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前是南海城歌舞團的臺柱。姜先生有兩個哥哥、一個妹妹,妹妹現在省城讀書,是大四的學生,即將畢業,沒有和先生有過任何接觸。”
姜木晗是龍廷輝的骨肉,這個突然到來的孩子總有起到來的原因,而且為什麼孩子會出現在姜家的身邊,這讓龍廷輝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就懷疑是不是自己和姜家的女人有過接觸。姜家小妹四年前十九歲,四年前的行蹤很好調查,沒有和龍廷輝有過任何接觸。
“還有別的呢?”龍廷輝放在桌面的手沒來由的一動,總覺有些東西已經脫離了掌控。
“姜家族人不多,已經做過調查,沒有女性和先生接觸。姜先生是在四年前因傷退伍返家,按照時間推算,那時候小少爺已經有四五個月大,可是那個時間姜家、姜家附近都沒有懷孕的女人出現。小少爺是出生後三個月被抱出來的,是姜一年找的關係給小少爺落的戶口。姜家村幾乎沒有生面孔的出現,而且姜家族人的嘴很緊,屬下們無能無法得到更多的資訊。”男子還記得他們的人進入村子,還沒有怎麼走動調查就被喊了出來,姜家的威望很高,一旦話題繞到姜家人的身上,村人就會提高警惕,男子挫敗,他們就沒有遇到過這麼難撬的蚌殼。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得到的也就是這些訊息,男子都覺得丟人。
“你們退步了。”龍廷輝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是一把重錘重重的敲打的男子的聲音,男子渾身冷汗直冒,在主人的面前,已經沒有挺直背脊的需要,如果不是地點不合適,估計男子已經跪了下來。“調查清楚四年前邊界老林裡發生的事情,兩天。還有把之前調查的資料給暗。”
“是。”男子急匆匆的走了,如同一陣小風,沒有在任何人的心裡面留下痕跡。
姜一天不知道自己上廁所短短的時間,自己家的情況已經在對面的的面前已經不是秘密。
豆腐皮的小籠包裡面放了肉,切得極細的豆腐絲、胡蘿蔔絲和黃瓜絲,味道清淡卻很鮮,腹中空空的姜一天一下子吃了三個,還有龍廷輝點的鴨油酥餅,酥餅酥香,是那種咬一口能掉一地餅沫子的,半個巴掌大,除了表面上的芝麻,沒有任何餡料的存在,卻非常的好吃,只是要注意吃相了,不然就是一臺子的餅沫子,不管別人看了怎麼樣,自己看了也覺得不好意思。
“這個什錦酸糕聽開胃的,你嚐嚐。”
酸糕是透明的白色,看起來像是果凍,沒有任何什錦的摸樣,姜一天輕輕的拍怕手將粘在手上的碎屑拍掉,然後拿了一塊兩個硬幣的酸糕,食指和拇指稍微用力擠壓了一下,酸糕QQ的,對著陽光看,有一種磨砂玻璃的感覺,咬了一口,有淡淡的荔枝的味道,酸味倒是很淺,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叫什錦酸糕。
“不甜,味道也很淡,沒有酸味。但是仔細嚐嚐,還挺有風味的。”
“喜歡就好。”龍廷輝淺淺一笑。
兩個人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天,無意間龍廷輝問道:“分分的媽媽呢?分分這麼大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怎麼不見她的人?”
姜一天吃東西的動作一頓,然後加快速度的把嘴裡的糕點吞進去,他很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喝水,不然非得嗆死。眼神遊移的盯著茶水,說話也詞不達意的,“呵呵,分分是挺大的了,我照顧的挺好的,就是孩子平時有些調皮,其實現在也挺好的,等分分再大幾歲,就更加難管了……呵呵……”
龍廷輝是誰,從別人的隻言片語就可以琢磨出後面的條條件件的人,就姜一天現在說的話,腦子都不用轉彎就知道一定有問題。“小姜有什麼不好說的嗎?不好說,就別勉強。”言語中有著寬慰,但語氣細細聽來,卻讓人覺得委屈。
哎呦喂,這種小委屈聽在姜一天的耳朵裡,那就是自己對朋友不夠坦白的證據啊,姜一天心裡面一陣子糾結,可是真實原由他不能說啊,總不能說分分是從他肚子裡爬出來的。想想就彆扭,姜一天渾身的不自在,頂著龍廷輝的眼神硬著頭皮把一直編好的分分的身世說了出來,“分分的媽媽是我以前的同學,她去部隊裡看過我,呵呵,年少氣盛嘛,那個就有了分分。”如果眼神不是那麼閃爍,也許姜一天的話就更加可信了,“之後因為我受傷,身體出現了問題,她生完分分就走了,我也不怪她,像我這個樣子,實在是給不了她幸福。”
以前也無數遍的說過這個謊言,但是從來沒有這一次讓人感覺心慌,好像對面的人已經熟知真相,現在只不過在看自己的笑話,這種想法讓姜一天很不高興,嘴唇一抿,臉部表情就顯得頹喪而僵硬。
姜一天的說法,讓不熟悉的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