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枝離葉落的幾株荷花,一轉頭遇見那少女晶瑩澄澈的眼眸和她透著淡淡紅暈的臉頰,說道:“你以後就叫子荷,石子荷。”晚會
貴叔原本以為石子墨為丁之羽舉辦這個晚會是個緩兵之計,到時候自然援兵會到,怎料到石子墨沒事人似的,鎮定自若指揮管家傭人安排晚會事宜,還參與討論宴請的人選以及餘興節目,他心急如焚,但畢竟是下屬,無法改變石子墨的主意,只能眼睜睜的等著日期的一天天逼近。
晚會決定在週六的晚上舉行,上午石子墨睡了個懶覺,直到中午才起身,隨便吃了點東西便緩步踱到了子荷的房間。
子荷正百無聊賴的翻看畫報,她雖然失去了一切人情世故包括自己資訊的記憶,卻並未喪失知識,石子墨髮現,她似乎受過高等教育,懂得英語和繪畫,這一點看來,她絕對不止外邊看起來的十六七歲。
他輕輕叩了叩門,子荷回過頭來,看見是他,不由嫣然一笑。這一笑使石子墨略略有些失神,“覺得很無聊?”
子荷轉過頭去自顧自看畫報,“是。”
石子墨微笑道:“那有興趣做我的舞伴嗎?今晚我們別墅要開PARTY。”
子荷“哦”了聲,“有什麼喜事?”
石子墨哈哈大笑,“慶祝我從此成為傀儡。”
子荷轉頭望著他,眼中滿含同情,石子墨無端心中一震,子荷慢慢走近他,抬頭望著他,“真是可憐啊,我能幫你嗎?”
石子墨趕忙避開她的目光,“不如答應做我的舞伴?”
子荷淡淡道:“那你怎麼解釋我這人的由來呢?”
石子墨報以微笑,“我自然會自圓其說。”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客人陸陸續續來了,都是“清聯會”的一些高層,其實清聯會原本只是蝸居西南角的一個小幫派,自從石子墨之父擔任老大之後勢力擴張的很厲害,現在至少已經分了本市黑道的半壁江山,從事夜總會、Se情服務還有收受保護費等業務,還辦了些貿易公司進行洗錢,一時聲勢壯觀。
只是自從上週石老大一死,本來是要石子墨繼任老大的,不過他年紀尚輕,又不夠資歷,很多叔伯都不是很服他,尤其是丁之羽。
丁之羽是清聯會年紀最輕的高層,心狠手辣,做事幹脆不留餘地,掌管著三個區域,手下人數眾多,在政府中也有親信,勢力最大,他早就對石老大立兒子為繼承人表示不滿,他常說,這種小弟弟吃喝玩樂也就算了,幹麼霸佔著老大位子?老大那麼容易當嗎?
前幾天,終於來逼宮了。
五點多鐘的時候,石子墨與丁之羽舉行完簽字儀式,丁之羽一附喜氣洋洋,諸人均向他道喜,還說什麼“以後多多照顧”之類的,儼然已經將丁之羽當成了新任會長。
丁之羽成了主人,石子墨悄悄上樓,子荷已經換上他送的小禮服,歐式禮服將她打扮成了一個小公主,未施粉黛,卻已經光彩照人。
子荷嬌憨道:“還好看嗎?”
石子墨微笑著攙起她的手,“增之太長,減之太短,著粉太白,施朱太赤。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子荷嫣然道:“你太抬舉我了。”
攜著她的手緩步下樓的時候,他發現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當”的一聲,丁之羽手中的酒杯竟然掉在地上,幸好有地毯,未曾摔碎,他大步迎來,道:“天哪!子墨,你還藏著這樣一個寶貝,這裡的小妞全部都要黯然失色了。”
本來為了迎合這些高層的趣味,石子墨還吩咐管家請了一些有名的舞女交際花來作陪,只是子荷一出現,雖然神情冷淡,卻是豔驚四座。
幾個老頭頓時交頭接耳,討論子荷的身份,他們猜想得最多的,當然是石子墨的女朋友或者是包養的情婦之類的。
石子墨微微一笑,輕輕將子荷往前推了推,“這是我的堂妹,石子荷。她從小在國外長大,是我一個叔叔的女兒。不過如今她雙親具亡,來我這兒了。”
丁之羽雖然奇怪於石老大如何會有個在國外的兄弟自己卻不知,眼睛卻沒有半分是離開子荷的,他向子荷伸出手,“石小姐,不如賞臉跳個舞?”
子荷往後推了一步,“我……我不會跳舞。”
丁之羽見她這樣直接拒絕自己,不由有些面上掛不住,剛想發作,石子墨說道:“丁叔叔,子荷的確不會跳舞,她從小家教很嚴,都不大和男生來往的,何況,丁叔叔,來日方長,你何必急在一時?”
這句話有如一種暗示,丁之羽呵呵一笑,轉身摟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