷獸回來。”
碧瑤鐵青著一張臉,她發現楚風正在用那種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
頓時更怒,更加羞辱。就彷彿衣服被剝光,在楚風面前表演,丟人到了極點。
兩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差點把肺給氣爆,怒氣衝衝的走了。
連一天的時間都不到,調令就下來了。魯場主接到調令時,面若死灰,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要他去洪荒抓妖王六層以上的雷獸,那可是相當於天仙巔峰,甚至能與垃圾一點的金仙抗衡。他只是真仙境三層,差了整整兩個大境界。
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秒殺。
“兩位上仙饒命,饒命啊!”魯場主跪在地上,哭著給碧瑤與吳邪磕頭求饒。
“得了吧!這個女上仙為了拿這道調令,還不知道又被那位雷部的大仙拱了幾遍。她怎麼可能饒你!”楚風對這魯場主可是恨之入骨,眼下抓住了機會,自然不會給魯場主活命的可能。
當即陰惻惻的刺了碧瑤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