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一樣命運麼?
我苦笑道:“在你們這兒,女人還真命苦啊。。。”越來越想回去了,我的世界,哪有如此男尊女卑。
“你若真以為太子會娶夏瑤,那就又太小看太子了。”司馬容搖頭笑道。
我詫道:“你不是說,太子爺會向皇上請旨賜婚麼?”
司馬容道:“他自然會去請旨賜婚。但不是為他自己,而是為他的好兄弟。”
“你是說,他會撮合溫清遠與夏瑤麼?”我眼中一亮。
“不錯。”司馬容看我一眼,忽然問道:“你是否覺得,他君子割愛,成人之美,真正義薄雲天,可歌可泣?”
我微微一笑,道:“用一個自己並不愛的女人,去換一個好兄弟一生一世的鐵膽忠心,也不算偉大了。”
司馬容看著我,但笑不語。
我輕嘆道:“倘若肯用自己心愛的女人去換,那才叫厲害呢。”
司馬容聞言一怔,失神片刻。他低下頭,喃喃自語道:“真的是這樣麼。。。真的就不會後悔了麼。。。”
“呃?”見我詫異地望著他,他又掛上笑容,道:“如此一來,你可以好好安心養傷了麼?”
“那你呢?可安得下心?”
“我?”司馬容不解道。
我笑道:“和突厥聯姻不成,相府豈非失利?”
司馬容轉過話題道:“你可見過庭芳?”
被他這麼一提,我方才想起來除了迷迷糊糊的那段時間,似曾聽見庭芳的哭聲。後來,確實沒再見過她。
“庭芳一直守在翰鷹房內,衣不解帶,形影不離。”司馬容道:“這兩天,她不知為翰鷹擔了多少心,落了多少淚。翰鷹清醒一點,她就高興的不得了,韓鷹一再昏睡,她就連飯都不要吃覺也不要睡,又事事親力親為,煎藥、熬湯、換藥,都不假任何婢子之手,整個人,消瘦憔悴了許多。”司馬容嘆道:“她長這麼大,我還從未見她為誰如此憂心傷神。
庭芳。。。這個傻丫頭,終於明白誰才是真心待她了麼。那太子呢,她曾一度那般暗戀過他。。。
看出我的憂慮,司馬容笑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