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
那人為難道:“劍鞘雖確有其事,不過家師藏得甚秘。”
鄭一虎道:“總比在我手中奪金虎容易吧?”
那人想了又想,最後決然道:“好,我試試看。”
鄭一虎見他要走,立即叫道:“慢點,我的話還沒說完。”
那人又立住道:“兄弟,還有什麼交待?”
鄭一虎道:“你走了之後,我的金虎被你七位師兄偷去了我可不負責。”
那人大驚道:“那怎辦?”
鄭一虎道:“你不是說過,你來了,你的師傅和師兄就不來?”
那人猛的大笑道:“對了,你的意思要我留下陰風旗?”
鄭一虎道:“這旗幟有效嘛?”
那人哈哈大笑道:“旗幟比人還管用,你只要插在那裡,凡是我們的人,誰都不能來。”
鄭一虎道:“那就行了。”
那人摸出一面黑色小旗,形式奇特,非棉非絲,不知是什麼製成的,旗杆是精鋼,粗如香杆長不過二寸,他給鄭一虎道:“不到必要時,你千萬勿拿出來。”說完轉身而去。
鄭一虎收入旗幟,目送其消失後,忽然哈哈笑道:“真是糊塗鬼。”
朱五叔鄭重道:“好險,要是隨便換一下,今天就不好對討了。”
鄭一虎道:“這傢伙怎被鬼王收作徒弟呢,其中一定有原因。”
馬玲玲道:“你為什麼不叫他以幽冥功秘訣換金虎?”
鄭一虎道:“這不行,那是已武林大忌的,也許這糊塗鬼還不至於糊塗到這步田地。”
幾天後到了雁門關,然沒有打聽到什麼訊息,於是再奔山海關。在距山海關還有兩天的時候:當鄭一虎等踏上長城之際,忽見城上卓立著一個風流瀟灑的書生,其人長相雖然不惡,但一雙眼睛卻邪光畢露,緊緊盯著馬玲玲。馬玲玲雖只十五歲,然而已發育健全,確已充滿了少女的誘惑,加上人美如玉,最近又受了鄭一虎雨露滋潤,更加豔麗脫俗,難怪那書生動了邪念。
朱五叔因鄭一虎有了陰風旗,他沒有由雁門回京,仍舊隨著鄭一虎走,這時以他經驗,知道這書生不是正派人物,立即向鄭一虎道:“當心他。”
鄭一虎早就不滿書生死盯著馬玲玲,搶步上前,沉聲道:“閣下有幾世沒見過女子了,你是不是真正讀書人?”
書生聞言,仰天大笑道:“我見過的女子比你吃過的飯還多,可就沒有比這位姑娘更美的了,小子,她是你什麼人?”
鄭一虎冷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書生陰笑道:“你與她有親,我就不殺你,無親我就要你的命。”
鄭一虎大怒,叱道:“你如不快滾,我就不客氣了。”
書生道:“你有什麼力量殺我?”
鄭一虎冷笑道:“你敢再無理取鬧,我自有力量殺你。”
書生大笑道:“我不但不講理,而且要這位姑娘,你其奈我何?”鄭一虎早知他對馬玲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