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殺你之前,我還有些東西要讓你看看!”輕狂瞥了眼唐天山鮮血爆流的右肩,心念一動,頓時,頭頂之上便出現了一面乳白色的巨鏡,而境內,她在天鶴樓對唐麟風兄妹所做的種種,皆是無比清晰地在鏡中播放了出來。
眼看著畫面中自己唯一的兒子居然被削骨,油炸,而其骨肉更是被最低階的野狗啃食,唐天山心中一陣陣的抽痛。
“畫面中,命人將你兒子女兒切肉,削骨的君家少主,是我易容假扮的,我為什麼會那樣對你的兒子,女兒,原因我想你應該很清楚。”看著一臉心痛,憤怒,仇恨地看著巨鏡中畫面的唐天山,輕狂淡淡地道。
“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了報復我,你居然這樣對我唯一的兒子!”唐天山一手死死地捂住自己抽痛的心,一邊咬牙切齒地怒看著輕狂。
“惡毒?我惡毒?呵呵…”輕狂冷笑起來:“五年前,你勾結山賊想要害死我父親,五年後,你更打算把我的心臟挖出來給你的寶貝兒子,好讓他成為煉氣師,我不肯,你便拿我母親的清白來威脅我。”
“是,我的惡毒,可是,我的惡毒全是你逼的,真要說起來,你這個弒兄的畜生,逼死嫂子,侄女的混蛋,要比我惡毒千倍萬倍。”
原來……聽了輕狂的話,在場所有看戲的唐家下人終於明白唐火兒為什麼會忽然始終,而他們唐家的大少爺以及大小姐又是為何遲遲沒有回族。
想到唐天山居然這麼對唐火兒母女,唐家一些下人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冷意。
“你,你……”聽了輕狂的話,感受到在場眾人看向自己那憤怒,不齒的目光,唐天山憤怒地看著輕狂,卻說不出話來。
輕狂冷笑著看著他,隨即又看向了巨鏡:“看到了嗎?最後,雪族少主命人將你兒子女兒的心做成了一道美味佳餚派人送來給你品嚐,我想,前些天,雪族少主派出的人應該將美食送到你手中了吧?依照你的性子,我想,在收到美食的那一刻,你一定已經歡喜不已地將美食一點兒不浪費的全吃進肚子裡了吧?”
聽了輕狂這番話,唐天山猛地想起五天前有人奉雪族少主之命送來的美食,想到自己當時興奮地直接將那美食全吃了,唐天山連死的心都有了。
天啊,他居然吃了他唯一的兒子的心,吃的時候,他居然還感覺無比美味,恨不得雪族少主能夠多送他一些那樣的美食好讓他再多吃一點。
想到自己吃了自己兒子的心,唐天山又是心痛,又是懊悔,忽地,他嘴巴一張,一口紅豔豔的鮮血被他生生噴了出來。
方華看著唐天山噴血的模樣,心頭大爽,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對輕狂道:“火兒,唐天山把我們母女倆生生逼死,將他碎屍萬段未免太便宜他了,既然吞吃自己兒子的心臟一事令他心痛不已,懊悔非常,不如,你設法令他的記憶永遠在兒子被切肉削骨,以及他品嚐他兒子的心臟做出來的美食之間迴圈,讓他永生永世都生活在無盡的痛苦和懊悔中。”
“孃親的提議很不錯,就這麼辦!”方華的話令輕狂眼睛一亮,隨即她的一道意念便射入了唐天山的腦中,霎那間,唐天山的腦中便不斷的浮現出唐麟風被切肉,削骨等畫面。
冷冷地看了唐天山一眼後,輕狂便將他丟入了血玉空間內,她要永遠看著他,看他痛苦,看他悲痛,看他生不如死!
接著,輕狂母女倆在唐家下人驚恐的目光下離開了,直至許多年之後,當一些唐家下人向自己的後代說起今天在巨鏡內看到的一切,他們依舊心悸不已,驚恐非常。
離開唐家不久後,輕狂和方華便出現在了莫家大宅的大門前,正要進入其中,一道久違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邪煜祺?”看到邪煜祺那比女人還要美麗幾分的容顏,輕狂驚訝地喚了聲。她一直以為為了變強替莫輕狂報仇,邪煜祺躲在什麼地方閉關修煉去了,沒想到他居然會在莫家附近……
“你滅了雪族?”邪煜祺看著輕狂,聲音平淡,沒有任何起伏。
“是!”輕狂點頭。她本以為對於她的所為,邪煜祺會憤怒,會恨她,然而,令她驚訝的是,邪煜祺居然只是簡單地說了三個字:“滅的好!”
輕狂震驚地看著他,她滅了他的家族,他居然說……
看出了輕狂的驚訝,但邪煜祺卻不打算把他說‘滅的好’的原因告訴她,他只是用略帶懇求的口氣說:“我知道你來莫家是為了找莫青雲報仇,只是,你能否看在我曾幫過你的份上,放棄找他報仇?”
“你想要親自殺他為莫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