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到他不會聽,不過白有分寸,不會把自己弄傷。”眉紗斜眼看他:“不會像某人一樣,自己逞強去和別村的上忍單挑,結果打完架就一頭昏倒。”
卡卡西呵呵笑著繼續碰起他的書本,白的能力他已經很清楚,不需要仔細研究。眉紗的話不好接,接錯一點都會被抓到把柄從頭損到腳,不過她這麼說也算是關心自己,好事。
眉紗卻自己在心裡腹誹,都怪自己這性子,就是拿溫柔的好男人和孤獨的可愛小孩沒轍。
不過……她忽然想:卡卡西算是溫柔的好男人嗎?
好像有點不合格嘛。
賽場上,天天卻沒有因為暗器射完而掉下來,反而在半空中借力躍得更高,雙手連揮中,地面掉落的暗器全部飛到空中。
白已經卸下冰鏡,天天如果再堅持一下他就必須要躲,血繼使用超過三十秒鐘咒印就會隱隱作痛。
不過看到上面那些又一次要飛擊下來的暗器,他揉揉額頭:大幅度的血繼使用看來不成,惟有把它打掉,但是自己身上又沒有帶苦無或手裡劍之類東西的習慣……
思考的這段時間裡,暗器已經又一次密密麻麻鋪天蓋地。
白反射性的抓了一把純白色的針,以天女散花的手法撒出。
“叮叮叮——”一陣非常急速的響聲,天天臉色有點發白的落在地上,一動不動。
地面上仍然是灑落了一地的暗器,白扔出來的暗器是一根根長針,在地面上正慢慢化成一灘灘水漬。
“對不起,天天小姐。”白歉然說:“但是為了眉紗,我必須贏才可以。”
“我並沒有怪你啊,是我自己技不如人。”天天很快說:“我一直攻擊你一直防守,甚至連半步都沒動過。”
白微微一笑,他是不能動,身體痛的要命,還是不要太摧殘自己的好。
“我認輸。”天天主動說。
“那麼,這次的勝利者——白。”疾風咳嗽兩聲,曖昧的看了眉紗一眼:“下一組出場。”
白回到臺上,對著眉紗微笑:“我打贏了,而且並沒有讓自己太辛苦。”
“但還是用了自己的血繼是不是?”眉紗輕輕敲了他一下:“坐下來,我幫你加固咒語。”
白依言坐下,讓眉紗對著她的咒印又唸了幾句‘咒詛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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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組——赤銅鎧和宇智波佐助。”
佐助面上不悅的走下來,這麼說那個本來剩下的人就是自己?比賽誰對誰看來是早就安排好的,要是沒有赤銅鎧不戰勝的話,自己是不是會直接晉升第三輪?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剜了三代一眼。
冤枉,他冤枉啊……三代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