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走到箱子面前,而後伸手抓起了好幾件衣服,發現那些衣服上竟都繡著一個‘炎’字後,她的表情隱隱激動了起來,而後她又拿起其他的衣服看,發現大部分的衣服上都有‘炎’字後,她的表情登時無比激動。
若一件衣服上繡著‘炎’字,那或許只是巧合,可若是所有衣服上都繡著‘炎’字,那就必定說明這是炎族人的衣服,因為其他人,其他家族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在衣服上繡上‘炎’字。
“這些衣服你是從哪得來的?”輕狂白玉的手掌緊緊地抓著幾件繡著‘炎’字的衣服,她質問的目光落在衣裳店老闆身上,冷聲問。
“我,我……”衣裳店老闆被輕狂冰冷的語氣給嚇著了,他我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說,這些衣服你到底是從哪弄來的?”見他不答,輕狂的語氣更冷了幾分,現在的她真的很疑惑,炎族人的衣服怎麼會落在這個衣裳店老闆的手裡。
“這,這些衣服是,是我讓店裡的裁縫做的。”衣裳店老闆有些恐懼地看著輕狂,小聲道。
“店裡的裁縫做的?”輕狂的語氣再度冰冷的十分,她揚起一件衣服,道:“這件衣服乃是由上等天蠶絲製成,一斤上等天蠶絲起碼要上萬金幣,請你告訴我你一個小鎮中的衣裳店老闆哪來這麼多錢購買天蠶絲?”
“我……”衣裳店老闆再度說不出話了。
“這些衣服是從哪弄來的?你是說還是不說?”輕狂的眼中充斥著一抹狠意,若他還不肯說,那她只能用點狠手段了。
聽著輕狂的聲音,衣裳店老闆只感覺無盡的冷意蔓延至他的全身,他看著她,從她的表情他隱隱明白若他還不肯實話實說估計接下來輕狂就要給他吃苦頭了,未免受皮肉之苦,他只能點頭:“我,我說。”
輕狂看著他,目光冷意不減,等他繼續說下去。
“一,一年前,我前往黃河鎮辦貨,回來的途中突然看到河邊躺著一名年輕男子,我過去一看才發現那男子已死!”衣裳店老闆的目光不斷的閃爍著,繼續道:“我見他身上繫著一個乾坤袋,所以我就……”他的臉突然紅了,顯然是為偷了別人東西而感到羞愧,再也說不下去了。
輕狂看著他,目光充滿了不恥和鄙視,突然,她聲音有些森冷地說:“偷了一個死人的乾坤袋?我看,你應該是趁他重傷,所以殺人奪袋了吧?”說那男子已死時,衣裳店老闆的目光不住閃爍,顯然是在撒謊,所以輕狂便有了這個猜測。
“你……”衣裳店老闆驚愕地看著輕狂,不明白輕狂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不錯,當初他看到河邊的男子時,那男子確實沒死,還向他求救,原本他的確打算救那男子,只是看到男子腰間的乾坤袋後不知怎的他就起了貪婪之心,所以便鬼迷心竅地將那男子還給殺了,將其埋了後他便奪了男子的乾坤袋離開了。
看到衣裳店老闆的表情,輕狂就知道她猜對了,瞬間,她的面容宛若玄冰一樣冰冷了下來。
眼前的五箱衣服絕對是這衣裳店老闆從那隻乾坤袋中搬出的,而乾坤袋屬於那男子所有,顯然那男子十有八九是炎族人,這個該死的老混蛋不但對那名炎族男子見死不救反而殺人奪袋,簡直混賬!
輕狂怒不可遏,她抬手便對著那衣裳店老闆揮出一掌,登時,衣裳店老闆被輕狂無情拍飛,身子狠狠地撞在了一旁的牆壁上,噴了好幾口鮮血。
“你把他埋在了哪?”她一腳重重地踩在衣裳店老闆的背脊上,語氣森寒地說。
“在,在黃河鎮和仙鶴鎮交界處的一片小樹林中!”衣裳店老闆恐懼地看了輕狂一眼道,現在的他只以為輕狂會這麼憤怒是因為被他殺死的那名男子極有可能是她的朋友,想到那人是輕狂的朋友,他頓時無比後悔,早知道當初他就不應該殺了那人,不然現在他也不會隨時小命不保。
“走,帶路!”輕狂一把將衣裳店老闆拎起,冷聲說。同時,她看了那五箱子衣服一眼,隨即一揮手那五箱子便化作白芒竄入了輕狂的乾坤袋中。
“這混蛋殺人奪袋,你們是否也參與了此事?”凌厲如刀的目光射向衣裳店的幾名下人,輕狂厲聲問。
“我,我們……”那幾名下人無比恐懼地看著輕狂,說不出話來,顯然,他們確實參與了殺人奪袋一事。
“既然參與了,那便去死吧!”輕狂無情的話語落下,連出三掌,掌掌蘊含著她十分的力量,三人中掌,‘噗’一口夾在一些肝臟的鮮血噴出,而後身子向後倒去,就此一命嗚呼。
見輕狂如此利索地連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