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被於效飛的美人計拖住的特務正抓緊寶貴時機*衣服,趴在*身上幹全活,聽到槍聲,急忙從洋*身上往起爬,沒想到兩個洋*被槍聲和慘叫聲嚇壞了,全身一緊,把兩個特務夾得緊緊的,竟然不能脫身。
於效飛引導著用刀的青年朝兩個特務身邊退來,兩個特務用力從*身上掙脫,要往起爬,那個用刀的青年殺手從他們身邊輕快地一滑而過,鋼刀翻飛,只兩刀就乾淨利落地把兩個特務結果了。
於效飛說:“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到這兒來?”
那個青年冷笑一聲:“一個要死的人,用得著管這麼多嗎?”
“那個於松橋和吳四寶是什麼關係,你們不是為了日本信使來的嗎?”
那個殺手正要說話,旁邊被趴在身上的死屍嚇得不住尖叫的*的叫聲吵得他心煩,他順手又是兩刀,把兩個*也殺了。
於效飛皺著眉頭說:“怎麼,你有膽子來,沒膽子說嗎?”
用刀的青年殺手罵道:“等我殺了你之後自然會告訴你!”
於效飛閃電般用花盆架子一格一絞,把那個殺手連刀帶胳膊全都鎖住了,於效飛冷笑著罵道:“給臉不要臉!”
他用手一帶花盆架子,一個穿心腿踹到殺手的胸口上,踹斷了他的胸骨,那個殺手騰雲駕霧一樣飛了出去,摔到牆上,又摔到地面上,腦袋一下子耷拉到一邊,完了。
於效飛從口袋裡邊掏出手絹,隔著手絹握住殺手的刀把,拎著刀隱到門後,聽著外邊的動靜。
旁邊的房間還是槍聲不斷,不時傳來慘叫。於效飛皺著眉頭聽著,心裡十分惱火,他本來是想在不知不覺之中弄到信使的信件,可是突然冒出來的這夥殺手把他的計劃又給攪和了。這些殺手到底是什麼呢?難道不是軍統的人,是專門衝著吳四寶來的?擺這麼大的陣仗,連日本特別信使都給包裹進來了,就是為了黑社會的報仇嗎?
於效飛想了一下,最後決定,乾脆趁著這些殺手和特務們槍戰的機會,幹掉日本信使,殺掉老母雞,直接取出它肚子裡邊的金蛋。
雙方都是高手,而日本保鏢更是槍法出眾,槍戰進行得緊張激烈得到了讓人幾乎無法呼吸的程度。外邊來的殺手一言不發,只是連連開槍,就連被打中的人也只是發出沉悶的哼的一聲。而李士群和吳四寶他們邊打邊罵,吳四寶更是滿嘴髒話,簡直不堪入耳。雙方的子彈雨點一樣灌滿了整個大廳,外邊的無法攻進去,而裡邊的人想要出來逃命,也是勢比登天還難。
可是,在這些混亂的槍聲和叫罵聲中,有一種獨特的槍聲,不慌不忙,每過半天才發一槍,但是每打一槍,對面必有一聲沉悶的哼叫聲當成回應。這槍聲以一種沉穩有力的節奏,顯示出一種內在強大力量。這是一種強大的噬血的野獸,在等待時機,準備撲出來擊殺獵物,喝人的血。
於效飛聽著這種槍聲,暗暗驚心,從吳四寶那種瘋狂的樣子來看,槍宣告顯不是他和他的手下發出來的,那麼,這種強大的力量是什麼人發出來的呢?房間裡邊沒有其他的人,剩下的那些有武器的人,只能是那些日本信使的保鏢。這些人相貌和舉止和中國人完全相同,而槍法如此出眾,相信其他技能也絕對會是出類拔萃,這真是一群最可怕的敵人。
就在於效飛想辦法的時候,外邊的殺手已經倒下了接近一半。但是,他們並沒有放棄,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朝於效飛站立的這個門邊處移動過來。於效飛心說不好,這些傢伙要到我這個房間來!這些我可麻煩了,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和我是敵是友,我得怎麼對付他們呢?
這些人是軍統的殺手,是新四軍的地下黨,是其他什麼抗日的力量?或者,恰恰相反,他們是吳四寶他們那種作惡多端的人招來的黑社會仇殺,只是適逢其會,遇到了日本信使出現這個特殊的場合?甚至,更復雜的是,這些人是其他的外國特務,比如是蘇聯或者被日本佔領的地區和國家的特工人員。
另外還存在著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甚至可能是他們日本人的力量之一!在日本內部,一直存在著向美國和蘇聯進攻或者談判的幾種力量,這些力量既有民間的瘋子,又有陸軍和海軍這兩大巨大的勢力。假如這些人是希望進攻美國而反對談判的那股勢力,他們同樣可能殺害日本信使,以用來製造事端,阻止談判,發動戰爭。
那麼,是應該幫助這些人,還是應該遠遠地避開,甚至幫助日本信使逃過這一劫?
正在想著,外邊的殺手已經到了門外,怎麼辦?