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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效飛是那個講俄語的外國教官訓練出來的,他當然會說俄語。兩個人居然就這樣當著倉永的面商量怎樣算計他。而倉永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能看著他們的表情和動作猜測他們在幹什麼。

當時的日本女人地位非常低,要絕對服從日本男人,連大聲跟日本男人說話都不敢,倉永覺得這種女人沒意思,沒性格,不夠味道。等到他見到了安娜,身材高大,瘋狂而又*的安娜讓倉永感到一種強烈的新奇的刺激,日本人非常好色,他狂熱地迷戀上了安娜高大豐滿的身體,做夢都想得到她。

他聽不懂安娜和於效飛在說幹什麼,只能從聲音的角度欣賞。安娜那渾厚的嗓音讓他更加著迷。他以為安娜也愛上了他,正在幫助他跟於效飛講價。他看到安娜和於效飛激烈地爭論著,幾乎動手打對方,主要是安娜要打於效飛。他相信這是安娜在極力為他爭取最大的利益。他對安娜的愛情更加強烈了。

安娜聽了於效飛的話,轉而用半生不熟的日語對倉永灌米湯,讓他少要一些錢。平時安娜一灌米湯,倉永就會大暈其浪,但是今天這個辦法不是那麼有效,不管安娜怎麼說,倉永就是晃著腦袋不答應。倉永果然是一個從小跟父親擺攤的講價高手。他非常清楚不能輕易向對方讓步的道理。

於效飛非常生氣,一拍桌子,起身就走。

於效飛在安娜的家裡等著,晚上,安娜終於回來了。於效飛趕緊問:“怎麼樣了,他降價了沒有?”

“降是降了一點,不過降得並不多。”

於效飛點點頭。

安娜說:“我已經把我的錢全都存進銀行了,我明天把錢拿出來吧!你的1000兩,加上咱們兩個的500多兩,應當夠了。”

於效飛說:“不是說好了,絕對不行。我還有那麼多關係沒有動用,我得先去找他們看看能不能湊到錢。正好我這幾天消失一下,吊一下倉永的胃口。你來嚇唬他一下,這傢伙以為咱們一定要買,所以漫天要價,咱們幾天不去見他,他以為咱們沒他也行,自然就嚇回去了。”

於效飛又回到了報社,他倒不是要遵守鬼子的紀律,只是他一下子消失這麼長時間,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在現在這個非常時期,他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漏洞留給鬼子。

主編確實已經不敢惹於效飛了,不管是他自己說的,他和日本特務機關的山下少佐是好朋友,還是從梅機關那邊來的指示,都說明,於效飛的身份非同尋常,所以,他要怎麼樣就讓他怎麼樣好了,主編犯不著招惹這麼一個可怕的傢伙。於效飛要來上班,就讓他上班好了,主編隨便分配給了於效飛一點事情,對於效飛說:“你不來我們這兒的戰況預測都沒有人寫了,你把這幾天的補上就沒事了。”

於效飛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攤開筆準備寫稿子。上板由美從他的身邊“吱溜”一下子竄了出來,笑嘻嘻地問道:“前輩,你這幾天上那兒去了?”

於效飛神氣活現地說:“病了,出去療養了!”

上板由美笑嘻嘻地說:“真羨慕呀!下次你帶我一起去玩好不好?”

於效飛說:“那得看你是不是生病了。這幾天你的稿子寫得怎麼樣了?”

“嘿嘿,我還是對那個*的抵抗的理解不對,雖然主編已經誇我了,可是我自己明白,對整個文章的主題把握得還是不好。”

於效飛說:“嗯,你要記住這個。*人性極尊大,稍有得意的事情便得意洋洋,是矛盾的樂天派,因而,即使一朝被攻下了一城,一夕被拔掉了一堡,節節敗退,一般也沒有失敗感。失敗時也以善戰相安慰,無論遭遇多大的倒黴事也不氣餒,看上去就是高高興興地失敗。

*人都是些顧此失彼、歇斯底里、性格矛盾、妄自尊大、自暴自棄的人,而這些*國民性對於‘大東亞新秩序’的建設是一個障礙。

中國的古典和文化雖然偉大,但幾經亡國,早已沒落,體面和自豪喪失殆盡,我們所敬畏的古代*人,和今天的*人毫無相似之處。我國軍人在談到自己體驗的時候,認為在我們的敵人中,*兵最強,蘇聯兵次之,英國兵再次,澳洲兵又次,最後是印度兵,這是值得三思的。

軍人用刀劍來刺*人,我們文化人就是要用筆把他們的靈魂挖出來。”

這都是那些“顧此失彼、歇斯底里、性格矛盾、妄自尊大、自暴自棄”的日本鬼子在遇到了中國軍民的英勇抗戰慘遭失敗時候的觀點,於效飛為了對自己的身份進行偽裝,並進而誤導更多的鬼子,就一直用這種觀點來向鬼子做宣傳,這種觀點非常合鬼子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