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第四十五聯隊與步兵第四十七聯隊正在透過突破口向城內攻擊前進。而首裡獨立守備旅團也突破了右側的城門,在正對支那軍隊進行阻擊的同時也在向廣場推進!
納見敏郎一聽竟然突破了慶良間的城防,頓時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在指揮部內激動地來回踱步“沒想到啊!鋼鐵一般的防禦竟然會在一日之內被徹底的瓦解?這太讓人震驚了,真是太讓人震驚了!給牛島滿司令官閣下發報,我英勇的第二十八師團武士以雷霆與果敢無畏之勢,已經突破了慶良間城防,現以進入了慶良間城內追擊殘敵!”
同樣身處第二十八師團指揮部內的長勇參謀長也是十分興奮,感慨的說道“這才是正常的,支那的志願軍守城的畢竟就一個師的兵力和部分直屬部隊。而帝國皇軍將近十萬兵力,還集中了兩百多架作戰飛機、沖繩方面軍全部的重炮與戰車部隊,又完全掌握了制空權,今天的第二次大規模轟炸投彈共計兩百餘噸,炮兵發射的大口徑榴彈八千餘發,這是支那事變以來帝**隊為數不多的一次猛烈火力投射,已經將整個慶良間城南夷為平地了。”
整個第二十八師團指揮部內一片歡悅,就像已經勝利一般?唯一還算清醒的就是二十八師團的參謀長土谷治男,他緊忙拿起電話接通了步兵的四十五聯隊的指揮所,但是步兵第四十五聯隊指揮所內只有一個作戰參謀在,而聯隊長三好平大佐則是親抵一線督戰,說是要端了志願軍指揮部,活捉文平!來個斬將奪旗?
土谷治男一聽起的是七竅冒煙,三好平那個愚蠢的混蛋還以為這是在比武或是冷兵器的戰鬥嗎?還說要斬將奪旗?一個聯隊長不在指揮的位置上,卻充當大頭兵?以此看來這下面的部隊也好不到哪去,最後土谷治男也沒從這名參謀口中問出結果,這個參謀說是不清楚志願軍是有計劃節節阻擊撤退,還是挺不住攻擊而潰逃敗退?
沒辦法,七竅冒煙的土谷治男,又將電話打到了正在透過城牆缺口的步兵第十三聯隊指揮所。讓他更生氣的是也沒能得到確認,這讓他多了一份不安,因為阻擊撤退和潰逃敗退從根本上和戰術實施上就是兩種不同含義和性質,土谷治男從志願軍的突然撤退中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但是在如此時刻和環境下,土谷治男不便提出自己的這些質疑,因為這種氣氛下提出絕對是自討沒趣,還會掃了參謀長和師團長的興。
牛島滿接到了納見敏郎和原秀男兩人的電報,兩人同時聲稱是自己首破慶良間的城防,這種爭功之舉牛島滿毫無在意,現在最主要就是突破了就好,誰的功勞都無所謂,攻克慶良間才是最重要的。其實牛島滿心裡是很飄然的感覺,說什麼久攻不克,雖然志願軍在戰術和工事上很強,但是他牛島滿一出馬,華夏志願軍固守的慶良間城防在一天之內還不就崩塌了!
隨同牛島滿而來的川崎一臉的陰沉,他絲毫沒有被所謂的勝利所打動,只是很著急的樣子,還不停地看自己的手錶,他的暗影作戰分隊已經潛入慶良間縣城內,正向著預定目標靠近,文平曾多次給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守城部隊實施空降突襲和斬首行動,所以這一次川崎將暗影特戰分隊帶來就是為了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就在日軍欣喜雀躍之時,已經換上了日軍軍服的狼牙特戰旅二十人的特種作戰小分隊正在日軍後方潛行,突然觀察地形的胡晨在望遠鏡中發現了兩輛裝滿物資的卡車和一輛憲兵車,這三輛卡車前後各有兩臺三輪摩托,每輛卡車上站著十二名日軍壓車,這顯然是運送重要物資的小隊,自己盲目的轉來轉去要找到什麼時候?於是在看到了卡車後胡晨打起了這支物資車隊的注意。
日軍的車隊在一處拐彎後,行駛在最前方的日軍憲兵三輪摩托突然剎車停止前進,原來路邊趴著兩名帝國皇軍和一個班的皇協軍,其中一名帝**人竟然是少佐軍官?停車後,訓練有素的日軍憲兵開始按照步兵操典在彈藥車兩側佈防,兩頭的三輪摩托所載的九六式與大正十一式輕機槍也紛紛被士兵端下摩托車,迅速的在路邊找到射擊陣地開始警戒。
一名日軍大尉帶著三名士兵小心翼翼的走向幾具一動不動的屍體,在行進過程中,日軍沒少遭到各種詭雷襲擊,尤其是被格殺的帝國陸軍和皇協軍也見到了幾撥。最近暴民和游擊隊很張狂,徵糧和小股運輸隊經常遭到襲擊,被炸怕了又見多了被襲擊後棄屍的日軍都開始變得格外小心。
突然幾具屍體竟然活了過來,手中十幾把m1911勃朗寧自動手槍同時開火,左右兩側路邊也是突然冒出六個人,六隻湯姆森衝鋒槍把措手不及的日軍打得血肉橫飛,四挺機槍還沒開火就被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