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騎兵,現在不一樣了。
走過來的中年女人叫徐丫丫。
少女徐丫丫從小要不完和吃不完;少女徐丫丫需要同學仰視是天經地義的。那是一張多麼似玉的臉,那是一雙多麼嫵媚的眼球——徐丫丫,一個在建設一小的風雨操場上行少先隊隊禮的少女,長大後成了某國企的一個分公司書記。書記是應該飛起來吃人的。至少,徐丫丫的老鄰居和老同學周渝生是這樣認為的。徐丫丫並沒有為所謂效益奔波,坐上摩托車分公司書記之後,徐丫丫的周身感到不自在,現在的徐丫丫最大的心願就是想飛起來吃人。
現在徐丫丫下崗待業,在小洞天茶樓摻茶遞水不在話下。
周渝生從樓道一出來就看見了徐丫丫,他們在重慶楊家坪一棵香樟樹下重逢。誰也沒有想到徐丫丫的老漢給這個少女時代如花似玉的少先隊員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這個名字一直伴隨徐丫丫終身。周渝生流露出的目光好生委鎖。一切都如過煙雲煙,時光眇茫而現實,這倆個曾經在一幢蘇式杏黃樓裡進進出出的人,現在出現重慶楊家坪步行街的舞臺上。舞臺是這個叫楊家坪的地方的最好見證,你走遍重慶都見不到這樣的舞臺。徐丫丫對周渝生說,退休了周渝生將在這個舞臺上唱紅歌,你也可以來。周渝生黑黝黝的一張臉最後落到陽光閃爍的徐丫丫的眼眶裡,令人不解的是秋天的曖陽把徐丫丫白皙的臉皮上,就像晃動在一張白紙上。徐丫丫在此時此刻已經不是從前那樣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