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冷冷的道,“過來籤個字……”
這死警察局……遲早有一天,他會把這裡踏為平地,建成垃圾收費站,敢抓他,實在太可惡了——童心白了他一眼,徑直了走到警察的面前,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男警察官見童心如此有禮貌,本來對著尚亦翔陰霾的面孔,此時,帶著笑意,“沒事……你是尚亦翔的監護人吧!麻煩你在這上面籤個字,簽好字我們馬上放人。”
童心微笑頜首,拿著筆便利落的在紙質上籤了名,尚亦翔見她簽好了字,站起身來,整整身上白色的襯衫,那張妖孽般的面孔上傲慢的看了警察一眼,便拉著童心準備往外走去。
上官昱見尚亦翔預走,在後面大叫了起來:“尚亦翔……你不會丟你兄弟在這裡不管?就這樣走了吧!”
尚亦翔冷眸撇了他一眼,勾唇淺笑,“你就留在這裡慢慢和警察叔叔聊天吧!”
該死的上官昱,玩得什麼狗屁遊戲,讓他竟然踏進了警察局,他的一世英名差點就毀在這兄弟的手上了——還想要他救他,簡直就是妄想……
被拉著走出警察局的童心,甩他的手,徑直的往前走……
尚亦翔見童心甩開他的手往前走,厲聲道:“站住……”
童心不理,繼續往前走,絲毫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尚亦翔氣憤的一腳踹在黑色的勞倫萊斯的轎車上,然後快步的追上去,一把抱起童心,怒吼“童心……你耳聾了嗎?我在跟你說話。”
“對……我就是耳聾了,你可以選擇不和我說話。”童心掙扎著,兩人的話裡都有著濃濃的火藥味。
她本就是性子溫和的人,但是新婚第二天他怎麼就能做出如此齷齪事,簡直就是背叛他們的婚姻——童心的頂撞讓尚亦翔本就不爽的心情,此刻,更是不爽到了極點,把童心狠狠的摔在車裡,讓童心的額頭重重的撞在車的玻璃上,而她硬是忍住了不發出一絲聲音。
隨即,尚亦翔緊跟著也上了車,壓制著童心的身軀,吼道:“你再頂嘴試試……”
童心苦笑,抿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撇過目光,再爭持下去,受傷的只有她——尚亦翔見她乖巧了下來,綁好安全帶,便發動車子狂奔而去,也不管童心是否綁好安全帶……
車子如主人一般狂狷與不羈,猶如脫了束縛的野馬,狂野的賓士了起來。
尚家別墅位於t市的繁華地段,猶如一座宮殿一般屹立著,車子到達後,尚亦翔便了下了車,童心緊跟隨後……
回來時已經是下午時分,林靜曼一見兩人一人一後的回來,忙上去問道:“小翔,今天陪心心回去看爺爺了?”
上午見童心回去看望爺爺,緊跟著尚亦翔也出去了,料想這小兩口定是一起去了。
尚亦翔看了看童心,見她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牽著童心的手就準備上樓,丟下一句話給林靜曼,“媽咪,晚點再說。”
直到三樓,童心才掙扎了起來,“放開我……放開……”
尚亦翔一腳踹開門,把童心重重的摔倒床上,“喂……童心,你不要不識好歹,整天一副我欠你錢的樣子。”
靠……娶了一個面癱的女人,沒有一點情趣……
童心支起身子,雙眸裡水霧迷濛,額頭上還傳來陣陣酥麻疼痛感,被尚亦翔這麼一甩,額頭再次撞在床沿上。
被甩在床上的童心,緊咬著內唇,來減輕痛楚,身上的裙襬也被捋到了上方,裸出白皙的大腿。
尚亦翔看著她修長白皙的大腿,本能的靠近她,身上未散的藥力更是一下激發了出來,手也慢慢的欺上了童心的大腿。
昨夜那蝕骨的纏綿和柔軟的緊緻感,都讓他饜不知足。
童心抓住在她腿間遊蕩的手,姣好的面容憎恨的看著他,“不許碰我……”
新婚第二天,他便鬧出了這樣的事,怎麼還可以毫無愧疚的來碰她。
尚亦翔勾唇露出一抹邪笑,精緻的面孔上滿是孤傲,“今天我碰定你了……”
惱羞成怒的童心毫無形象的用手擊打著尚亦翔的胸膛,大罵:“尚亦翔,你混蛋……”童心完全失控,她忍受不了,自己的老公剛剛碰過其他的女人,現在卻來碰她——那白嫩如凝脂、嬌滑若絲的觸感,加上今天嗑藥和年輕氣盛,尚亦翔毫無憐惜的就把童心的裙子蠻力的撕扯著。
直到童心身上只留下緊身的貼身衣服,把她壓制在床上手緊握著她的渾圓,一手可握的翹峰,在他用力的緊握下,那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