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族,水族,王族,凌族,將這四族的所有人盡數殺死,一個不留。”
“只是,就在他衝到第五個上古家族雪族時……”說到這,辰業的臉上忽然呈現出無限的哀痛,他悲痛地幾乎說不出話來。
“父親衝到雪族後發生了什麼事?”輕狂冷聲追問。
“風,水,王,凌四族被家主滅門的事,早已傳到了雪族眾人的耳中,所以為了阻止家主滅了雪族,他們……他們卑鄙無恥地取出了大小姐你的遺體,將你的遺體綁在了玄冰十字架上……”
“當家主抵達雪族時,雪族人便將綁著你遺體的十字架抬到了家主的面前,他們威脅家主,若他敢動雪族人分毫,他們便立刻讓兇殘的野獸啃食你的遺體,同時還要毀了你的心源,讓你再無重生的可能。”
“從你的遺體中感覺到了至親的血脈之力,所以家主相信了他們的話,同時也以為你的心源就在他們的手裡,所以為了從他們的手裡拿回你的心源,他向雪族人承諾,只要他們肯交出你的遺體和心源,他便放過雪族人。”
“家主的承諾,令雪族人欣喜若狂,他們要家主以心源起誓,才願相信家主許下的承諾,之後,家主真的當眾起誓了,起誓之後,雪族人也真的把大小姐的遺體交還給了家主,只是……”辰業再度痛苦失聲,他全身散發著說不盡的仇恨與憤怒。
“只是什麼?是不是之後……雪族人施展了某種手段,害死了父親?”輕狂寒冰一樣的臉上露出兇厲之色,她隱隱能夠猜到,既然父親沒有和辰業在一起,而現在的大陸更沒有炎族,顯然父親應該已經不在了!
“是的!”辰業的眼淚如暴雨一樣落下:“雪族人不知運用了什麼手段,他們居然找到了上古早已失傳的最強劇毒的煉製方法,他們將毒液滴在了你的遺體上……那種毒液,滴在死人身上倒沒什麼,可一旦被具有生命力的人碰到,那人便會立刻被毒液侵蝕全身,且在短短的一秒內化為一攤血水,所以家主……”
“所以父親在碰到我的遺體後,沾染毒液之下被化為了一攤血水!”輕狂的臉色陰沉的恐怖,她寒冰一樣的聲音一字一字吐出。
“是的!”辰業哭得雙眼紅腫不堪,他對輕狂哀求道:“大小姐,雪族人無恥的用你的遺體和心源來威脅家主,之後家主明明已經許諾不會滅了他們,可他們還是陰險狠毒地用毒液害死了家主,家主死的實在是太悽慘了,你一定要為他報仇啊!”
“雪族!”輕狂全身散發著恐怖的殺氣,她全身的骨骼在怒意與殺意下不斷的叫囂,令她恨不得立刻衝到雪家滅了雪家滿門為父親報仇。
雖然一切只是辰業的敘述,當時的場景她並沒有親眼看到,可是,當得知父親慘死,她清楚的感覺到她的血脈深處,乃至靈魂深處所湧現出的強烈而驚人的仇恨與憤怒,她知道,炎族人對雪族,對其餘上古家族的恨,早已深刻的融入了每一個炎族人的骨子裡,血脈裡,靈魂裡,所以在單單隻聽辰業的敘述中,她便能夠感覺到那種驚天的恨。
輕狂渾身殺意凜然,獸獸們也是一個個氣得頭頂冒煙,恨不得立刻跟著輕狂殺上雪家,它們實在沒想到,它們主人親愛的父親居然是這樣死的,而且還死的如此悽慘,如此悲哀。
它們發誓,終有一天,它們一定會幫著它們的主人,為她的父親和族人報仇,一定會!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輕狂都沒有說話,她一直在調節自己的情緒,她拼命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絕不能被仇恨衝昏頭腦,因為現在的她,還沒有能力報仇,她必須拼命修煉來提升自己的實力,而且現在,除了修煉之外,她還有許多事要做,首先第一件便是拿到易容液,阻止上古君家高手來到仙鶴鎮找麻煩,而第二件,便是設法救醒那二十名炎族人……
整整一個時辰後,輕狂終於完全地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她將依舊跪倒在地痛哭的辰業扶起來:“辰業,你放心,炎族人的大仇,父親的大仇,我一定會報!”
“大小姐,我相信你!”辰業無比相信地說。
“雖然現在的我還沒能力報仇,但我會努力修煉,相信距離報仇的那天,不會太遠,只是現在,有一個麻煩正要找上我們,所以現在我們必須先解決這個麻煩!”輕狂說。
“麻煩?什麼麻煩?”辰業臉色一變,問。
輕狂將她冒充君天邪得到血玉的事,以及君家人很快會來到鑑寶閣的事告訴了辰業,聽完輕狂的敘述後,辰業忙從懷中的乾坤袋內取出了五瓶易容液,遞給輕狂,而後臉色凝重地說:“大小姐,我手中僅有五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