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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就在用什麼目光看他,骯髒的垃圾還是變態,他不想知道也不願去深想,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

可她還在糟糟切切。

讓他有種被囚在密室裡的感覺,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感覺,小時候他很沉悶,父親出去也不願帶上他,就將他鎖在屋裡,那屋子很黑……

沒有任何聲音。

他又怕又餓卻不敢發出聲音,四處摸索著弄翻了桌子,摔碎了桌子上的碗,慌亂中他踩到了破裂的瓷器,一瞬間整個腳都是火辣辣的疼。

因為沒人管他連鞋也沒有……

他那樣的痛,那樣的疼,卻沒有任何人走進來,如同現在,很想要離開這四肢卻像生了根般,動彈不得,腦子暈暈的,唯一記得的是楚柳月要他說服南原瑾成親,要他儘快留下子嗣,穩固他在南原莊的地位,因為再過不久莊裡會有場血腥風雲。

若為君色(美強情色)89

月高夜靜。

燈籠裡的光映照著腳下的路。

餘桐飛昏昏沉沉地走出楚柳月的屋子,腦裡迴旋著她說的話,如泣如訴,含沙射影的譴責他,要求他們別在一起,沉默又沉默,他處於失神狀態,想起與南原瑾相處的日子,一路走來都有他在身邊,心中已有了他的一席之地,現在卻要他主動放棄,放棄了他自己還剩什麼……

夜風簌簌。

餘桐飛揚起頭,深黑的天空繁星點點,冷冽的風吹過身體,他的身體搖晃了下,現在該去哪,要該往何處,一時間也沒有頭緒……

他現在只知道見了南原瑾……

就得跟他說楚柳月交代給他的事,這樣的事,怎麼開口跟南原瑾提,他根本不願他見別的人,也不願他去成親,可楚柳月的意思是若這事辦不妥,他也別留在莊裡了……

餘桐飛呼吸凌亂起來。

他感覺自己身上像被壓了塊巨大石頭,四肢沉重的沒點力氣,又像溺在冰冷的湖水裡,水很深,也很冷,身體被溼滑的水草纏住,緊緊的,用力的將他往下拉,往下拉……

刺骨得疼。

卻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恍恍惚惚地回到南原瑾的別院,餘桐飛心神不寧地推開門,只見南原瑾坐在桌前,他眉目秀致,面容如玉,素白的長衣裹纏住那修長的身體,見他來了忙起身迎上來。

“你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

“……”看到南原瑾的一剎那,餘桐飛縱然有許多話要說,喉嚨卻像被硬生生地堵住了,然後,只是怔怔地望著他,什麼話也說不出。

南原瑾抓住他的手,“你怎麼這樣看我,發生了什麼事?”

指尖的暖流從南原瑾的手心傳遞過來,餘桐飛才發現自己的手都是冰的,沒有任何溫度,就像怕被他看出什麼似的,他趕忙跟他解釋。

“什麼事都沒有。”

“是嗎?”南原瑾拉住餘桐飛的胳膊,讓他坐在自己腿上,隨後用力抱住他,他覺得餘桐飛跟往日不大一樣,往日話雖少,可不像今晚這樣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恩。”

餘桐飛想推開南原瑾,可是,手才碰觸到他的胸膛,就被那雙修長的手握住,並緊壓在他的胸膛上,隔著華貴的衣料感覺到他溫熱的肌膚。

那樣的熱度服帖著他冰冷的指尖……

他的腰被摟緊了分。

這樣的力度令他有些透不過氣來,氣息也開始混亂,“你別抱這麼緊。”他驚恐這屋子裡有楚柳月的眼線,而他們現在這樣抱著成何體統。

然而。

南原瑾卻愈發湊近他,“摟得緊是因為我想你,今晚朔月來找我,他剛走不久,本想去武館接你,想不到你回來了。”

“他來這有什麼事?”餘桐飛不著痕跡地偏過頭,沒辦法對上他溫柔的目光。

“很重要的事。”南原瑾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將目光對上他的,隨後徐徐將他跟朔月的談話告訴他,他覺得這事沒必要隱瞞餘桐飛,因為他很介意朔月的存在,不想讓他誤會了,再者這是有關江容若的事,沒辦法不告訴他,因為過些日子那人就會來莊裡。

“……”餘桐飛望著他,心如刀割,他這麼相信自己,今晚誰朔月來這也能坦然告知,而他卻做不到這樣的坦然,甚至要一再隱瞞他。

“你在想什麼?”南原瑾湊過去,吻了下他的臉。

“我在擔心你。”餘桐飛眸子漆黑,江容若不像隨便就能對付的角色,他會來南原莊若南原瑾對上他,只怕會凶多吉少,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