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你現在所知的一切對這裡毫無意義。十天君再強大,他們空間裡的一切都侷限在所知的知識裡,無法脫離。而我這裡則完全不同。打個比方,你在這裡無法使用你的任何力量,無法使用你的空間。因為除了已經被我製造和定製了法則的一切之外,其他一切都是虛無。‘不存在’的東西,如何發揮力量?”
王天君立刻激發自己的紅水陣,那和自己靈魂相連的法寶竟然連一點兒激盪都沒有,甚至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明白了?你們十天君口中的世界,太過可笑,這才是真正的‘我的世界’。”
火爐中蓽撥火光的掩映下,眉紗的眸色更顯深邃暗紅,交織在身體上的血色魔紋逐漸長出花苞的形狀,卻只是從那花心裡伸出仿若小蛇般忽隱忽現的紅線,似乎要擇人而噬。
王天君自從進入到這個空間之後就再沒正眼看眉紗一眼,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安穩的和她對話。
不必看,甚至眼角的餘光都不必掃過去,那種魔魅不光是光芒四射,甚至氣味撲鼻,燻得人頭昏腦脹,根本無法躲避。
可當你靜下心來才發現,無論氣味還是光芒都是錯覺,這個女人那麼坐著,什麼都沒做過。只是你只要稍稍鬆懈了神經,就會被捲入那種無形無影的光和氣味中去。
王天君曾經意識到這女人有一種邪魅的力量,一種和他遇到的任何人都不同的力量,卻從沒想到在力量被昇華之後,竟然會上升到這種地步。
趁著精力集中在空間法則的研究上,他又說了一遍:“立刻讓我離開這裡。”
“嘻,脾氣真差。”眉紗依言開啟了空間。
當重新站在‘星’內的時候,兩人都撥出一口氣。
王天君轉頭就走,眉紗沒解除第二狀態,就那麼躺在床上。
維持‘域’可真不容易,尤其還要一邊維持一邊創物,感覺自己剩餘的力量明明有很多,卻偏偏力不從心。
紅色花紋迅速從面板上褪去,眼睛恢復正常的暗紫黑色,獠牙也褪去,從第二狀態解除之後,她更是一點兒激發‘域’的力量都找不出來。
從引發‘域’需要的必要條件,還有剛剛縛手縛腳的力量……
“該不會這隻有鮮血的力量才能引導?那可麻煩了。”
自己怎麼說也不是真正的吸血鬼,對到處去獵殺上等獵物收集鮮血也沒興趣啊。尤其是在這個世界,這麼做和給自己四面樹敵有什麼兩樣?
但是‘域’的力量太吸引人,那屬於極致的力量之一,有資格讓任何人飛蛾撲火般去追尋。
翻個身捲住被褥,眉紗暫時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
想不通的就先不要想,船到橋頭自然直,嗯嗯。
憑藉那所謂的空間法則的核心,眉紗安穩在金鰲島住了下去。除了王天君偶爾突兀地到來問一兩個小問題之外,簡直是人畜不近,人煙全無。
眉紗納悶,自己住在這裡的事情在內緊外鬆的金鰲島絕對不可能瞞過任何人,十天君不要找麻煩是看了王天君的面子,被妲己這麼得現在已經不像人的通天教主不來找麻煩也正常,其他那些能叫得上名的呢?怎麼一個都看不見?
王天君下次來的時候,眉紗就問出這個問題。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喜歡招惹麻煩的人物,不過我卻不喜歡惹麻煩,在你歸我負責的這段時間,最好不要給我招惹任何麻煩!”王天君惡聲惡氣地說。
眉紗忍不住笑:“王奕,就算面對比你強的人,你也從來不肯改一改口氣對不對?”
“我的口氣怎麼樣幹你屁事?而且誰說你就一定比我強?”王天君又開始飆殺氣:“還有,我不是第一次和你說,不要叫我那個名字!”
“可是你本來就叫王奕啊,而且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叫起來很好聽。”其實是他彆扭著反駁自己的樣子,實在好玩得很,自己很久沒碰到過這麼好玩的事情,不管去哪裡都是一團亂。
王天君黑著臉甩給她一摞檔案:“你要的,現在我用不著你了,有多遠滾多遠。”
眉紗挑眉:“這叫不叫過河拆橋?”
“我已經給你一個好地方住,查了你想知道的事情,誰也不欠誰。”王天君立刻撇乾淨,這種人還是不要有牽連,尤其在封神時刻。
“你還真絕情,王奕,怎麼說我們現在也算朋友。”眉紗竟然一副還要繼續賴在這兒的樣子。
“眉紗•;禦寇!”王天君壓低聲音:“你給我搞清楚,這裡不是你的地盤,如果不是有我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