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府看望本王,不見本王妻子無所謂,本王以後天天歡迎你來。”
“桀焰你——”
桀焰又嘖嘖笑。“你也算痴情種子了,不過,以後的花會更好的,這一株小草你就放棄吧。”
君菊聽到氣不過跳出來:“死桀焰!你說誰是小草!”結果身上的衣裳穿太重,差點衝下來時從石階上滾下來,還好有雙手摟住她,否則她這一摔就難看了。
謝謝謝謝,君菊正要說謝謝,桀焰的笑臉湊上來,她立刻黑下臉不理他,將頭側到一邊,桀焰調戲她。“為夫救了你也。”手悄悄在君菊領口扯阿扯,扯得君菊都春光外洩了,而走運眼睛吃豆腐的姬情卻眼珠子著火的突出來。
吻痕!密密麻麻的吻痕!
看也知道他們昨晚做了什麼好事!
死桀焰,死小人!故意給我是吧!死……
平時太少罵人,找不出詞!
姬情中計(118)
一口氣梗在胸口。
這時,桀焰拍拍君菊弄亂的衣裳,給她整理好衣領,手環著她的腰在她身上亂摸,君菊囧到不行,粉粉如蜜的臉蛋都紅了,要不是現在繁瑣複雜的衣裳捆手捆腳,她一定踢他兄弟,只能在心裡將他祖宗問候一遍。
桀焰伸手一摸,景麒就將臉轉到另一邊賞花,他看不到看不到。
姬情眼神冒火,摸什麼摸,再摸剁了你的手!可惜這是人家娘子。
終於,桀焰高興一哼。“哦,找到了,”摸出君菊腰裡小繡袋裡的果子,“本王就說夫人換了衣裳果子一定放其它地方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夫人要不要吃,否則為夫喝茶,也想嚐嚐夫人喜歡的這果子。”紅紅的果子,跟鮮血一樣的紅顏色,一姬情眼前一晃,就被君菊從桀焰手裡搶到自己手裡。
姬情看到那果子就像想到什麼。
君菊脆脆地一咬,果子不大,咬一口去一半。
鮮紅似血的果汁流出來。
桀焰取自己袖中帕子給君菊擦,嫵嫵媚媚地一笑。
姬情突然全身發寒。
那那那果汁的顏色跟血一樣,流淌在君菊嘴角,簡直就是她吸了人血。
姬情記起來了,宮外冥月那晚,找到她,一百多死屍疑點二,一:她腿傷好;二:她唇邊有血。
那些人的死狀,跟昨晚焰王府抬出的人一樣。
像姬情這樣的人,心裡面的線路圖再亂七八糟,表面也可以讓人別人看不出一分,面色也無一分改變。“公主,你現在喜歡吃這樣的果子?”
君菊答。“對呀。”
“那味道怎麼樣?”小心翼翼地問。
“哈哈,又香又甜,有時候我真懷疑,是不是用人的血用養料澆灌長大的果樹,哈哈哈……”君菊開玩笑胡亂地笑,然後倆步跳跳開,找王兄去了,留下心亂如麻的姬情。
景麒搖頭,可憐的姬情,被桀焰耍了。
根本從頭到尾都是桀焰的惡做劇,王府真拋屍,怎麼可能讓別人發現。
唯二的原因,就是,一,他不怕人發現,根本誰都不放在眼裡;二,他就是要讓人發現。
撒嬌第一(119)
可憐的公主殿下,看來在焰王府日子也不會太好過。景麒衝還站在那裡臉色青白交替的姬情搖搖頭,晢時,事沒弄清楚前,他看來不會去‘打攪’焰王府,讓桀焰再找他麻煩了。
景麒悠閒,現在還是他日子最好過。
太子跟公主不一樣,這個勤於政務,更不會不用他操碎心白頭髮。
也不用他盯著防太子去偷看哪家帥大臣,也不用擔心時時將他提回來。
一下子這麼閒下來還真不適應。
但呸呸呸,他不要以前的日子,帶耳塞生活,想想都是災難。
景麒悠閒晃御花園,不知君菊從哪個宮院鑽到他面前,差點沒將景麒嚇得轉頭就跑,被拉住了。君菊拉住他。“……景麒……人家好想你……”
噩夢快醒啊。
“景麒,人家快死了啦。”
怎麼還沒死呢?
“景麒,過了今天王兄答應你陪嫁到王府,我給你安排了最好房間,住我隔壁。”
不用新增那最後一句,他的耳塞咧。
“景麒,桀焰養情婦啦,而且一養好多,他根本是報復我才娶我,他想讓我在冷宮老死病死,在我老死病死可憐死之前,還要我生個娃娃身材肥到醜死,他天天說我醜。”
咯噔!景麒耳朵豎起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