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穿。
“蘇弘,本官問你,見了本官,何不下跪?”賀山一拍驚堂木,隨著左右兩邊衙役一聲喝起,他便是開了口。
“草民冠以秀才頭銜,按照律例,除見聖上行跪拜之禮,見三品之上官員行頷首禮,六品官員行點頭禮,其餘之下,可不行禮,知府大人,你貴為知府,不會連這點常識也不知道吧。”蘇弘嗤笑著。
被蘇弘如此一說,賀山多少有些惱火,看了一眼身側的湯師爺,見對方點了點頭,知道蘇弘所說不假。
一時間,他心中恨恨,卻是有心給蘇弘難堪。
“本官自然知道,不過你刺殺青山知縣,你可知罪?”
“不曾刺殺,何罪之有?”蘇弘說道。
“哼,還敢狡辯,刺殺知縣,那就是刺殺朝廷命官,是死罪,你為了給自己開脫,連這等謊言都說得出口,我問你,青山知縣死時,就你在他的身邊,不是你殺他,還能是誰?”知縣賀山冷言冷語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弘叱聲。
“大膽草民,還敢狡辯,來人啊,先給我打他五十大板!”
賀山見蘇弘並不認罪,心中冷笑,決定給他來個狠的,如此瘦弱的身軀,五十大板下去,不死也剩下半條命了吧,看本官怎麼玩死你……
蘇弘睚眥欲裂,身為現代人,什麼都是講求證據,倒打一耙,指鹿為馬的事情極少發生,他早該想到知縣會對他動手,但絕然沒有想到會打五十大板這麼嚴重。
“住手!”就在這時,府衙門外傳來一道女子的嬌喝之聲,就見一名女子風風火火闖了進來。
蘇弘一瞧,就知道此女是大家閨秀,而且非富即貴,身上所穿戴的飾品與衣裳,都是極為特殊的材質,不是青山鎮所擁有的物件,反而像是進貢而來,一時間,蘇弘多了個心眼。
“堂下女子何人,可知這是公堂之上,豈能隨意喧譁。”
“大膽,見了汝陽郡主,還不過來覲見!”跟在汝陽郡主身後的下屬連忙站了出來,大聲厲叱。
“什麼?汝陽郡主。”賀山聞言,臉色瞬間大變,也顧不得其他連忙跑上前來,屈身下跪。
青山鎮百姓知道面前的女子是郡主,也紛紛下跪。
蘇弘亦是行了禮,只是郡主會出現在這青山鎮,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想來是遊山玩水,途經此地。
而事實上,蘇弘猜測也並不假,汝陽郡主的確是來遊山玩水,剛巧碰見青山知府被殺一案,心頭覺得好玩,想湊個熱鬧。
而在來的途中,她獲得了一些資料,微微看了一眼蘇弘,卻是將目光移向知縣,旋即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汝陽郡主,下官賀山,負責審理這起殺人案。”知縣賀山堆笑道。
“這起案件交給我來負責如何?”汝陽郡主看著賀山問道。
“自然沒問題,汝陽郡主有此雅興,是下官的福分。”
蘇弘看著賀山的言行舉止,心頭冷然,“狗官。”
眼見審案之人換成了郡主,青山鎮的百姓,頓時都覺得有趣極了,畢竟是第一次見到女子,還是郡主審理案件,對於這些未見過大世面的人來說,現在展現在他們眼前的,都太新鮮了。
“堂下之人,你可知罪?”汝陽郡主一上案,亦是有模有樣拿起驚堂木一拍桌案。
“草民無罪。”蘇弘亦正氣十足道。
“堂堂秀才,好事不做,不為國效力也就算了,殺了朝廷命官,還敢在此巧言令色,舌綻蓮花,真以為本郡主沒有證據指證你就是殺人兇手麼?來人,傳王二!”
蘇弘看著汝陽郡主,眼睛頓時眯起,這個郡主,也是個糊塗人,他為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感到可悲。
“王二,說出你當日看到了什麼?”就在汝陽郡主話語剛落,人群之中,就是走出來一道身影。
“回郡主,小人當日親眼所見此人刺殺了青山知縣。”王二跪了下來,對著汝陽郡主說道。
汝陽郡主臉帶笑意,卻是看著蘇弘,“現在人證有了,蘇弘,你可認罪?”
“不認!”蘇弘倔強的抬起腦袋。
“大膽刁民,汝陽郡主說你有罪你便有罪,還敢狡辯,再狡辯,五十大板伺候!”一直想在汝陽郡主面前表現自己的賀山一找到機會,便是連聲炮彈轟炸蘇弘。
“我蘇弘,行的正坐得直,做事光明磊落,絕不做暗箭傷人之事,如今你們如此陷害我,我就算認了,也是你們屈打成招!”
“哼,窮秀才,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