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湛一凡:“你也這麼覺得?我也覺得……他好像士氣下降了無數。比起從前的理直氣壯,今天的他倒是更……”薄荷頓了口,說不出接下來的話。
湛一凡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就算她不說他也明白。
“從前,”薄荷輕輕的靠進湛一凡的懷裡,伸手輕輕的點著他的胸膛淡淡道,“他理直氣壯,他霸道無理我倒可以恨他恨得理直氣壯。可是今天的他除了讓我覺得可笑之外還覺得可憐。我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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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抬頭看向湛一凡:“我明明更支援傑森的。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壞的女兒,別的人都盼著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好,我偏偏盼著他們分開……有時候想起來我自己都覺得可笑,但是一凡……”薄荷望著湛一凡,希望從他眼眸裡找到一絲力量,“我覺得,這才是媽媽想要的。媽媽並沒有拒絕這一切,而是欣然的接受。如果她真的放不下,她不會那樣乾脆的簽字,也不會這麼迅速的回倫敦,更不會和傑森之間發生曖昧,是不是?”
母親想要重新開始的心情,她從來都沒有拒絕過。
“但是她也沒有提起過。”
湛一凡冷靜的道,卻依然給了薄荷力量和鼓舞的眼神。
薄荷的手一緊:“什麼意思?”
“沒有提及,就手心裡還在乎。從昨天到你們分別之前,她有提過哪怕一次那個人的名字那個人的事嗎?”
薄荷一頓,看著冷靜的湛一凡緩緩的搖了搖頭。
“但是,”薄荷嚥了咽口水,“也有可能是根本就不願意,也沒必要提及啊。”
“她就不關心離婚這件事究竟有沒有辦成嗎?”
湛一凡的問讓薄荷怔住。是啊,母親壓根兒一個字也沒問過,沒有提過,究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