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達三萬之眾的軍隊,怕亦只能支援二至三個月的時間,只要我們能穩守三個月,劉軍將不戰而潰。」
徐道覆欣然道:「除此之外,我才不相信劉裕不心切建康的情況,如讓桓玄奪取建康,而附近城池又逐一落入桓玄手上,再把廣陵的劉牢之連根拔起,劉裕何來反攻桓玄的力量?所以劉裕會變得急於求勝,而我們將有可乘之機。」
張猛恭敬的問道:「如此我們該否放棄吳郡呢?」
徐道覆尚未來得及回答,一道人影出現丘坡處,飛掠而至,守衛的親兵不單沒有攔阻,還致禮施敬。原來來人是盧循。
徐道覆道:「張將軍立即持我令牌到吳郡去,把城內駐軍撤往太湖另一邊的義興,一切由你酌情處理。」
張猛接令去了。
盧循來到徐道覆身旁,神色凝重的道:「情況真的那麼嚴重嗎?」
對著盧循,徐道覆再不掩飾的露出憂色,嘆道:「天師若再不肯出山,我們極可能輸掉這場仗。」
盧循遽震道:「不是那麼嚴重吧?」
徐道覆頹然:「我已儘量高估劉裕,想不到仍是低估了他。他幾乎於同一時間得到海鹽和滬瀆壘的控制權,確是非常乾脆漂亮的絕著,令我們本是完美無暇的計劃功虧一簣,也因而一著不慎,滿盤皆落索。」
盧循皺眉道:「如論實力,我們仍遠在他之上,道覆為何這麼快失去信心?」
徐道覆道:「我並不是失去信心,而是因太清楚敵我的形勢。我們本佔著三方面的優勢,首先是人數上佔盡便宜,但現在這方面已給北府兵高亢計程車氣抵銷了。自謝玄創立北府兵,北府兵由始到終仍是南方最超卓的勁旅,不論訓練、裝備和經驗均遠超過我們天師軍。何況現在的指揮是用兵之道不下於謝玄的劉裕,我們的人多勢眾再不可恃。」
盧循一時說不出話來。
徐道覆續道:「其次是我們在水道和大海的控制權,已落入劉裕手上。在水戰上,我們實非以大江幫雙頭艦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